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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江湖閱歷的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來,兩人那好色的樣兒有一半是擺出來嚇嚇自己這對未歷江湖險惡的姐妹。自己還可,南宮雪憐卻真被嚇著了,十分武功最多只能使出六、七分,否則也不會那么快落敗遭擒;而就算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已遭擒,兩人手上還是不敢大意,對兩女的動手動腳之間也隱含著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計,更戒備著以免陰溝里翻船,輕重之間分的極是清楚,果是強敵。可現(xiàn)在的鐘出顏設(shè)兩人也不知是大勝之后難免得意忘形了呢?還是有了酒后大失鎮(zhèn)靜?不只言語無聊,多的是輕薄言語,也不管座中只有梁敏君一個女子,竟是在自己這初識之人面前就忍不住調(diào)侃起結(jié)義妹子起來。梁敏君雖是偶爾回擊幾句,但兩人借酒裝瘋,愈說愈是過分,愈到后頭話語之中愈涉yin邪,別說是梁敏君,就連假扮男子的南宮雪仙都聽不下去,到后來竟惹得梁敏君終于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只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錯,偏生兩人全無所覺,眼見席上都是男子,話里更是毫無忌諱可言,若非還想探消息,連南宮雪仙都想溜了。更令她厭惡的是那種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滿溢著yin邪色欲的意味,連自己是子侄輩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本來南宮雪仙化妝成男子,這般意味照說該當看不出來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過含朱谷,朱華襄看待自己時就是這種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華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后,無法抗拒地與他連連行云布雨,這種眼神現(xiàn)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若非虎門三煞好色之名在外,與男寵間絕扯不上關(guān)系,話語里也沒涉及到什么“兔子”、“相公”一類話語,南宮雪仙還真以為自己又遇上了朱華襄的同好哩!一來南宮雪仙心下對兩人厭惡至極,若非為了探消息絕不愿與其共飲,酒味雖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卻沒有什么感覺,二來兩人那眼神著實太過分,嘴上對女子的調(diào)侃在梁敏君離開之后更是變本加厲,南宮雪仙雖化妝成男子,卻也聽不下去,尤其酒味沖心,愈來愈覺腦中昏茫,勉強再陪得幾杯,已是承受不住。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撐在桌案上頭,只覺身子漸漸熱了起來,行動之間愈來愈無法自控,“兩位前輩,晚輩不勝酒力,還請……還請就此告退……”“哎……別這樣嘛……再多喝幾杯……難得這等好酒……不多喝點可不行……”見宮先臉色雖沒怎么變化,站姿雖已頗帶搖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鐘出和顏設(shè)對望一眼,交換了得意的神色。鐘出伸手按在宮先肩上,硬是壓著他坐了下來,雖說宮先微微一掙,可一來真有酒意了,二來鐘出畢竟是長輩,也不好真的用力掙扎,也只能乖乖坐下。看著顏設(shè)又倒了一杯酒過來,“這杯和剛剛那幾杯不同,純粹是新釀的好酒……風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這酒啊,連君斗都還沒試過,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來之后,再灌他幾杯,免得他老是多口……”“是……是么?”見顏設(shè)新開了一壺,壺口處芬芳漫溢,與方才的酒味又有不同,南宮雪仙雖已漸醉,又知兩人絕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與他們動過手的南宮雪仙,卻不由警覺心起。前邊的酒都沒有問題,但若因此而隨隨便便地把這杯酒喝下去,因而著了道兒,便如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她接過了酒杯,依著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燈火下微微晃動,看了看色澤、嗅了嗅酒香,確定酒中并未雜異物,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只覺入口后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團火,從喉嚨直直燒透到心里去,一瞬間便烘得全身發(fā)燙,果是醇美至極、勁道極強,即便對酒沒什么認識的她都知道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好酒,等光復(fù)澤天居之后,必要將這美酒拿來當作慶賀之物。第七集第三章羊入虎口一杯飲盡,將杯口倒了過來,顯見涓滴不存,喝得這般干凈,就連鐘出和顏設(shè)二人都無話可說了。腦子里滿是頭昏腦脹的南宮雪仙正要辭席,突地一股火從腹下熊熊燃起,強烈無比地沖了上來,轉(zhuǎn)瞬間便灼得全身都酥了。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著頭側(cè),只覺渾身上下陣陣燥熱,說不出的灼燙難當,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氣,就好像著了風寒時身上的感覺一般,搖搖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邊的顏設(shè)及時伸手相扶,南宮雪仙差點沒栽倒下去。看來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宮雪仙勉勉強強推開顏設(shè)扶助的手;雖說現(xiàn)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渾渾噩噩之間正需人扶,但她對虎門三煞絕無好感,就連同席共飲都是口蜜與腹劍共酌,杯酒同謊言齊飛,壓抑著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況是被他們扶著?一推之下才覺有些無禮,畢竟自己現(xiàn)下扮演的是顏設(shè)之子顏君斗的結(jié)義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著時這樣推阻也未免有些無禮,她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晚輩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還請前輩安排居處……明日……明日晚輩再向兩位前輩致意……不好意思……”話兒才出口,搖搖晃晃地正想向廳門走去,南宮雪仙心神一懈,異變已生!見她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兩人也沒留她續(xù)行酒宴,卻是不約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雙皓腕已被兩人一邊一個地扣住,腕脈一麻,又被雄渾內(nèi)力一沖,南宮雪仙登時立身不住,被兩人緊緊夾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宮雪仙原還勉運內(nèi)力,壓抑腹下那難以言喻的悸動,被兩人雄厚的內(nèi)力一下狠沖,防線登時崩潰,腹下那難熬的火熱頓時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燒開來,灼得南宮雪仙只覺每寸肌膚都灼燙發(fā)燒,敏感到難以想象,連被鐘出顏設(shè)兩人扣著的皓腕,也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詭異而強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著她的意志。更教南宮雪仙難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涌上的火熱竟似烘得她嬌軀都似脹了幾分,呼吸之間嬌軀本能地顫抖著,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時間竟似小了一碼,就不說那難受的束縛感,光只呼吸之間肌膚與衣裳的磨擦,都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欲沖擊產(chǎn)生。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雖知自己中了暗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的酒菜三煞都食用過,怎么卻只在自己身上出問題?就算梁敏君中途離席,席上又屢遭調(diào)侃,吃的不多,藥力怕還不足生事,可鐘出和顏設(shè)兩人吃的絕不比自己少,為什么只有自己著了道兒,他們卻是一點沒事,還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