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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不相符的性欲。琴傷掩嘴嬌笑,“那是當(dāng)然?!?/br>“那麼,證明給我看,讓我相信你對寧川是真的沒有意思,這樣的話我也可以考慮放你一馬,給你留條命。”長滿老繭和皺紋的手握住一只渾圓的rufang不住地揉捏,同時示意李叔帶著手下退出去。李叔當(dāng)然不放心,可顧奇厲眼一瞪,他也只能把話噎在嗓子里訥訥的退出去了。看著李叔帶了人出去,琴傷聳聳肩,攬住顧奇的脖子撒嬌道:“老爺子何必讓他們出去呢,琴傷又不在乎有沒有人看?!闭f著,纖手已經(jīng)沒入顧奇純黑色的長睡袍里。顧奇年輕時必定是傾倒眾生,這從顧寧川的父親和顧寧川的長相就能看出來,只不過再俊美的男人也有老去的一天,像是顧奇這樣心腸歹毒毫無人性的人倒是少見。“呀,老爺子,你居然也有反應(yīng),硬了哩?!鄙硢〉穆曇羧缤ド耙话汶y聽,但卻因此有一種男人無法抗拒的性感。顧奇被深深地迷惑了,他癡迷地盯著琴傷的眼睛,好像她眼里那汪深邃的湖水會將他溺斃在里頭。那雙撫慰自己的小手又白又嫩,隔著睡袍覆在他的鼠蹊部,早已沒了反應(yīng)的那話兒竟然隱隱有抬頭的跡象!他偽裝很多年了,顧寧川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身體根本無恙,事實上,比起年輕小夥兒,他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下面已經(jīng)很久沒反應(yīng)了,這對男人來說是個恥辱,因此他才更熱衷於玩弄年輕少女,現(xiàn)在,在琴傷的撫慰下,他居然勃起了!☆、(10鮮幣)chapter77Chapter77男人……世界上的男人還不都是一樣,見了漂亮女人就丟了魂兒,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哪里還有心思去管那美麗的面具下包含的是禍心還是毒藥。顧奇呀顧奇,你活了這一輩子,半只腳都踩進黃土里面去了,卻還執(zhí)著於此,難道就真的不曾有過絲毫的愧疚嗎?琴傷不懂,也許她永遠都不懂男人的腦子里在想些什麼,他們的愛情和冷酷都如同風(fēng)一般來去匆匆,不值得信任,不過這些在此刻已經(jīng)完全不重要了,現(xiàn)在,她什麼都不在乎,也什麼都不想要,她只想……只想遠離這一切,讓這一切終結(jié)。她低下頭,鮮紅的舌尖如同美女蛇的信子從顧奇頸項繞過,顧奇深陷在這種誘惑之中幾乎失了魂,喘息著,搖擺著,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汕賯]有繼續(xù),她只是慢吞吞地撫摸著他,然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那柔嫩的紅唇在陽光下閃爍著異常誘人的光輝,即使老練如顧奇,也禁不住要被迷走了魂。他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捕撈──猶如一個見到了大魚的漁夫,可這條大魚是如此的狡猾和精明,總是在他得逞前一步跑掉。就在此刻,臥室的門被一腳踹開,怒不可遏的顧寧川闖了進來,他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一幕,也說不清是在瞪顧奇還是琴傷,李叔領(lǐng)著幾個人跟在後面,正唯唯諾諾的請罪:“老爺……對不起,我實在是攔不住少爺……”就算攔得住也不敢攔,這可是顧家現(xiàn)在的當(dāng)家主人,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大喇喇的擋人,更何況,現(xiàn)在他根本不清楚老主人和小主人比起來到底誰的勢力要更大一些,顧家看似風(fēng)平浪靜,但其實底下波濤洶涌,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誰都不知道,他只是個下人,還是要過活的,反正都是顧家人,為誰效忠還不是一樣。