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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吐著透明的愛液。“何曾……你……你明明……”“我明明……怎么樣?”他分開她的花瓣:“明明……你也很想要的?!?/br>蕭明明咬住嘴唇:“沒有……”然后就感受到了他的手指,進到她自己也知道早就濕得不像話的小嘴里。“你說過……碰我豬狗不如的……”她一面忍受多日不曾體驗的美妙滋味,一面排斥著他。“放松一點,明明,你把我手指夾得這么緊干什么……”他把剛才進到她體內(nèi)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可疑的液體在他手中牽拉成絲。“把手拿開……”她把臉別到一邊,心中慌亂。他趁機握住她的腰,進了一點到她身體里。“難受……”她那里被撐得很滿,每次都是這樣。和前些天的春夢不同,沒什么前戲的時候,他真的會讓她有些難捱。“慢一點,一會兒就好?!彼p聲安慰。他吻著她,她也不知道中了什么咒,乖乖軟了下來。可是酸脹的感覺是切實存在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在樓下看到你向我跑過來,小臉紅紅的,一看就沒穿內(nèi)衣……”他頂?shù)蒙盍藥追?。“你睡衣這么透,以后不要穿了,我都能看到里面的形狀……”======================【53】只因有你在當中(高H·羞恥壓抑py·香艷調(diào)教)(簡/繁)****************************簡體版****************************“你……你這個人……”蕭明明發(fā)出壓抑的、如小貓一般輕聲哀鳴。“不過……這樣倒是很省事。”他發(fā)出無恥的輕笑,完全不顧她羞得想鉆到桌子下面去。她剛才分明是因為急著趕下樓,免得他接著不要臉地再鬧出什么動靜來,所以才隨意地披了件外搭,根本來不及穿內(nèi)衣。而他言談舉止之間,倒也體現(xiàn)出難得的彬彬有禮,因此讓蕭明明沒有起什么疑心。沒想到,仍然是引狼入室。還有……誰知道他還那么好色又腹黑?分明早就把她看了個通通透透,還一直秘而不宣,到現(xiàn)在才把當時的所見所想講給她聽?蕭明明想到這里,有些憤憤然。“我就知道……?。 笨上г掃€沒說完,就被他忽然輕咬在肩頭的舉動刺激得叫了一聲。剛一出聲,就又被他掩住嘴。“你是想把別人都吵醒,還是想讓他們知道你的房間里有個男人……從你后面,壓著你……做這種事情?”蕭明明的嘴被他捂住,說不出話。只是一想到要是室友知道她就在電腦桌前被人撩撥得頭暈腿軟,下面還被那人強占著,就慌得要命。問題是,何曾和她,到底是什么關系呢?男朋友?不是的。那她應該怎么解釋呢?她只能“嗚嗚”輕聲否認,眼中盈出隱隱的淚光,她在求他。不要讓別人知道。何曾被她這種純情害羞的表現(xiàn),刺激得眼神都變了。他貼著她的肩頭,曖昧地告誡,“叫給我一個人聽就好……”有人打開門走到客廳。“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沒有?”“大晚上的,你不睡啊。”“不是啊,明明的房間……”“可能在看什么恐怖片之類的吧,別管那么多了?!?/br>他的手從她嘴邊拿開,她有些害怕:“你不要動了。”“你怕?”他停了一瞬,慢慢往外退。蕭明明滿感覺到他的撤離,正想把腰直起來,卻沒想到又被他直插到底。“怕就對了?!彼?。“唔……!”像是早有預謀,她的嘴再次又被他捂住,突如其來的刺激無處宣泄。脹得難受,酸得要命,偏偏這感覺還只能壓抑著。她不敢發(fā)出聲音,那里被他撐得滿滿的,稍微動一下都有愛液涌出來,止都止不住。“明明?你回來了嗎?”外面有人發(fā)問。“明明?”她實在說不出話,如果可以,她也寧愿不說話。“還是說句話吧,不然人家擔心怎么辦?!彼粦押靡獾匾幻鎰又?,一面提醒她。“不用你……假惺惺……”她忍耐著,努力用平常的語氣回應?!拔以?,沒事,你們……早點休息?!?/br>“明明,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怎么說話這么吃力?”當然吃力,身后的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讓她有好日子過。她的外套早就被他扔到一邊,至于睡裙,除了向上撩起方便他插入之外,由于領口的松緊設計,被他褪到肩膀以下。他的嘴如蜻蜓點水般,吮吸著她泛起細密汗水的皮膚。至于她的胸,她的腰,自然在他上下其手的范圍。最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這個姿勢本來就進得深,他又故意有點報復性地一次次撞到最里面。她已經(jīng)感覺自己站不穩(wěn)了,他卻固定著她的腰,不讓她軟倒。至于舒不舒服么……“沒……沒事,我就睡了……你們早點休息。”“哦,那你也早點,有什么事叫我們啊?!?/br>“我都說了沒事……你想太多了。”室友的聲音漸漸遠去,她再也支持不住。“你夠了沒有?”全身好像著了火一般的熱。“你覺得呢?!彼坪跤幸庹勰ニ?,抵在最深處反復磨蹭。“好熱……我要再去洗個澡……”她說得沒錯,睡衣都被汗濡濕了。“我?guī)湍忝摗!彼焓志鸵ヅ觥?/br>“你……你出來……”情勢逼人,她只好求他。“如果我說……不呢。”他接著動,磨得她沒脾氣。她體內(nèi)有暖流涌出,她閉上雙眼,干脆放任他肆意妄為。“明明……”他叫她的名字,好像夢囈。門外有人去而復返,也叫她的名字:“明明,你洗過澡了嗎?”他正好讓她舉著手,好方便把她的睡衣脫下來。她半夢半醒之間,含含糊糊地回了一聲:“嗯?”身體還在被他占有著,最后一件蔽體的衣物又被除去。在這么難為情的時候,偏偏室友還在門外問她。她咬著嘴唇,快感越來越強烈,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你快到了,明明,忍著點?!彼嵝阉?。她難以控制地達到高潮,好在忍住了并沒有叫出聲。他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停了下來,像是留給她時間應對。她在等高潮最激烈的反應時間慢慢過去,好盡可能氣息調(diào)勻,讓人察覺不出問題。“你先去吧……我不用……”她有氣無力地說出這幾個字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