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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一凍也肯定沒了味道……呵呵……”景憐羞憤交加的聽著女人在外面自言自語般的喃喃聲,兩只手死死的抓住自己被解開的褲帶半天沒有動作,沉默了好一陣,景憐才咬著嘴唇,僵硬而試探的在凳子上向后挪了挪,瑞珠在那個由她原創(chuàng)出來的簡易廁所外面站了半天,終于聽到里面男孩艱難干澀的說了一聲:“好了?!?/br>撩開簾子進(jìn)去,瑞珠偷偷的瞟了雙頰飛紅的男孩一眼,景憐又瞪了明明就十分想聽夸獎、但卻又偏偏強(qiáng)裝無所謂的女人一眼,恨恨的咬緊嘴唇把頭別扭的一轉(zhuǎn),故意不去看瑞珠。“……好用不好用?”忍了很久,瑞珠終于還是忍不住笑嘻嘻的低聲問,景憐飛快的把頭扭轉(zhuǎn)回來,兇狠的瞪了瞪眼,硬邦邦的冷哼一聲:“不好用!”“切?!比鹬榈偷偷墓緡伭艘痪洹佬『ⅰ惖脑?,皺起眉,動作粗魯?shù)囊话蚜嗥鹉泻ⅲ炖镆贿吥钸吨贿呑呋厣蕉?,到了晚上,瑞珠已又把她那個簡易廁所改良了一下,把那個小矮凳中間也掏出了大洞,然后就把那凳子端端正正的架在坑上,做完以后還把滿臉不情愿的景憐硬抱出來放在上面叫他試,最后硬逼得面色難看得如同燒黑了的鍋底般顏色的景憐咬著牙從牙縫里硬擠出一聲“……好……用……”,瑞珠才算心滿意足的收了手。142007年10月11日星期四9:52:02PM第十四章四時花開3作者:宮藤深秀第十五章雖然山洞外總是白花花的一片,但是從天上變得更陰沉了的云色可以看出應(yīng)該已到了晚上,瑞珠冒著雪提著劍出去轉(zhuǎn)了一小圈,回來時身后拖著一棵碗口粗細(xì)的松樹。整個晚上瑞珠都坐在地上用劍削樹枝,把大把大把帶著松針的樹枝削下來拿布條捆成巨型蒲扇般的一大把,然后又把幾把扎在了一起,最后做成一個又圓又大的毛毛烘烘的東西拖出了山洞,把它當(dāng)蓋子一般的擋在了洞口。景憐又縮回他的角落里,滿眼怨恨的瞪著那個白天為難了他半天的女人,瑞珠在火堆旁舉著晃晃的劍不知在想什么般的忽然輕輕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手把寶劍回了鞘,又從放雜物的口袋里抽出一把腰刀,一手拿刀一腳踩住樹干,一下一下的把碗口粗細(xì)的樹干砍成一段段的,最后又依著木頭的紋路劈成柴伙。臨到睡覺的時候,瑞珠往火堆里多加了幾塊新劈好的柴伙,那柴伙還有些濕,扔進(jìn)火里一燒起來冒出不少的黑煙,把紅玉嗆得微微咳了咳,瑞珠見狀不敢再惦記偷懶,連忙先把那幾塊新柴用樹枝挑出來,把原來剩的些樹枝干草填進(jìn)去,紅玉掃了臉色又些微微發(fā)白的瑞珠一眼,咳了幾聲忽然道:“你睡……我……咳……看火……”瑞珠抬起頭向著紅玉笑笑,沒說話,只挪過來扶起紅玉喂他喝了幾口水,然后又放他趴下才笑著低聲說:“這火只要注意些就沒事兒,你睡吧……我……也睡,即使火滅了,咱也能再把它燃起來,除了費些事沒別的……”紅玉狐疑的望了滿面笑容的瑞珠一眼,雖然心里不信她的話,卻也不爭辯,瑞珠挨著獸皮的邊兒盤腿坐著,一邊望著火堆一邊手里下意識的拉著男人的手輕輕摩搓,紅玉趴在獸皮上睜著眼望了瑞珠的側(cè)影一會兒,終于慢慢默不作聲的靜靜閉上了眼睛,瑞珠擺弄著男人細(xì)瘦微硬的手指,不知在想什么的發(fā)了半天的呆,景憐窩在角落里望著面容一沉靜下來就讓人有種古怪感覺的女人,瑞珠望了火堆一會兒,忽然毫無先兆的輕‘呵’了一聲,景憐被瑞珠的那聲有點詭異的輕笑弄得受驚嚇般的顫了顫,瑞珠呵呵笑著抬起頭,對面臉戒備的瞪著她的男孩笑瞇瞇的低聲道:“既然你總是這么精神,那就勤快一些干點兒活吧!