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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出來,把她抱到床上。終于從那個看不到對方的羞恥姿勢解脫出來,她又被迫要和他面對面。他的眼神脈脈含情,卻讓她不敢直視,也不愿意接觸。雙腿輕易地被他分開,他在她腳踝處愛撫、舔舐,漸漸從小腿向上移。“不要了……”她在他準備進入的一瞬間,無力地呻吟。她躺在自己床上,雙腿被他分開,理所當然地進入。“不要拒絕我……”他淺嘗她的唇瓣,吮吸她的乳尖。她指甲緊緊陷入他的背里,腳趾繃得緊緊的。因為想叫又不敢叫,還是只能咬著嘴唇承受高潮。泄的時候仍然飄飄然,xiaoxue死命地夾著他的那里。“好了嗎……”這可是在她住處的床上,向來干干凈凈,從來沒有這么濕過。“我還沒有好……”他低頭看交合的部位,那里進進出出,她身下一灘全是水。“明天還要上班……你不是……不縱欲嗎……”她雙手無力地搭著他的腰。“我不是說過……和你在一起,會成天都想zuoai做的事?!彼钌钸M入,又淺淺撤出。因為快感,她手指抓緊緊抓著床單,承受他的沖撞。一次又一次,她攀上頂峰,飄飄然好像到了綿軟的云層里,話都說不出。連迎合他的力氣和意識都一并失去,只知道自己沉溺于感官的歡愉之中,無法自拔。他終于停下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由于對方長時間用手壓著她的腿,現在有些隱隱的酸痛。“我們這樣……”她看著他愛憐的眼神,理智漸漸恢復過來,“算什么啊。”---------------------------------【54】然而你不會知道(表白)(簡/繁)****************************簡體版****************************聽出她話中的困惑,何曾躺在她身旁,抱著她。他剛才掐著她的腰頂她的時候分明兇得一塌糊涂,現在卻溫柔得要命。“我申請國內公司的工作了?!彼f出這么一句簡短的話。“恭喜?!彼p輕撥開他的手。“我想回國。”他坐起來,想拉她的手?!拔腋改敢舱f了?!?/br>“嗯?!彼牟辉谘傻厝嗡?,眼睛向天花板看去。天花板的吸頂燈燈罩是白色的,卻上了自然光的燈泡,所以投射下暖黃色的光線。床上有點濕濕涼涼的,是因為剛才他壓著她胡作非為了好一段時間。“所以我……”他握著她的手,好像要說什么重要的話。空氣里有幽幽的茉莉花香氣,清新怡人。只是因為他們剛做了那種事情,所以染上了幾分情欲的氣息。“何曾?!彼詈粑鼛状危驍嗨?。“嗯?”“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對我不止是床伴這么簡單?”她用另外一只手,將何曾握住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明明,我是……”他有些錯愕地看著她的動作,想要為自己辯解。“你是認真的?”她雙手交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有風吹過,她突然打了個噴嚏。正想去拿衣服,何曾起身,把他的襯衫披到了她的肩頭。“謝謝?!彼_實很喜歡他的體貼溫柔,善解人意。同時,他也善解人衣,每次和她做刺激又滿足。然后呢?“你每次都是這樣。我這個人性子軟,你向來都是……”她臉上有些發(fā)紅,“強著我做?!?/br>“嗯,你說?!彼浪性捯f。“做也就算了……別的事情,你也是這樣。”她話音低低的,像是自言自語。“你不要告訴我,這次你是因為我決定在國內發(fā)展的?!?/br>他搖搖頭:“明明,你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復雜?”她心中有難以言喻的酸楚和怒氣,“是你告訴我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開的?!?/br>“我是說過,可是……”“可是怎么樣呢,我很特別嗎?”“明明……你聽我說……”“你少拿那些狗血八點檔的臺詞糊弄我?!?/br>“你條件這么好,有的是人愿意和你約會上床?!彼拥羲囊r衣,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在你眼中,我有這么饑渴嗎?”他把被她扔到地上的襯衣撿起來,拿在手中。“你跟我在一起,除了想著把我吃干抹凈,還有別的嗎?!?/br>他的手攥緊了襯衫:“當然……明明,我……”“是,你跟我講了你的情史。”她把自己裹得更緊,“我當故事聽一聽,你不會認為我還對你有那種想法吧?”他沉默了很久,把手中的襯衫抖開。“我說過的話,做過的決定,你都不當一回事,對不對?”她問他。何曾靜靜看著她,把襯衫披到自己肩上。“我已經說過我們不可能?!彼椭^,喃喃念道。“我想和像他那樣讓我心里踏實的人在一起,你就用相親試探我,跟我說你要回國?!彼痤^,望著他:“你是想讓我又開始左右為難,為你牽腸掛肚,還是再等某一天,把你給我的希望親手了結?”“不是的,明明,我考慮過了?!彼蛄嗣蜃齑?,“我舍不得你,你這么好。”“我是很好啊,”她笑了,“我向來都反抗不了你,稍微對你心軟一點,你就對我……勉強著這樣那樣的。何曾,你有哪一次問過我的想法嗎?”他啞口無言:“……我以為你喜歡?!?/br>是,她其實是喜歡的。那種在床上被引誘強迫、無力反抗只能享受的感覺,其實刺激而充滿快感。但問題是,他們倆平時的相處也是這樣。他太強勢了,蕭明明面對他的時候,總有種深切的無力感。“我喜歡你的時候,你說我們職業(yè)一點。我問你是不是不喜歡,你跟我說明知故問。我又忍不住想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冷靜跟我說沒時間相處不可能。我離開了,你惦記我。有人追我,你說我和他不配。我不愿意和你多接觸,你就這么和我做?!?/br>她語氣平靜得無以復加,眼淚卻無聲滑落。床上開心又怎么樣呢,在感情的步調上,原來自己和他從來沒有合拍過。“我跟你說,上次是最后一次了。你可能忍了一天兩天,然后今天又這樣,還跟我說什么你要回來?”雖然裹著被子,但卻感覺到冷,她在發(fā)抖。因為是合租,她不想影響別人,所以只好把聲音放低?!澳憔筒荒芊胚^我嗎?”何曾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