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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胯下roubang硬挺昂首,那棒身青筋直冒、雄壯已極,想到昨夜便是這寶貝治好了自己體內(nèi)傷勢,更令自己嘗到了男女之間欲仙欲死的滋味,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里自己恐怕再離不開它的雄威,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是天生要承受這寶貝的疼愛,妙雪又羞又喜,原本還有一絲不愿沉迷的理智,也給那滿腔的yin欲淹沒了,若非最后一點點矜持,她真有伸手去撫摸它的沖動。“想……哎……妙雪想……想跟你上床……”眼兒似給那雄壯威武吸得再移不開目光,妙雪只覺嬌軀愈來愈熱,他的手又不斷帶來火花,所到之處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觸著時嬌軀似都熱了幾分,熬得妙雪再難抗拒體內(nèi)yin欲。她雖暗恨自己竟生就如此敏感的身子骨,全然不堪男人愛撫,但想到那美妙的滋味、想到就因為這天賦令自己的胴體雖是敏感,卻也結(jié)實耐yin,不然也不會一破瓜便連享三回高潮,才過一天又是情欲滿身,曼妙胴體滿懷饑渴,幽谷之中即將漫出緊夾玉腿的蜜液如此泛濫,卻無法完全滋潤嬌軀,只能等待他布施雨露,讓自己滿足,嬌羞言語不由脫口而出,“你呀……把妙雪……變成了這副模樣……還……還吊妙雪胃口……”“既是如此,為夫就不讓妙雪再渴等了?!卑淹嬷钛╋柾τ穹宓氖忠酪啦簧岬仉x開了那銷魂的高聳,指頭順著她的纖腰緩緩滑下,一路上勾起了熱情的水光,等到手指光臨玉腿緊夾之處,妙雪一聲輕吟,護(hù)守的本能竟似不待自己下手已然煙消云散,一雙玉腿柔順分開,一滴蜜泉緩緩自股問滲出,給他幾下輕掃微刮,蜜液已沾了滿手。他的動作雖是輕柔,可卻降臨在她最敏感之處,加上脫口而出的火熱言語,妙雪竟似已然迷醉地?fù)Ьo了他,“讓為夫在床上愛你吧……”“哎……”被燕千澤抱上了床,當(dāng)背心觸及床褥之時,赤裸裸的燕千澤也壓了下來,雄壯的胸口壓住了妙雪允滿彈跳力的巨碩美峰不住擠壓磨動,感受著她難堪壓抑的彈跳反應(yīng);在此同時那roubang也已破關(guān)而入,順著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潤,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雜著刺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妙雪不由呻吟。雖說破瓜未久,身子還敏感嬌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壓倒了一切。妙雪忍著疼,一雙玉腿勾到了燕千澤腰后,玉手更摟緊他背后,四肢水蛇般纏住了身上的男人,將滿腹情欲傾吐而出,“好……好熱……好大……哎……壞蛋……你……來吧……妙雪準(zhǔn)備好了……”“還叫我壞蛋啊……我可會生氣的……”沒想到妙雪如此上道,一上床便整個人纏緊了自己,一副渴待自己jianyin的熱情模樣,燕千澤嘴角暗笑,輕輕瞥了墻壁一眼,嘴上卻不留情。他知道妙雪修道已久,心志堅毅難屈,雖說身子已給自己占了,表現(xiàn)出來也頗為投入,但那一半是因為自己的手段加上本質(zhì)的影響,另一半?yún)s是因為妙雪認(rèn)命,裝出一副渴望的媚樣兒,若自己不多加手段,讓她當(dāng)真順著體內(nèi)yin欲的影響而出聲而動作,妙雪的種種反應(yīng)總帶著幾分人為的逢迎,感覺上就不像全心投入、徹底臣服的樣兒,如此下去豈不浪費了老天生給她這般媚骨,要她享受男女之間水rujiao融、再無分際樂趣的本意?“叫動聽一點……不然……為夫就不狠狠干妙雪了……”“你……你啊……”幽谷被他頂了進(jìn)來,雄壯的roubang已將幽谷口處近三分之一給撐得飽飽實實,愈顯深處的空虛,沒想到他卻沒再動作,只這樣熬著自己。妙雪雖知自己若強(qiáng)自撐持,或許還可抗拒一時,可到頭來卻一定會被他征服,畢竟她可是親自嘗到被他征服的美妙滋味,知道那是想抗拒也抗拒不了的,既是如此還不如干脆一點地臣服于他,光想到后頭那小屋里的種種工具,也不知能令自己多么享受,妙雪芳心都不由躍動起來。她羞怯地閉起美目,呻吟之間四肢收得更緊,不經(jīng)意問已透出了自己軟弱的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妙雪……妙雪好想要……”“好想要什么???妙雪不說清楚……相公怎么知道呢?”“哎……相公……”既然降服的話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來?何況隨著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燒到了極處,感覺再灼熱不了的身子又火熱了幾分,幽谷里頭香肌本能地吸緊了侵入的roubang,那刺激的感覺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時,還要熱烈得多,令妙雪驚喜地發(fā)覺自己似乎還可以再熱情一點,說不定這樣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強(qiáng)烈點呢!她摟緊了身上的燕千澤,美眸微啟,如絲美目嬌媚地期瞄著他,“妙雪要你……要你用力jian妙雪的身子……在妙雪身上……狠狠地來吧……”聽美女如此嬌媚的祈求,身為男人哪能失威?燕千澤yinyin一笑,俯下頭在妙雪嬌艷欲滴的唇上輕輕一點,只見妙雪櫻唇輕啟、香舌微吐,竟主動將自己的舌頭引了進(jìn)去,下由一陣熱情深入的吮吻,同時腰身微微用力,roubang狠狠地插入,一下子已將妙雪窄緊幽深的桃花源整個塞滿,那無比充實的感覺,豈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蓋?妙雪只覺這一下似是插進(jìn)了自己心坎里頭,不由嬌軀一陣美妙的抽搐,險些就這樣丟了身子。她嚶嚀一聲,一面迎合著燕千澤的吻,兩人舌頭在口中舞動,一面輕挺纖腰、徐扭美臀,好讓roubang插入的姿勢更加順?biāo)欤舆m合她的需要。“好妙雪……相公的功夫如何?”感覺身下的妙雪嬌軀微扭,將自己的roubang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夾吸吮啜,好像生了無數(shù)張小嘴一般,熱情無比地吮著roubang不放,仿佛想把他的yuhuo全都吸了進(jìn)去,那種滋味著實不凡,天生媚骨之軀果與凡女不同。但燕千澤終不能不顧妙雪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懷異稟,這么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謂慢工出細(xì)活,還是別太急了才是,“看你這么緊、這么會吸……想來相公是讓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覺怎么樣?”沒想到燕千澤竟這樣逼供,可幽谷之中roubang看似未動,但光被它這樣插入,妙雪便錯覺自己的感覺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頭,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觸著男人的roubang便不顧羞恥地纏了上去,緊緊吸著再也不肯放了,仿佛從里頭涌上勇氣,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澤羞人的問話,加上方才的降服話語出口,一瞬間妙雪只覺所有的矜持都崩潰了,她只想徹底放開,隨波逐流地任燕千澤征服,由著他引領(lǐng)自己去享受、去領(lǐng)略云雨之間的無窮妙處,“哎……相公……你……你又硬……又大……還好熱……燒的妙雪……從里頭熱起來了……妙雪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