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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楚妃卿和燕千澤斗起嘴來,妙雪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想要找位子坐下這才發(fā)現(xiàn)竟沒了空位;而南宮雪仙雖似知道,卻也沒有起身讓位的意思,正當(dāng)妙雪尋思之間,卻見燕千澤嘿嘿一笑,伸手在大腿上一拍,“好妙雪jiejie,坐這位子吧!保證溫暖舒服,坐起來包你不會難過……畢竟是新婚嘛,總該膩在一起……我們那個(gè)時(shí)候好像也是這樣黏著的,是不是?我的好妃卿……那時(shí)候你一開始還在怕羞,到后面愈坐愈舒服,就算吃完了飯也離不開,直到入夜了等為夫抱你去睡……”“咦,真的嗎?我怎么都不知道?”“好孩子,那是新婚燕爾才會做的事,”摸了摸燕萍霜的小腦袋,擰了擰這小女孩柔軟的臉蛋兒,燕千澤微微一笑,“等娘懷了萍霜,多了個(gè)萍霜的重量,爹爹自然就抱不動了……”“這樣啊……”第二集第四章金屋藏嬌身子微微一熱,妙雪雖知就算不在床上,燕千澤也能隨時(shí)隨地將自己逗得耳根透紅、羞不可抑,卻沒想到連楚妃卿都幫他這一把。這位子想來是楚妃卿安排的,也不知是為了讓自己早些拋卻矜持,身心全失,徹底臣服在燕千澤手下,還是為了讓燕千澤有機(jī)會向南宮雪仙示威,好好讓她明白,就算南宮雪仙再討厭他,可生米已成熟飯,想阻止也不可能了呢?妙雪嘴角微微牽動,纖手一理袍服,竟就這樣干脆地在燕千澤懷里中了下來,還伸手輕環(huán)著他的脖子,親昵無比?!班拧@位子倒真是不錯(cuò),又暖又舒服……只可惜不怎么穩(wěn),偶爾還會動呢!別扭了……”“哎……別挑三撿四了,”見妙雪竟這般大方地坐了下來,毫無忸怩之態(tài),眉宇之間甜蜜嬌柔之中還透著些勝利的笑意,仿佛在等著自己如何回應(yīng);她坐得那般輕松,活像自己的懷抱真是張好坐的椅子般,燕千澤倒真嚇了一跳。難得被妙雪占了上風(fēng),差點(diǎn)沒法把話接下去,“先求有再求好……這位子暖洋洋的很舒服,對不對?好妙雪jiejie先這樣坐坐,等以后……為夫再幫你做張更好的椅子……嗯,這樣好了,后面那小屋里頭還有幾方木料,說不定還有現(xiàn)成的椅子,晚些為夫進(jìn)去找找,說不定有什么好設(shè)計(jì),可以讓妙雪jiejie坐得舒舒服服,你說好不好,妃卿?”“你……哎……不會吧?”聽燕千澤提到后頭的小屋,也不知何故,楚妃卿臉兒登時(shí)紅透,反倒讓妙雪和南宮雪仙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自從到了此處,這幾日妙雪都倒在床上養(yǎng)傷,昨兒拜堂時(shí)才頭一回下床,自不可能摸得清此處環(huán)境;反倒是南宮雪仙昨天送了妙雪進(jìn)洞房前,見楚妃卿忙里忙外地辦置婚事,與燕萍霜一同幫忙,里里外外幾趟下來,內(nèi)外環(huán)境倒真是明了了大半。雖知后頭有個(gè)小屋,卻是門戶緊鎖,問了燕萍霜也聳肩不答,想來該是燕千澤口中的小屋了。“那小屋里頭……有什么嗎?”“哪有什么?”妙雪的問題楚妃卿沒答,竟是燕萍霜接了過去,“萍霜以前曾經(jīng)偷偷跑進(jìn)去過……里頭除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外,就再沒什么了……而且萍霜才跑進(jìn)去,什么都沒碰到,就給娘擰著耳朵拉了出來,以后就再不敢進(jìn)去了……娘,那里頭到底是什么東西?怎么那么神秘?……”“這……這個(gè)嘛……”見楚妃卿忸怩不答,臉兒紅透,嬌羞得彷佛剛出房門的自己一般,妙雪念頭一轉(zhuǎn),不由臉兒也紅了幾分。