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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都……都想要被你jian……”“不會疼嗎?”見妙雪竟似愈來愈投入了,無論聲情動作,都充滿了令男人心動體動的刺激感,燕千澤不由暗嘆媚骨之威,竟能令這冷得活像天山雪蓮的妙雪真人在嘗到了美味之后脫胎換骨,變成了如此誘人心動的床上玩物;這般美女可不能輕易放過,“畢竟……畢竟妙雪昨夜才第一次……就算嘗到了美的滋味……也不好太過猛了……妙雪好美好乖……讓相公慢慢地帶你享受……”“沒……沒關(guān)系的……”聽燕千澤這般憐惜自己,妙雪不由心花怒放,原本對于獻身給yin賊這事還存在心中的三分戒慎恐懼,登時化入了滿腔愛意。她摟得燕千澤更緊了些,呼吸之間飽滿豐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動,眼中滿是迷戀情濃。現(xiàn)在的妙雪總算知道什么叫做“戀jian情熱”了,確實當(dāng)兩人rou體相jian,整個人都被情欲充得滿滿實實,再沒一點空隙的當(dāng)兒,無論他的話如何羞人、他的要求如何過分,對自己面言都是充滿甜蜜的交流,“確實……確實還是會痛……不過……不過那是值得的……好相公……賜給妙雪快樂吧……連同……連同小屋里的東西也是……妙雪想要……”聽妙雪這般軟語嬌吟,燕千澤便心如鐵石也要融化。他再不多話,深深吻著妙雪甜蜜的櫻唇,roubang慢慢動作起來,自緩而急、由淺人深,漸漸加大了動作、加快了節(jié)奏;妙雪雖說初破的花苞中還帶點痛,但那情欲的甜蜜卻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小嘴被深插,整個人都被情欲充滿。她快樂地迎合起來,任那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樂當(dāng)中,燕千澤也射了出來,zigong之中水rujiao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聲……第二集第五章大肆yin歡一場云雨既畢,被燕千澤壓著的胴體再沒力氣推動他,何況現(xiàn)下妙雪的體內(nèi)仍彌漫著那甜美的余韻,就算還有力氣也不想推開他了。雖說兩人都已達到了快美的巔峰,照說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著,軟綿無力的嬌軀卻還是本能地貼緊了他,彷佛還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頭。妙雪微移螓首,將臉蛋兒湊到燕千澤唇邊,瓊鼻貪婪地吸取著他發(fā)泄之后喘出的熱氣,仿佛不只他射在體內(nèi)的熱情,連他的呼吸、他的觸碰,都令她有種滿足的滋味。此刻的妙雪連話都懶得說了,嬌慵地偎緊燕千澤滿是汗水的身體,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著自己,酥軟得再也下想動。好半晌妙雪才漸漸回魂,只是慵懶的身子卻還是不想掙動,雖說歡愉過后,隨著余韻漸消,幽谷初開的余痛漸漸取回了主導(dǎo),那痛楚雖不若昨夜破瓜之時猶如撕裂一般,卻也不是這般好相與的,若非妙雪練武久矣,極忍得疼,加上那痛楚她已習(xí)慣了一整天,早已好得多了,換了其余女子只怕已是婉轉(zhuǎn)嬌啼,嬌羞可憐地要求男人放過。她輕輕咬著唇皮,眉宇之間滿是歡愉的紅暈,纖手仍摟著他不放,細滑的玉手輕輕在燕千澤背上滑動,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會膩。本來云雨之后,兩人下身一片狼籍,以妙雪感覺之敏銳加上生性好潔,原本該起身好好清潔一番,再與燕千澤相擁睡去的,可一來她現(xiàn)在還軟綿綿地不想動,二來股間的yin漬穢物都代表著燕千澤所賜與,令她情迷意醉的云雨痕跡,讓她不由得回憶那美妙的種種,仿佛光靠著想像,身心都又回到了與他床第交歡的當(dāng)中,那般想像比之好潔的本能,還要來得重要許多。更重要的是……以燕千澤昨夜的勁道,也不顧自己才剛破身便連著來了三回,即便動作徐緩,看得出來還顧忌著自己吃不消破身之苦,卻也明顯表現(xiàn)出此人在床上的熬戰(zhàn)功夫,妙雪縱想清潔,卻知他不會一次就結(jié)束,還不如就這樣跟他盡情jian過之后再清潔,反正股間余瀝猶存,自己在再度享受他的侵犯時也特別有感覺……想到此處,妙雪不由暗罵自己,破身之后竟變得如此yin蕩,爽了一次后還期盼著立時承接下一回的歡好,可罵著罵著卻不由沉浸在那男女的歡樂當(dāng)中,仿佛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若因為這樣被罵,身心竟都會浮現(xiàn)出一種yin蕩的快意,當(dāng)真是沉迷難返了。想到了此處,妙雪下由心思亂飄:楚妃卿和燕千澤連女兒都生了,在床上時也不知是否像自己一樣?只是楚妃卿身子嬌弱,令人不由得心起憐惜之意,想來燕千澤該起不了蹂躪之心,楚妃卿在床上雖享艷福,激烈程度怕是不如自己,不過即便那樣溫柔,想來都該有別番的意趣。“好妙雪……這么想要嗎?”見妙雪似失了神,纖手卻不住在自己身上滑動,仿佛在享受著觸碰的樂趣,燕千澤終于開了口。他微微俯首,在妙雪雖是躺倒卻絲毫沒有半點軟癱、仍是驕傲地高挺著的一對美峰上頭輕輕吻著。雖是這般刺激的動作,可他極盡輕柔,感覺上竟是一絲情色意味也無,就好像是愛憐疼惜著易碎物品般溫柔,就連身具媚骨,又是盡歡之后,一心正自又期待又怕受傷害地等著燕千澤再逞yin威,令自己滿足的妙雪,一時之間部沒想到男女事上,只輕輕挺著胸,享受著他的溫柔,感覺原已嬌慵綿軟的rou體愈發(fā)沒了力氣,連呼吸都透出了酥軟。“不……不了……”聽燕千澤這么一說,妙雪一陣嬌羞。若是云雨情濃之間,自是怎么羞人的言語動作都做得出來,可現(xiàn)在自己都已xiele身子,正自慵懶無力,哪還做得出挑逗男人的動作?她連忙縮回玉手,軟綿綿地滑到身旁,回應(yīng)他的話中帶著幾絲任君采擷的柔媚,“妙雪……妙雪夠了……畢竟……畢竟妙雪昨夜才……才破了身子……這事……可急不得的……不過……若你還……還想要妙雪……以你的yin賊手段、加上欺負女人的手法……妙雪也……也抗拒不了……只能任你……任你盡情地為所欲為……”“是嗎?”燕千澤吐吐舌頭.年紀活像縮回了一半,伸指輕輕在妙雪高挺腴潤的胸前刮了兩下,這一刮比之方才的溫柔輕吻反而更透出了調(diào)情的意味,“妙雪爽過之后……就連相公都不叫了……哎……讓為夫好難過,為夫還以為自己夠努力,盡力讓妙雪舒服了……沒想到妙雪還是不肯叫……”“夠……夠了吧……”想到方才戀jian情熱之間,自己連相公部叫出了口,妙雪臉上一陣暈紅,甜蜜之意卻更勝羞瞋惱怒。那羞人的稱呼隨之而來的是無比熱烈的情欲滿足,令她不由得愛他發(fā)狂,平日還好,若到了床上,自己是絕對無法抵抗他的jianyin手段,這可愛又可恨的身子早晚都會徹底被他征服。光想到被征服后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