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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無儔,偏又無力反抗;南宮雪仙即使有反抗能力,若論心機詭計也抵不了自己,若自己一時起意必能得逞,等她倆回來時,很可能會發(fā)現(xiàn)妙雪和南宮雪仙失了身子,被自己在床上徹底征服,因此在未生事前先做好預(yù)防,免得女兒受到太大的沖擊。“所謂絕種啊……就是說一種動物被殺的一只不剩,完完全全都不見了?!毙闹涔室馓峤^種這很少聽過的詞,就是為了讓燕萍霜忍不住問出口,好好讓自己困窘之間還有轉(zhuǎn)移話題的機會,“就好像萍霜最喜歡的小兔子,雖然滿山遍野的在跑,看起來好像到處都找得到,怎么也不會消失,可是如果全天下的獵戶太過厲害,或是連練武功的人也去獵,把山里掃得一干二凈,所有的兔子都被殺光,以后就沒有兔子了,小萍霜就算在山里怎么繞怎么跑,都找不到小兔子了……”“那……那怎么行?”想到再也看不到那么可愛的小東西,燕萍霜小嘴一扁,搖了搖頭,似想把這念頭從腦子里驅(qū)趕出去。不過想來天下的獵戶也不會那么厲害,加上爹爹以前也教過,練武功的人事情繁多,又要爭雄江湖、又要建功立業(yè),偶爾還要有人懲好除惡、掃蕩好邪,想來該不會老是找小兔子的麻煩,爹爹該又犯了嚇唬自己的老毛病??尚闹袇s不由又跳起一個疑惑,“可是爹爹又不是兔子,怎么可能會絕種?何況……何況小兔子好多好多,又生得好快,幾只小兔子湊在一起,沒過多久就生出一大群,到處跑來跑去,怎么可能會那么容易就絕種?”聽到燕萍霜口中吐出“爹爹又不是兔子”的話,燕千澤只想槌自己的腦袋。即便情急之下也不該口不擇言,舉例子也要舉好一點的,搞得自己竟變成了兔子!“呃……萍霜說的沒錯,兔子要絕種確實不容易……可是像爹爹這么好的yin賊,卻是少之又少,殺了一個就少一個,要再生一個出來可是很難的。所以爹爹才不出去走江湖,就是為了照顧萍霜你,而且也減少了在江湖上不小心被殺的可能性,只要你妙雪阿姨不動手對付爹爹,爹爹就不會絕種了,知道嗎?”“喔!這樣???”見還坐在爹爹懷中的妙雪雖是忍住了不笑出來,眉眼之間卻盈繞著嬌媚的誘惑,不像昨兒幫她打扮時那般冷淡,燕萍霜不由松了口氣。畢竟在山下的時候,娘雖身在外頭.心卻懸在山上的妙雪阿姨身上,老是怕妙雪阿姨與爹爹不對盤,會否在自己回山之前就斗起來?現(xiàn)在看來昨夜爹爹的手段雖說有點兒過火,倒真是有點效果,至少妙雪阿姨的表情溫柔多了??此F(xiàn)在的模樣,該當(dāng)不會像娘所說,真的和燕千澤兵戎相見了吧?“那……妙雪阿姨,你……你不會想動劍殺爹爹吧?娘說妙雪阿姨的劍法高明已極、所向披靡,在江湖中少有對手呢!”“這個……現(xiàn)下不會了,”聽燕萍霜又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妙雪耳上不由一熱。換了昨天或許自己還有遲疑,可現(xiàn)在兩人名分已定,自己都坐在他懷里了,又哪里起得了心動劍傷他?“小霜的爹爹是個好人,是個好……好yin賊,所以妙雪不會對他動手,免得這難得的好yin賊絕了種……”若非昨夜種種洗禮真的讓妙雪似以為自己脫胎換骨,以往的她絕對不可能贊得了yin賊一個好字。在燕千澤懷中微微扭動,似在害羞又似在刺激著他,良久良久妙雪才恢復(fù)了說話的力氣,“因為小霜的爹爹是個……是個好yin賊,所以后頭那小屋里的東西,多半都是yin賊用來對付女孩子的工具。