想來那小屋里頭,必是燕千澤以往身為yin賊時(shí)的專門工具,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子所用。楚妃卿臉嫩,若燕千澤真像自己所見那般疼惜于她,該是不會將這寶貝試用在楚妃卿身上,是以小屋緊鎖,連燕萍霜也不知所以然。不過仔細(xì)看看楚妃卿的神情,妙雪心中不由涌起了一個(gè)念頭;說不定燕千澤把那些東西弄在那兒,原先是為了跟楚妃卿一起尋歡,只是楚妃卿實(shí)在受不得此道,這才封鎖嚴(yán)固。不過燕千澤看來是不會對自己這般松手的了……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自己或許得要承受那異樣yin具的蹂躪,妙雪嬌軀不由一熱,瞋怒中卻不由浮起一絲期盼。“關(guān)于此事嘛……”見楚妃卿紅透了臉不敢答,燕千澤卻是好整以暇地喝著熱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兒。妙雪知楚妃卿臉嫩,要她說出口來只怕比殺了她還難過;只是如此yin具確實(shí)羞人,雖說已嘗過男女滋味,體內(nèi)天生的媚骨本質(zhì)又令她比尋常女子開放得多,但妙雪終非習(xí)于此道,一時(shí)間還真不敢明說,囁嚅了半晌才迂回地開了口,“小霜……可知道爹以往是干什么的嗎?”“我知道?。 蓖笛矍屏饲普分璧母赣H,燕萍霜嘻嘻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大出妙雪意料之外地接過了話題,笑得臉兒紅通通的,“爹爹以前是做yin賊的……”“噗……”一口茶當(dāng)場噴了出來,嗆著的燕千澤不住咳著,靠著楚妃卿和妙雪在背上輕輕撫拍,好半晌才順過了氣來,臉都不由紅了。若換了南宮雪仙甚或妙雪這么說,燕千澤非但不會這般激動,多半還會順口調(diào)笑幾句,但這種話從女兒口里吐出來,一時(shí)之間真令燕千澤大窘。見他這般反應(yīng),妙雪心下暗笑。所謂現(xiàn)世報(bào)來的快,燕千澤最愛在口頭上挑逗女子,往往露骨得令人下不了臺,沒想到也有受窘的時(shí)候,偏偏開口的又是他女兒,想罵也罵不成,那模樣著實(shí)令人莞爾,而旁邊的南宮雪仙早已笑得不支,整個(gè)人都躲到了桌底,雖忍住了笑聲可臉上一時(shí)間卻難平復(fù)。“爹爹放心……”見燕千澤一口氣順不過來,咳得臉都紅了;雖知這么說出來,父親多半會有些失態(tài),卻沒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應(yīng)。燕萍霜吐了吐舌,做了個(gè)頑皮的鬼臉,伸手幫父親斟了杯茶送上。“是娘跟霜兒說的。娘說爹爹是最好的yin賊,床上老是讓女孩子舒舒服服的,有了娘之后又乖乖收了手,只對名分已定的女子動手,稱得上是好人……所以除了爹爹以外的yin賊,都可以遇到一個(gè)殺一個(gè),不過像爹爹這樣的珍禽異獸就得好好保存下來,免得絕了種之后就再也找不著了……爹,什么是絕種?”聽女兒竟問出這種話來,燕千澤緩緩喝著女兒送上的茶,表面沒什么異動,心下卻不由亂轉(zhuǎn),飄了個(gè)有點(diǎn)氣怒又帶點(diǎn)驚訝的眼色給楚妃卿,卻見她雙肩一聳,嘴角微笑。燕千澤心知此事是自己理虧,也怪不得楚妃卿這樣教女兒。不過仔細(xì)想想,此事多半是這回下山途中楚妃卿告訴燕萍霜的,一來是避免妙雪和自己說話之問漏了口風(fēng),也不知燕萍霜聽了會否亂想,二來也是因?yàn)槌渲约汉蒙?,留在山上的妙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