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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宮女女配求歡樂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跳了井,你知道為什么嗎?”

這些事情,若不是莫緋漾故意擾他來想,他早早塵封進記憶的底層,不敢去碰觸了。

“知道,聶謹言,要是有一天,你失勢了,被叛個極刑什么的,我也會跳井的?!?/br>
溫小婉一副玩笑的態(tài)度說出口,卻叫聶謹言聽著那般地真實,一點兒不像玩笑,甚至在溫小婉后面說:“幸好我們不會有孩子?!彼箾]有出口反駁出來,只覺得胸膛如火燒起。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謹行和我早逝的meimei是龍鳳胎,家里出事的時候,他還不太記事,我娘臨死的時候,對我說,我們是男孩子,受些屈辱沒有關(guān)系,活下去就有希望,但meimei不行,她是女孩子子,不該擔也擔不起這份折辱。”

溫小婉記得莫緋漾說聶謹言出身世家,滿門皆是大儒,可見這話不是騙她的,真是迂腐之極啊。

——她去跳井絕不是怕受什么折辱,她只是不想聶謹言泉下孤單,而且在這個年代里,選男人就和選主子一樣,成者王候敗者寇,她若是輸了,無話可說。

“所以,我親愛的相公,你對著那塊普渡眾生的匾額糾結(jié)好幾更天了,到底糾結(jié)的是什么呢?”

溫小婉松開了拉著聶謹言的那根手指頭,讓那根僵硬的指頭可以活泛泛,順便她也量出那根指頭的長度了。說句心里話,她很滿意。

“沒什么,”聶謹言輕嘆了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又快四更了,這兩天,真是萬事不寧,我?guī)闳バ菹伞!?/br>
晉安帝龍耀駕臨菩蒂殿,聶謹言是知道的。他同樣知道,溫小婉原先住在嘉嬪黃沛鶯臥房的外間,如今看到溫小婉出來,不用溫小婉說他也猜到溫小婉又做‘好人好事’了。

也只有這個時候,聶謹言才會更加相信他初見溫小婉的那個夜里,溫小婉抱著他大腿高聲宣揚的那些歪門邪道,絕對是真的。

溫小婉一聽到‘休息’兩個字,當著聶謹言的眼前,條件反射地打了一個呵欠,然后極其自然地問:“你和我一起睡?。俊?/br>
至于聶謹言藏在心里不肯說的那些事,溫小婉也不著急問,早晚有一天,她都會知道的。

——即使聶謹言不說,那個大嘴巴妖孽莫緋漾也會說的。溫小婉用10086頭草泥馬打賭,他們還會再見的。

然后,剛剛還冷厲如鷹的聶謹言,立刻有些駝鳥了。他大步走在前面,也不回頭看溫小婉跟上沒,只輕飄飄地說:“不要胡鬧了,天都快亮了,你兩宿沒睡好了,明天沒精神做事。”

溫小婉緊趕了幾步,追到了聶謹言,扯著聶謹言的袖子,“你不陪人家睡,怎么知道人家能否睡得好?”

聶謹言的呼吸窒了一下,腳步生生頓在那里,他猛地回頭,溫小婉沒剎住步子,頭正好重重地撞到他緊致的胸口。

“哎喲,”溫小婉心里暗惱,還挺疼的,“你干嘛,不許婚內(nèi)家暴,要不人家不陪你吃飯了……”

可憐她話還沒有說完,聶謹言的雙手緊緊鉗在她的肩膀處,把她帶入懷中,困在雙臂圍成的圈中,兇狠地威脅道:“你敢!”

好吧,她當然不敢!

于是,她小小的腦袋,就勢偎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感謝各位親們的支持和留言,某鑫一定會繼續(xù)努力的。

PS:發(fā)現(xiàn)小屏里,今天又多了幾個新面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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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兒子重要

這些年下來,穿越看多了,看到井就想跳,根本沒把它當成埋人的墳?zāi)?一直以為它是穿越時空的神器呢。

所以,聶謹言,你還是堅持住,好好活著往上爬吧,千萬別想不開被人家普渡了。

一頭扎進聶謹言懷里的溫小婉,十分誠摯地祈禱著。

這一刻是值得深深紀念的。溫小婉想貼聶謹言,貼了好幾次,都沒有貼成功,這次算是鉆了聶謹言心防的空子,才得以成功。

溫小婉以前就注意到了,聶謹言不喜歡與人接觸,尤其是女人。他與人站在一處的時候,幾乎都保持著一大步遠的距離,有著桎梏根深的防備。

這是溫小婉認識聶謹言這么久,第一次貼得聶謹言那么近。實屬很大的進步了。

這個常年浸yin慎刑司的死太監(jiān)身上,竟然沒有半分血腥味,反而有一股子淡淡的書墨香——這該不會是娘胎里帶來的吧?

其實這次值得深深紀念的親密接觸,實際時間不足三秒鐘,就被聶謹言無情地打斷了。

聶謹言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快速地退了一大步,把溫小婉閃出他的懷抱。

綿柔的月光里,聶謹言深深地垂下頭去,與他身后拉長的影像一樣沉寂。

好在溫小婉早有準備,沒有因為聶謹言的突然逃離,失態(tài)地摔個狗啃屎,她只是半真半假地抱怨,“聶謹言,你一點兒都不喜歡我,我撞到頭,你都不幫我揉揉,靠你站一會兒,你還跑?!?/br>
那邊已經(jīng)僵成死尸狀的聶謹言,再也忍不住,嘴角抽了幾抽,呶了好一會兒,才說:“不是不喜歡……”

聲音小的可憐,但勝在某人耳邊極佳。

溫小婉心里偷笑,面上卻不顯,裝作聽不著,“什么?你說什么?”

聶謹言心知肚明,溫小婉一定是聽到了,故意逗弄他的,立刻閉嘴繼續(xù)裝死,這回的嘴閉得像大河蚌似的了。

溫小婉自知這回就是把搟面杖拿來,也不管用了。

溫小婉不強求聶謹言,她只是開朗活潑了一點兒,還沒有到饑渴難耐那一步。

她假裝板著臉地沖聶謹言揮揮手,“困了,回去睡覺。”

總算輪到溫小婉趾高氣揚一把,可以站到領(lǐng)頭的位置,聶謹言跟在她的后面,可惜這狀態(tài)沒有走出去兩步遠,溫小婉又不爽起來,這不是欺負她不認識路嗎?

聶謹言見溫小婉停下來了,他也跟著停下,微微抬起細長的眼眸,無聲地尋問著。

“帶路啊,我哪兒找得到?!?/br>
溫小婉這么扭捏完,聶謹言的額頭上,真心垂下幾條黑線來。

還是那座偏殿,還是那間偏房,溫小婉像烙餅一樣在床上翻來復(fù)去,聶謹言悄無聲息地坐在靠進門口的椅子處安然入定。

許是溫小婉翻得太過兇猛了,聶謹言也有些消受不起了,終于肯施舍地睜了眼睛,問她:“睡不著嗎?”

溫小婉一掀被子,‘騰’地坐起來,“外面念經(jīng)念得快要四重奏了,我要是睡得著才怪?!?/br>
溫小婉的聽力實在太靈敏了,那么稍稍一點兒的動靜,到她這里,都能區(qū)分出來若干種來,何況這種密集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