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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陛下,大事不好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醒喻南現(xiàn)在就他們倆人,作戲不要作得這么真,話到嘴邊卻又拐了個彎,笑嘻嘻道:“我以為,為夫者黃金鐵則,不該人在妻子身邊,卻還不愿、不能替她分憂解難?!?/br>
“黃金鐵則?”他反問。

“哦,就是,凡事妻子說的話,都是對的,凡事妻子做的事,都要全力支持?!?/br>
“哪位先生創(chuàng)的,如此敗壞風(fēng)氣的鐵則?”

江憑闌眼睛一眨不眨,一本正經(jīng),“不才正是鄙人?!?/br>
☆、仙人駕到

喻南瞥她一眼,還是原先那副冷漠的樣子,“妻子為別的男人做的事,恕難奉陪?!?/br>
江憑闌長嘆一聲:“那這樣,算我欠你一次。”

他抬起眼,似乎有了興趣,“怎么個欠法?”

“日后,你若有同樣的事須我相助,我一定盡力而為?!?/br>
“不會,”他漠然,“我想我沒工夫cao心別的女人?!?/br>
江憑闌“呃”一聲,心想她不是這個意思來著……

“那不是為女人也可以,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不過分的,都行?!?/br>
她這承諾其實等同于沒說,將來他要是提了什么要求,她只要一句“過分”便可賴賬,但喻南本就沒有不肯幫微生玦的意思,不過是想看看她打算如何說服他罷了,眼下也算是個滿意的答案,便點了點頭。

江憑闌似乎很高興,手一撐便從地上起來,他順著她這動作看去,目光落在她脖頸處一停,隨即皺起了眉。

她懵了,這表情是做什么,要反悔?還沒等想明白,眼前一黑脖頸一涼,喻南已經(jīng)起身撩開了她的衣襟。衣襟只被撩開一角,并不過分,她畢竟是現(xiàn)代人,原本不覺得這個動作有什么,可眼下還是忍不住不滿,古代男子是能這樣隨便扯女子衣襟的嗎?

“嘶,輕點輕點?!彼芸毂銢]有精力不滿,因為脖子上的瘀傷實在疼得她倒抽涼氣,“你說這廝掐我時候是不是順便下了毒,怎么能這么疼?”

“怎么不早些說?”他蹙眉,瞇眼,神情凝重。

她驚恐地睜大眼,“我隨口一問,不會真是毒吧?”

“禮服衣襟開口大約有那么大,”喻南給她比劃了一下,“你這傷不早些處理,到時候會露馬腳的。”

江憑闌怒目后撤,這人也忒不要臉,這種時候不關(guān)心問候一下也就算了,還惦記著那鬼壽宴?

喻南收斂了笑意,淡淡道:“沈紇舟做的?”

“哦,原來那廝叫沈紇舟啊,聽名字倒是個謙謙公子,可惜人面獸心?!?/br>
他點點頭,看起來是在肯定她這一句“人面獸心”,默然半晌后道:“離他遠(yuǎn)些。”

江憑闌饒有興趣地看他,“喻大公子不打算替我出出氣?還是說……那廝太厲害,您對付不過來?”

“想讓他怎么死?”他淡淡瞥她一眼,知道她不是小肚雞腸的女子,真要出氣也不需要他來,她不過是在借此試探自己與沈紇舟的關(guān)系罷了。

“這世上最殘忍的死法,不是餓死、凍死,也不是含憤而死、懷羞而死,是悔恨而死?!泵髅髡f的不是什么好話,她卻笑得坦蕩,“本可以不死卻因自己一個小小的過失死了,臨死之前充滿悔意,恨不能從頭來過。我覺得,這樣最好。”

喻南頗有些玩味地打量著她,似乎在思考她怎么能曉得這些,卻聽她大方道:“哦,這是我剛剛得知的,從塔頂?shù)粝聛淼臅r候,我就是這種心情?!?/br>
他又好氣又好笑,“你當(dāng)我……”他一頓,“和微生殿下是擺設(shè)?”

