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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先恐后,爭奪戰(zhàn)利品的時候勇敢無比,至于紀律,那是什么玩意?往日,即使在巴格伯爵的眼皮底下,他們都尚且經常鬧事,現(xiàn)在他們都知道有肥羊上門,會乖乖地在這個時候以抓虱子為滿足么?一旦意識到這點,伯爵哪里還坐得住呢?“快點,快點,我們必須趕快,否則駝背那伙人不會留下什么給我們!”他吼道,那些騎士們立即也想到了這一層。并為自己沒有先見之明而懊悔不已。幾個從別的地方加入伯爵手下的騎士說,如果駝背他們搶先瓜分了戰(zhàn)利品。那巴格伯爵必須命令他們交出來才行,否則。這是置伯爵于何地呢。其他原伯爵麾下的騎士反駁說,駝背那伙人不很可靠,過去就曾經抱怨過,在沒有加入伯爵手下的時候他們搶了什么都自己分了,現(xiàn)在還要把最大的一份交給伯爵,現(xiàn)在他們得了這樣大的一筆財富,有足夠的資本投奔別的公爵或者伯爵,不怕巴格伯爵的怒火了。他們必須趕緊的,在駝背那伙人還沒有離開巴格伯爵的領地之前抓到他們。又有一個老成些的騎士說。駝背這伙人未必如此膽大,但是,以防萬一,還是先趕過去為妙……“啊,那些無法無天的家伙!”巴格伯爵聽到了手下們的議論,在充塞大腦的酒精作用下,更加義憤填膺起來,仿佛已經看到駝背那伙人在肆無忌憚地瓜分原屬于他的贖金和其他財富,“快些。你們還磨磨蹭蹭的,莫非和駝背他們一伙了?”他這樣罵道,但是這種斥罵是沒有理由的,這些騎士急于趕到戰(zhàn)場的迫切不亞于巴格伯爵。他們互相咬著耳朵說。駝背只要不破釜沉舟,總要給巴格伯爵留下一份,免得伯爵翻臉。但是,他們幾個人。駝背就沒有理由也分給他們一份了。騎士們匆匆忙忙地披掛上馬,去和他們的同伙搶奪俘虜與財富。而步兵們則唉聲嘆氣。他們剛剛熱了身,就停下來休息,現(xiàn)在還沒休息夠,又要邁步前進了。一些人嗡嗡嗡地議論說,騎士和他們的騎馬隨從肯定一如既往地拿到大頭,他們要用自己的兩條腿走到目的地,還要用自己的肩膀扛兵器,比這些騎馬的人更加辛苦,得到的卻遠不能和騎兵們比。另外一些人嘲笑他們,說他們想得太美,這次是與主教的手下交戰(zhàn),他們在自己的家鄉(xiāng)附近作戰(zhàn),肯定不像朝圣者那樣隨身攜帶錢財和值錢的東西,他們能夠分到的十分有限,“你在打仗的時候會扛著瓷器、安產葡萄酒和開光豬rou么?”他們這樣說道,“那不是打仗,那是商人上門送貨。”其他人則想到了別的方面。“唉,唉,我們這次可是要和一位主教開戰(zhàn)呢?!标犖槔镉腥水嬛郑八麜еノ?,這叫我們怎能與他們戰(zhàn)斗呢?”“主教和修道院長也會戰(zhàn)死沙場的。”兩個北方雇傭兵說道,“我們以前抓過,也殺過,那些圣物沒有保佑他們?!?/br>“但是他們都是不守清規(guī)的家伙,只是靠著尊貴的出身才坐上那個位置,他們不能發(fā)揮圣物的威力!圣物反而會懲罰他們,就像圖爾內斯特的前任主教那樣!神親自懲罰了他,據(jù)朝圣者說,神在國王、太后和總主教面前讓他被一塊面包噎死了!而現(xiàn)在的這位主教卻深受神恩,他可以赤腳走過燒紅的鐵,沒有一點事兒!”“哦,哦。”兩個北方雇傭兵說道,“真的如此么?我們不知道?!?