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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在哪里見過。如果自己曾經(jīng)見過這樣美麗的女人,是不可能沒有印象的!不管他在想什麼,琴傷只是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望著她,她怎麼會忘記呢?這個看起來道貌岸然的男人曾經(jīng)對她做過什麼事。顧奇的每次指令都是由他來轉(zhuǎn)達(dá),而當(dāng)她被顧寧川送進(jìn)黑貓之後,這個老家夥可不止一次照顧過她的生意。不過現(xiàn)在自己換了張臉,他不認(rèn)得也是應(yīng)該的。琴傷突然覺得這具新身體不如以前的那具,雖然質(zhì)量不敵,但至少能讓眼前這個老家夥神色一變?!皠e想了,你又沒見過我,不過我對你的印象還是挺深的,如果我沒記錯,你下面那話兒上有顆黑痣吧?”紅唇揚(yáng)高,愈發(fā)顯得嬌媚動人,極致妖嬈的模樣讓門口站著的幾個男人為之呼吸一窒,忍不住癡迷地盯著她看,而李叔在酒色中浸yin多年,稍稍有些抵抗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以換回屬下們的魂,也順便清清自己的雜念。但琴傷的話太有沖擊性了,讓他一下子就傻了眼,他的這個特征……她是怎麼知道的?全場大概愣了一分鍾,琴傷掀開被子下床,她的身體在顧寧川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已經(jīng)好了很多,說是無微不至,其實(shí)也沒做什麼,只是他提供了無盡的金錢以換取頂級的服侍而已。小產(chǎn)的女人坐月子十分重要,不過琴傷一點(diǎn)也不在乎,反正她這輩子是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在她下地獄之前,她要把顧奇一起拖下去。“我可不想走路,你們要帶著我走的話,是不是應(yīng)該過來抱我呀?”她赤著兩只柔嫩的小腳在床沿處晃呀晃,看起來誘人極了。在李叔的示意下,一個高大強(qiáng)壯的黑西裝男人走了過來把琴傷打橫抱起,她自然而然地伸手?jǐn)堊∧腥说牟弊?,把嬌軀往他胸膛里靠,眼睛卻若有似無地看著李叔,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麼,心底卻是波濤洶涌。誰能懂得她此刻的心情?一想到即將要看到那個毀了她所有的老人,她便壓抑不住滿腔的仇恨與憤怒,還有……強(qiáng)烈的,即將親手毀掉仇人的那種亢奮。meimei,孩子,我馬上就可以為你們報仇了。等到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會去找你們,不會讓你們孤單的,等著我,一定要等著我……樓下的傭人被捆成了粽子堆在角落里,保全也是同樣的遭遇,他們始終直勾勾地瞪著李叔他們看,但李叔完全沒有反應(yīng),也沒有要采取什麼行動的意思,看起來是完全不在乎顧寧川會知道是顧奇命人把琴傷帶走的。☆、(11鮮幣)chapter76Chapter76顧奇跟她記憶中的模樣沒什麼不同。依然是一副冷酷無情的模樣,那瞪著她的眼睛充滿了審視的意味,好像在看一只低等的螻蛄。琴傷并不怕他,她毫不在乎的笑了,直接推開擋住自己路的男人,風(fēng)情萬種地坐到顧奇身邊,柔軟的身體水蛇一般妖嬈,這具身體本來就有著極品的美貌,再加上在黑貓所受到的調(diào)教,琴傷一顰一笑都能勾人魂魄。她看著眼前這個頭發(fā)雪白眼神凌厲的老人,心底充滿恨意,可臉上卻仍然是誘人笑意。哪怕是活了大半輩子的顧奇,也無法阻擋這樣的笑容,他這輩子沒有什麼太大的嗜好,除了權(quán)力金錢就是女人,尤其喜歡長相嬌媚床上技巧高超會伺候男人的,而琴傷,無疑是個中翹楚。他上年紀(jì)了,已難有當(dāng)年雄風(fēng),但這并不表示他對女人就沒了興趣。不管什麼年代什麼時候,男人對女人的占有欲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他們的血液里天生就充滿了專制與霸道。