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為楚相?”初云搖了搖頭,“不單單是他,只不過我覺得太累了,不想在繼續(xù)?!?/br>“你這么喜歡他,真的舍得?”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gè)人可以這般影響她的心情,而且楚恒遠(yuǎn)與她也極是匹配。其實(shí)說到底,那事情也沒有嚴(yán)重到這般的地步。比起楚衍,楚恒遠(yuǎn)真的是好太多了。“舍不得,但是就這樣吧?!背踉普诡佇α诵Γ笾氖直?,“我是想告訴你,這世間最好的男子,如今就在你的眼前,你若在不珍惜,以后就只能陪我一起孤家寡人了?!?/br>世間最好的男子?他……錦畫覺得耳根子有點(diǎn)燙,“初云,你真的覺得……你真的覺得,他對(duì)朕……”“笨!”初云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字一句道,“你自己感覺不到嗎?那廝雖然寡言少語,但是從來都是為你安排好一切,你瞧瞧,如今大昭國繁榮昌盛,你卻日日閑得慌,你以為這是誰的功勞?”錦畫凝眉,心里頭更是亂糟糟的。初云瞧她那副呆愣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情嚴(yán)肅的問道:“你呢?是否心悅于他,難道自己不清楚嗎?”這么一問,錦畫更加是說不出話來了,扯起被子就將臉埋了進(jìn)去,悶悶道:“不要說了,朕好好想想。”她心里好亂,自那日容樞沉默著離開之后,她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樣。她心里有他嗎?可是她一點(diǎn)都不了解他,猜不透他的情緒,甚至曾經(jīng)萬般嫌棄過他,可是如今卻……初云狠狠將她的被子扯下,看著她這張猶豫不決的臉,真心可憐那國師大人,雖說私心來講,能讓那冷清孤傲的國師吃吃癟也不錯(cuò),但是作為同病相憐者,她還是于心不忍。“快回去了,都六日了?!?/br>錦畫哭喪著臉,“現(xiàn)在?”都快子時(shí)了。初云笑吟吟看著她,不再說話。錦畫:“……”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靈犀以為自家的陛下與初云郡主鬧變扭了,明明這幾日天天黏在一起,怎么這會(huì)兒突然要回去了。御輦之上。錦畫披著一件金絲云紋披風(fēng),偶有冷風(fēng)灌入,便伸手?jǐn)n了攏,心里頭卻是煩躁不安的。不過,這時(shí)候那廝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吧。御輦停在乾和殿外頭,靈犀將自家的陛下扶下,手上有些冰涼,靈犀心疼不已。方才死活都不肯加衣裳,若是受涼了那可怎么辦?“你們下去吧,今晚不用守夜?!彼胍粋€(gè)人好好想想,方才偏殿早已是一片黑暗,她亦是松了一口氣。靈犀欲說什么,但見自家陛下這副表情,便也生生止住了,點(diǎn)頭稱諾。錦畫落寞的獨(dú)自走進(jìn)了內(nèi)殿,十幾顆夜明珠照的里頭恍若白晝。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腳步生生止住,微微抬頭朝著龍榻望去,當(dāng)看到榻邊坐著的白衣男子時(shí),一時(shí)愣住。錦畫又驚又喜。他……他在?!☆、第二十八章寵溺許是沒有想到她會(huì)這么晚回來,容樞有些驚訝,看著她愣了片刻。錦畫一時(shí)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站在原地沒有過去。容樞自榻上站起,朝著她走來,見著她這副模樣,啟了啟唇似是要說些什么,到了嘴邊卻道:“陛下早些歇息吧?!?/br>他要走?錦畫心里不大開心了。生氣了?至于嗎?不就是……可是方才看他坐在她的榻邊,那模樣看起來委實(shí)有些可憐呢?錦畫整顆心都揪了起來,見他從自己的身側(cè)走過,便忍不住、一咬牙就拽住了他的袍袖。國師大人停下腳步、很是詫異的看向她。錦畫抬頭看他的眼睛,“你在生朕的氣?”“微臣不敢。”他的語氣平靜,沒有平素的寵溺之感。就如那日所言,不再逾越。錦畫覺得委屈極了,他從不曾這般對(duì)自己不冷不淡,方才初云所言,她細(xì)細(xì)想了一遍,覺得說的在理。“你明明就是?!?/br>錦畫小聲道,“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為什么一直在我身邊,一直幫著我,你的來歷,你的過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自以為對(duì)我好,與我親近,可是容樞,你有沒有想過我,對(duì)于我而言,我看到你,會(huì)害怕……”似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見她眼角濕潤,都快要哭出來了。他最見不得她這副委屈的模樣,猶豫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卻不料她整個(gè)人都撲了過來。撲個(gè)滿懷,連心里的空缺都好像被填滿了一樣。“初云說,你是世間最好的男子,你對(duì)我一心一意,一直守在我的身邊,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可是你知道嗎?我害怕?!?/br>又是害怕。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他這么小心翼翼的待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接近,還是讓她害怕了。國師大人收攏了雙臂,將她的身子圈在懷里,他感到心口處的溫?zé)岷蜐褚猓撬诳?。他一直守著的小貓兒,如今卻告訴他——她怕他。他撫上她的臉,看著淚光盈盈中自己的倒影,他從來都舍不得她掉一滴眼淚的。雙額相抵,國師大人的語氣微顫,“真的害怕?”錦畫誠實(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雙眸哭得紅紅的。國師大人長嘆了一口氣,白玉面具之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指腹在她的臉上留戀,溫柔的用袍袖替她拭去眼淚,聲色溫柔道:“是我不好。”是他做的不夠好,沒有讓她明白。聽著他這般溫柔的聲音,錦畫“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國師大人徹底嚇傻了——他、他莫不是又讓她害怕了?好像自己也沒有這么嚇人吧?大手覆上她的背脊安撫著,國師大人完全沒了法子,攔腰將懷中的少女抱起,坐到了那張軟榻之上。可是她還是將頭埋在他的懷里嚶嚶哭泣,國師大人腦子一片空白,茫然無措。“乖,別哭了,嗯?”他俯身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懷中的少女尚未抬起頭,悶聲控訴道:“你抱了人家,親了人家,還同床共枕,還說什么以后不再逾越,容樞,你混蛋!”一邊說著,還掄起拳頭狠狠捶著他的胸膛。他抱著她任由她撒氣,真是小野貓。“嗯,我混蛋?!眹鴰煷笕撕苁菑娜莸某姓J(rèn)自己是混蛋。混蛋的國師大人親昵的親了親她的臉,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