/br>“那些朝圣者都這么說,他們確實在圖爾內斯特治好病了,圣奧布里保護圖爾內斯特多時了,可是這樣的奇跡只在現(xiàn)任的主教手上出現(xiàn),不是么?”“烏爾里希公爵也見證了那個奇跡,所以把他以前從其他修道院劫掠來的圣器都送到圖爾內斯特大教堂了,從前,他并不信我們的教,而今他卻心悅誠服地把他手里那些圣物都供奉到了圖爾內斯特。”另外一個人附和道。“前任主教在的時候,北方的異教徒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沖進了圖爾內斯特城的大門,而現(xiàn)任主教在的時候,那些信奉異教,與地獄的豬頭武士結盟的拉卡德人圍攻了圖爾內斯特幾天幾夜,都沒有打開圖爾內斯特城的大門,反而狼狽地丟下許多尸體走了……神的意思,還不明白么?圣物保佑圣人,不保佑惡人?!?/br>“他會被封為圣徒,這簡直是一定的事情。”“慈悲的天主已經把征兆顯示得那樣明白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面包都能噎死人?!?/br>“噎死的還是一位曾經那樣尊貴的主教哩!”總有人樂意在這種時候發(fā)揮添油加醋的口才,用來嚇唬自己人。聽了這樣可怕的話。更多的人畫起十字來,他們彼此議論道?!斑@樣的話,叫我們怎能與之為敵呢?”他們收拾裝備的動作磨磨蹭蹭起來,那些裝備好的人手里拿著武器,卻是從他們長到能拿得動武器的時候以來第一次破天荒地想到,他們應該整隊,應該集合在一起出發(fā),“丟下大部隊,自己一個人冒冒失失地前進是不行的,這可是打仗不是打獵呀!”他們這樣對自己說。然后就心安理得地在原地轉圈了。這種行為在平時是會遭到騎士們的斥罵和鞭打的,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急于從駝背那伙人手中搶回他們的一份,在這么緊急的時候,誰還顧得上管那些磨磨蹭蹭的步兵?“催促他們,難道我們是伯爵的管家么?”騎士們心里這么想,“不,我不管他們,兩條腿總是趕不上四條腿的。不管我怎樣催促他們,他們都不可能趕上,等他們趕到戰(zhàn)場的時候,什么都不會剩下來給我了。我何必當伯爵的管家。卻耽誤了我自己應得的那份呢?這些步兵本來就是湊數(shù)的,誰指望過他們打仗來?這樣做了,伯爵也不會稱贊我。而我的損失是實實在在的。更有可能,伯爵會認為我是個膽小鬼。因為害怕與主教作戰(zhàn)而故意落后。呸,就是我自己。也會認為是膽小鬼的。一個高貴的騎士,怎么與步兵混到一起呢?”他們不約而同地這樣想,也不約而同地這樣做了,他們鞭打自己的馬兒好追上伯爵的腳步,把亂哄哄的步兵團扔在了腦后,一心只想著唾手可得的大筆財富。至于伯爵,他催促騎士們還來不及,怎么還顧得上步兵們,“快些,快些,不要教駝背他們走了?!彼@樣催促道。巴格伯爵和他的騎士們就這樣拋棄了他們的近戰(zhàn)步兵,弓手,仆役,只帶著騎馬隨從奔向戰(zhàn)場。他們都對此不以為意,因為他們都覺得對付那個幾年都不敢來下戰(zhàn)書只顧懦弱地埋頭種田還愚蠢地用一個年輕婦人領軍的少年主教是足夠了,那些步兵在抓俘虜?shù)臅r候也許有些用處,但是現(xiàn)在要緊的是趕在駝背等人建功之前。他們這樣緊趕慢趕地到達了指定作為戰(zhàn)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