自己的一輩子都獻給了老爺,就算現(xiàn)在臨陣倒戈應(yīng)該也沒什麼吧?“下去吧?!鳖櫰嬉皇謸е賯?,一手揮了揮,李叔立刻如釋重負地帶著人下去了,剩下顧寧川踩著極度憤怒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近,但在五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對著琴傷伸出手,命令:“過來我這里?!?/br>出乎他的意料,琴傷并沒有過去,她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自顧自地撥弄著顧奇的白發(fā),心里卻想,這麼白的頭發(fā),襯上那麼黑的內(nèi)心,多麼矛盾,又多麼令人感到驚異呀!世人都是這樣表里不一,她為什麼一開始卻看不懂呢?如果早一點懂這些的話,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地步,生前為妓女,死後為妓女,重生仍為妓女,永遠在失去,從來不曾擁有。顧寧川的話她充耳不聞,只是附在顧奇耳邊輕聲呢喃:“老爺子會保護我的是吧?我可不要再回到他身邊了,他那麼變態(tài),我這身子可受不了?!笔前。鞘懿涣?,孩子的血rou似乎還在她身體里流連不曾離去,她每動一下,便想到那團從自己身體里剝離出去的鮮紅東西,也許有手有腳,也許有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也許有了心跳呼吸和脈搏,可現(xiàn)在什麼都沒了。空了。身體,和靈魂,還有大腦,似乎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殼,此刻只剩下強烈的,無法克制與忍耐的仇恨與決絕。一起下地獄。一定要一起下地獄。她孤單太久了,她要顧奇陪著她。很難說那是一種什麼感覺,顧奇覺得耳畔響起的不僅是美人的私語,這更像是一種催眠,催眠你必須聽我的,你一定要幫我,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他用發(fā)皺的老手握住那柔滑的纖指,冷眼看向?qū)O子──這個他想盡了辦法培養(yǎng)的如同自己一樣冷血無情的孫子,他畢竟還是太嫩了,不懂姜還是老的辣的道理。“寧川,見到祖父不知道問好嗎?我教你的禮儀都學(xué)到哪里去了?”顧寧川冷冷地看著他,依然對著琴傷說話:“我說,過來我這里?!?/br>琴傷沒有反應(yīng),只是拿那雙烏黑的眸子看著他,眼角下方那顆血紅的淚痣似乎在控訴著什麼,也像是在預(yù)告著什麼,她嘲諷地對他笑,非但沒有過去,甚至還軟綿綿地依偎到了顧奇的肩頭。多簡單又輕松的命令呀,過來我這里,像是在命令一條狗或者一只貓,他從來沒把她當(dāng)做人看,在顧寧川心里,她是垃圾桶發(fā)泄物和rou畜,是任何人想上就上可以不分時間地點的賤人。可他憑什麼?琴傷的反應(yīng)激怒了顧寧川,他大步走上前來就要從顧奇懷里把她拽走,可年逾古稀的顧奇異常靈敏迅捷,竟抱著琴傷躲開了,他瞪著面前的孫子,略顯灰褐色的眼睛里仍然有著當(dāng)年的冷酷無情。顧寧川看著這雙眼,便仿佛從中看到了自己的過去,父母,天使,還有那個曾經(jīng)溫柔美麗的樊心愛。就是這雙眼,把他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奪走了他所有的親人和幸福。顧寧川的喉結(jié)上下劇烈抖動,大概過了有三十秒,他猛地轉(zhuǎn)身就走,連琴傷都忘了。從顧奇的眼里,他似乎看到了和潘朗一樣的嘲諷:別把錯都怪到別人身上,如果你失去了什麼珍貴的東西,那麼一定是因為你沒有保護它的能力。不過既然是無能的人,把這些東西怪到別人身上又有什麼奇怪的呢?這戳中了顧寧川十多年來一直在逃避的懦弱。他無法面對和正視這一切,所以每每觸及這一塊,他能想到的都只有逃走。他真的是個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