很多yin賊……嗯……不像你爹爹那么好的yin賊……都用那些東西害得女子生不如死,所以你爹爹才把那小屋子封起來,不讓你進去看,因為那些東西若不小心用……可是會害慘女孩子的……”想想自己也真變了好多,妙雪不由暗自苦笑;若換了昨夜以前的自己聽到有yin賊的工具,第一個想法只怕就是立刻去毀掉它們,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還會想到要“小心使用”,甚至還有點期盼?何況燕千澤之所以提到那小屋,恐非是想真正做張椅子,接下來自己怕是要親身嘗試那種種yin具的滋味。以燕千澤的手段、那些yin具的邪yin用途,再加上體內(nèi)媚骨本質(zhì)的應(yīng)和,接下來的自己也不知會被燕千澤搞成什么樣子?偏偏妙雪想不承認也不行,自己的身體偏偏具有如此yin蕩的本性,給那些yin具玩弄之下,做出來的成果怕會好到連燕千澤自己都嘆為觀止的地步吧?“那……那么……爹爹要用那小屋里的東西,就是……就是要用來……嗯……用來對付妙雪阿姨嗎?”心思一轉(zhuǎn),竟不由想到了燕千澤真正的用意,燕萍霜此語一出,楚妃卿登時呆了眼,妙雪羞得再抬不起頭來,南宮雪仙也瞪大了眼,眼光不住在妙雪和燕千澤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反倒是燕千澤一點沒有被抓包的羞窘之態(tài),大大方方地取用著桌上菜肴,還強喂了妙雪幾口,然后才以贊賞的語氣轉(zhuǎn)向女兒,“萍霜乖,果然是聰明的小姑娘,爹爹的心意一猜便知。不過你也別擔(dān)心,那小屋里的東西你娘經(jīng)受不起,可妙雪阿姨多半受得住,若她受不了爹爹就喊停了,不會傷到她的……”“是嗎?就像……”見南宮雪仙聞言埂垂下了頭去,嘴角浮起狡黠的一笑,燕萍霜笑得活像只小狐貍,“就像昨天晚上妙雪阿姨在爹爹床上的表現(xiàn)嗎?要那樣才能夠受得住嗎?”“你……”聽燕萍霜這句話,妙雪的臉蛋登時羞得活像被火燒透了一般,微顫的玉指指著燕萍霜,卻說不下去,“難道你……”“嗯……這個……”見妙雪羞紅了臉兒,在爹爹的懷中忸怩不安,更添嬌媚,燕萍霜輕吁了口氣,迎向父母的目光,“昨兒晚上……萍霜擔(dān)心爹爹不知能不能治好妙雪阿姨,又怕妙雪阿姨受不了……會拿劍追殺爹爹,所以……所以萍霜就在爹爹房外的樹上看了半晚……后來才放心……不過不只萍霜在看,連……連雪仙jiejie也一起的……到萍霜想睡了,回房睡著的時候,雪仙jiejie還留在那兒……”聽到昨夜自己與燕千澤的云雨交歡被燕萍霜偷窺時,妙雪已不由羞愧欲死,那種事豈是能讓人旁觀的?光聽說楚妃卿的第一次是幕天席地,全沒一點遮掩之下交給了燕千澤,妙雪已難以想像楚妃卿竟有如此大膽的表現(xiàn),卻沒想到自己初夜便交歡了三回不說,竟還有個小女孩在外頭樹上窺視!妙雪只覺心中雖難免羞怒,可隱隱然卻有一種奇特的感覺,仿佛自己并不像表面上那般討厭此類事兒。可現(xiàn)在聽說不只燕萍霜,連南宮雪仙昨夜都看到了!妙雪更加羞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偎在燕千澤懷中忸怩不安,胸中心跳算不出來快了幾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