正所謂不勞動者不得食……咱們兩個分好工,每人看一個時辰,這兒雖然沒有沙漏,不過也有別的方法可以計算時間,嗯……你等我一下……”景憐望著女人笑瞇瞇的端起鍋出了山洞,不大會兒的功夫又端了一整鍋的雪走了回來,瑞珠把那一整鍋的雪放在了離火堆很遠(yuǎn)的地方,指著那鍋雪接著說:“那一鍋雪要是不烤火,就這么靜靜的等它自己完全化掉大約也需要一段時間,咱們就暫時以這個算時間,等這一鍋雪完全融了咱們就換班……你先來,注意如果看那火快滅了,就往里添些柴伙……嗯……我先睡會兒……等時候到了叫我……”景憐皺著眉望著一邊打呵欠一邊軟軟的挪到巖壁旁靠著閉起了眼的女人,咬了好半天的嘴唇才從瑞珠平緩的呼吸聲中確認(rèn)她真的已經(jīng)睡了過去。不敢相信的瞪著睡得似乎相當(dāng)深沉的女人,景憐狠狠的攥了攥拳,那個女人居然敢對他說什么‘不勞動者不得食物’?她怎么敢……她怎么敢?他、他就算再……可也好歹是若狹的正統(tǒng)皇族!她怎么敢用那種對待下等平民的口氣命令他?更何況、更何況他還是個……白天的時候羞辱他不說……晚上還、晚上還……若是萌云在的話、若是萌云在的話就絕對不會讓他做這種事!萌云絕對不會讓他吃那種沒滋沒味的粗鄙食物,也絕不會拿他的忌諱羞辱他……她、她只會護(hù)著他……會小心翼翼的護(hù)著他……她一定會寧可自己不睡覺也絕不會讓他來看火……她……只有她才會真心的照顧他……也只有她才配讓他傾盡自己……所有……景憐咬著嘴唇沉默的望著‘劈啪’作響的火堆,山洞里除了燒火的聲音就只剩下瑞珠平穩(wěn)的呼吸聲,越來越焦躁起來的景憐不耐煩的望了望遠(yuǎn)處鍋子里根本看不出有溶化痕跡的雪,轉(zhuǎn)過頭,景憐費力的夠到一根柴伙,十分為難的望著火堆不知該從哪里放進(jìn)去。左右研究了半天,景憐終于試探著從一個小角落里把那根細(xì)柴小心翼翼的捅進(jìn)了火里,一串火星從火堆里‘劈里啪啦’的飛起來,景憐下意識的向后躲了躲,飛出來的火星在微冷的空氣里轉(zhuǎn)瞬既滅,景憐緊張的咽了咽唾沫,隨即又為自己剛才被嚇了一跳而惱怒的咬了咬嘴唇。真討厭,那鍋雪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化?焦躁的又瞥了瞥遠(yuǎn)處的鍋,景憐皺著眉又把目光轉(zhuǎn)回火堆上,沉默了半晌,男孩擰著眉抓起把碎草用力投進(jìn)火里,輕飄飄的草屑在離火堆很遠(yuǎn)的地方就落到了地上,景憐咬著嘴唇冷冷的哼了一聲,轉(zhuǎn)頭費力的又夠起一根樹枝,剛要不耐煩的扔進(jìn)火里,山洞外的寒風(fēng)呼嘯聲忽然一尖,男孩被吸引的望向洞外,目光不經(jīng)意的掃過遠(yuǎn)處的鍋子時腦中忽然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