尤其琴傷的眼睛里又充滿了誘惑,顧奇便忍不住伸出手撫摸那雪白的鵝蛋臉,觸手的肌膚滑膩無比,柔嫩的像是吹彈可破。琴傷依然笑意盈盈,她直勾勾地凝視著顧奇,這個毀了她一生,讓她連死都不得安寧的男人。他是那麼輕易地就讓她潰不成軍,讓她按照他的方式成長,成為一顆毒瘤。他準(zhǔn)確地掐緊她的七寸,讓她只能聽從他的命令辦事。如果他知道此刻坐在他身邊的不是妓女琴傷,而是那個他自小收養(yǎng)利用的小孤女,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yīng)?想到這里琴傷便覺得好笑,她也真的笑出了聲,這使得顧奇眼底流露出一絲茫然,似乎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笑。琴傷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她只是柔軟地依偎在老人肩頭,讓他可以把自己胸前飽滿的溝壑盡收眼底,然後用無比沙啞的聲音問:“顧先生,您把我?guī)恚刹皇菫榱艘掖笱鄣尚⊙鄣陌??”她想顧奇也沒有那個膽子對她做什麼,琴傷不比樊心愛,是個低賤且默默無聞的妓女,她是黑貓的頭牌,如果她出了什麼事,為了黑貓的臉子,主人也會踏平顧家。顧奇活了大半輩子了,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果然,雖然她的語氣輕佻沒有半絲尊重,顧奇卻也沒有翻臉,而只是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然後伸出滿是皺紋的手指抬起琴傷的下巴,仔細(xì)審視她絕美的臉,嘲諷道:“你就是用這張臉讓寧川為你魂不守舍的?”魂不守舍?他在開什麼玩笑,世界上哪有人能讓顧寧川為之魂不守舍,他的天使沒死還有可能,現(xiàn)在天使已經(jīng)死了,怎麼還有人能夠撥動顧寧川那早已冰冷絕望的心弦?於是她輕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令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一起笑:“顧先生真是抬舉我了,我哪兒來的那麼大本事呀,琴傷不過是黑貓里一個普通的妓女而已,哪里有資格讓顧家的繼承人為我神魂顛倒魂不守舍呀,我要是真有那本事,早脫離黑貓了,還會在這里被人欺凌嗎?”“牙尖嘴利?!鳖櫰嫔钌畹乜戳怂谎郏阃?yán)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可琴傷不怕他,她已經(jīng)什麼都沒有了,還會怕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嗎?“顧老爺子,琴傷實(shí)話跟您說了吧,琴傷原本沒有要跟顧寧川先生在一起,是顧先生強(qiáng)迫琴傷,才會出現(xiàn)今天這個局面,琴傷也很為難呢?!闭f著,她輕嘆一聲,無限愁意?!耙穷櫪蠣斪幽軒颓賯鉀Q掉,琴傷……什麼都愿意做。”說著,還暗示性十足的用豐滿的酥胸在顧奇手臂上磨蹭。令人作嘔的感覺,但琴傷卻甘之如飴,每每想到成功後的甜美果實(shí),她便覺得現(xiàn)在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她要把顧奇一起拉進(jìn)地獄,這是他欠她的,他必須還。說不心動那是假的,是男人都喜歡美女,顧奇雖然老了,但也不例外,更何況這麼多年他雖然沒了性能力,但手段還在,并且喜歡年輕小女孩兒,處女最佳,琴傷當(dāng)然不可能是處女,但這種尤物比得上一百個處女,他有什麼好猶豫的,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她的命此刻在他手上,這種賤女人為了錢和命什麼做不出來,他又何須客氣。她能伺候他,也是她的福氣,因?yàn)樗虼藫旎亓艘粭l命。和生命比起來,還有什麼會更重要嗎?“什麼都愿意做?”他問的沙啞,雪白的頭發(fā),渾濁的眼里露出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