“我以為,我能得救完全就是老天眷顧,機緣巧合,奇跡發(fā)生,難道不是?”

他沒答,拉過她朝遠(yuǎn)處馬匹走去,“沈紇舟就這么辦,不過還需要些時日,你得等等。先去處理你的傷,天亮再上路?!?/br>
江憑闌點頭,若有所思看他一眼。

他沒說,那不是老天眷顧,不是機緣巧合,不是奇跡發(fā)生,假使沒有微生玦,假使他身上沒有繩索,他一樣能救她。

不過是……少活幾年。

兩人策馬下獅山,一路沿溪行,沒有再入普陽,在城外找了個歇腳的住店。江憑闌不是矯情姑娘,也一向不大有男女之防,喻南提出兩人一間的時候自然沒發(fā)表什么意見,懶得管他是盤纏緊張還是顧及安全,累了一宿只想洗個熱水澡痛快睡了。

可這簡單心愿卻沒能達(dá)成,剛洗了澡鋪了床,將喻南趕去打地鋪,準(zhǔn)備熄燭,門外忽然起了一陣嘈雜的響動。

“姑娘,沒錢就請回吧。”

“老板,您行行好,我就借住一宿,您……您給我個柴房也行?!?/br>
“這大半夜的,方才剛有一對男女?dāng)_了我歇息,要不是看在那位公子給了重金的份上,我都不稀得搭理,姑娘啊,你還是請回吧,出門左拐一里地,小樹林也是可以歇腳的?!?/br>
那姑娘不再說話,換了低低抽泣,似乎轉(zhuǎn)身欲走。

江憑闌驀然坐起,偏頭問喻南:“你覺不覺著,這女的聲音有些耳熟?”

喻南剛要解衣,看她這激動模樣倒是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道:“你若覺得耳熟,那便是耳熟吧。”

她仔細(xì)思忖一會,將隔著木門聽見的聲音與從前聽過的那個聲音細(xì)細(xì)比了比,皺了皺眉嘀咕道:“沒道理啊……她怎么會在這里?”

江憑闌指了指自己身上里衣,“我不方便出去,你替我把那姑娘請進(jìn)來。”見喻南面露不悅之色,她立刻一掀被窩,赤足就走,“那行我自己……”

“躺回去?!彼乘谎?,將腰間佩帶重新系了回去。

木質(zhì)地板冰冷,她“嘶”一聲,剛躡手躡腳回床上躺下,便聽門外那人一本正經(jīng)理直氣壯從容自若道:“這位姑娘,我家內(nèi)人有請?!?/br>
江憑闌險些一骨碌從床上滾下來,慌忙在被褥里一陣亂翻,有沒有易容、面具、蒙面巾?再不濟(jì),衣裳也成啊。她轉(zhuǎn)頭去看衣架子上懸著的干凈衣裳,一抬腿就要下床,卻不妨喻南一把推開房門,而那位姑娘,就站在他身后歪著腦袋奇怪地看自己。

她保持著半個身子在被褥外半個身子在被褥里的僵硬姿態(tài),朝意料中的人揮了揮手,揮完又覺得不對,她跟這人……是可以揮手打招呼的關(guān)系嗎?

對方顯然也愣住了,不大明白她這個姿勢和動作是什么意思,死死盯著她的臉?biāo)坪踉诨叵胧裁?,半晌,她一張小嘴微微啟了一道縫,倒吸一口冷氣,“是你!”

江憑闌給喻南使個眼色,他立即心領(lǐng)神會,阻止她繼續(xù)說下去,一伸手道:“姑娘里邊說話。”說罷闔上了門。

“是的,如你所想。”江憑闌神色已定,從床上爬下來,披了個衣裳,“癸卯年壬子月丙辰日丑時過半,有妖女江氏破空出世,著烏墨之奇服,其后攜有褐色長尾,見此妖女,力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