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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想想若不是哥哥們的母親死得早,現(xiàn)在她和海寧一樣都是個私生女呢。但寧馨只是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出任何安慰的話,因為她不需要任何言語上的同情,她可以接受到此刻自己所要想傳遞給她的信念。“甚至很恨我的母親,我恨她的自私,也嘲笑她的愚昧,她以為靠一個孩子就可以留住父親。非常不理解母親怎么可以這樣辛苦地愛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但是碰見冷嘯情那一刻我便懂得了母親當(dāng)初的堅持?!闭f著說著錢海寧開始有些縹緲地笑著,“呵呵,其實我遺傳了母親很多的特質(zhì),只不過是潛藏在身體里面我從未發(fā)現(xiàn)而已?!?/br>“也許,重蹈母親的覆轍也說不定呢,呵呵?!睂庈熬o緊握住了笑得有些凄涼的錢海寧,“不會的,二哥不是那種人?!痹捳Z沖出口那刻,寧馨都不能確定這句話的真實性究竟有幾分,畢竟父親的冷漠她作為女兒是再清楚不過的,而遺傳自父親的冷嘯情究竟又能好過幾分呢!“呵呵,是嗎?不過沒關(guān)系,我能呆在他身邊就是好的,即使他對我不冷不熱的。他當(dāng)初選中我的那刻,我還真是有種中獎的眩暈?zāi)?。”可愛圓臉上不再是凄涼與迷離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癡迷。冷嘯寒在滑雪場的度假村再次見到冷嘯寒,雖然緊緊隔了一年時間,寧馨強烈地感覺到他是疏離于自己的,對于已經(jīng)二十八歲的冷嘯寒來說,他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成熟了,不再是記憶中那個親切而溫暖的小男孩了。但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那些溫暖陽光的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丟失在外了。餐桌上,冷嘯寒突然笑著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寧馨對面一晃,然后壞壞地笑了。寧馨著實吃了一驚,那亮亮的一個金屬,明明就是舌環(huán)嘛。寧馨瞪了他一眼,整個晚餐時間便不再理他。這么大的人竟然這么幼稚,以為自己是青春期的叛逆少年嗎!冷嘯寒見寧馨不搭理他,只好無趣地摸摸鼻子,冷嘯情諷刺地望著他,一副你很無聊的樣子,對面的大哥挑眉看著他,意思在說“吃憋了吧”!“吃完晚飯我們?nèi)ハ绰短鞙厝?,寧馨?!碧K芮秋有點興奮地提議道。“好啊,海寧也一起來吧?!?/br>“你們幾個孩子去吧,我就不去了。”獨孤雪兒笑笑說道。“我們幾個男人也去吧?!贝蟾缋鋰[天提議冷家的男人也去洗露天溫泉。“好啊好啊…”冷嘯情和冷嘯寒爽快地答應(yīng)著。三個女人泡在溫泉里,每個人臉上都敷著面膜,溫?zé)岬乃畾獍矒嶂扛窠?jīng),讓人有些昏昏欲睡。蘇芮秋嘆氣道:“唉,還是年輕好,瞧瞧你們的皮膚,是我這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所不能比的啊。”寧馨掐掐錢海寧臉上水嫩嫩的rou,贊嘆道:“還是日本女孩子會保養(yǎng)??!”“是啊,我們家二弟還真有福氣啊,有個這么又溫柔又水靈的女朋友?!闭f著便哀怨地嘆了一聲氣。錢海寧的臉不知是被外面的冷空氣凍紅了,還是因芮秋和寧馨的逗弄而羞紅了臉。有些羞澀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寧馨看著海寧,腦海里想起那天晚上廚房里的海寧,迷離而凄涼,但卻又堅毅而執(zhí)著,那晚的海寧才是真正的海寧,是沒有戴著任何面具的錢海寧,寧馨突然覺得自己其實沒有比錢海寧的命運好到哪里去,心底的落寞浮上岸來,有一些東西在心的彼岸無聲地落幕了。在供男士使用的露天溫泉里,冷家三兄弟在那兒閉目休息,阿修羅般雄偉而健美的身體在水中舒展著。“二哥,我那個二嫂看起來還真不錯,很溫柔的樣子啊。”“哼,少跟我在這兒說風(fēng)涼話!”冷嘯情冷冷地斜看了他一眼,“別忘了是誰在做出犧牲,要不然你來試試看?”“嘯情,你給我有點耐心,別忘了目前她是我們手中的一個大籌碼?!崩鋰[天不悅地看著吵鬧的兩人。“哼,知道了?!?/br>“我不希望有任何差錯的,”冷嘯天又轉(zhuǎn)過身問冷嘯寒:“嘯寒,你那邊也都辦好了吧?”“好了,這些事情對我這個計算機高手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讓我來做還真有些大材小用呢!”冷嘯寒有些抱怨地看著冷嘯天和冷嘯情,后者只是哼了哼。“看來好戲要開始了,呵呵”冷嘯天一貫溫和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血性和狠戾,“來,我們即將到來的一切先干一杯!”“大哥,其實以我們?nèi)齻€的實力根本不需要老頭子的幫助?!崩鋰[寒忿忿不平地說,“他已經(jīng)老了,該是我們當(dāng)家的時候,哼!”“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過已經(jīng)快了,我們不需再忍耐多久了。”冷嘯情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狹長的鳳眼流動著獵殺動物時的激奮。“我都等不及要享受這一切了,呵呵?!?/br>?。?!半夜寧馨再次被那個噩夢所驚醒,到底這個夢預(yù)示著什么,到底是什么呢!用睡衣的袖口擦擦滿臉的汗水,寧馨雙眼無焦距地盯著窗外,好像下雪了,黑暗中隱隱顯出白色的點點雪花,仿佛空氣也因此而變得孤獨起來。“做噩夢了?”一雙強健的手臂繞過她的胳膊將其圈入懷中,冰冷的胸膛讓寧馨不自覺地抖了起來,身體的主人好似剛才地獄爬出來的幽靈般渾身透著刺骨的寒冷。冷嘯寒的臉反射在玻璃窗上,隱匿在黑暗中的他散發(fā)出鬼魅般的氣息,“你沒事半夜跑到我的房間做什么?”寧馨有些不悅地說道,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來,用盡氣力拉開他的胳膊回到床上,拉上溫暖的被子,冷嘯寒并不在意她的不悅,跟在寧馨的身后爬上了床鉆進被窩。“嫁給我吧,寧馨?!崩鋰[寒嚴肅地看著寧馨,眼神流露出無比認真的神情來。“你在胡說什么,是不是喝醉了!”寧馨拉過他扯走的被褥,吃驚地說道。“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呢,”冷嘯情幽幽地說道。我們?是我和你,還是我和你們?寧馨以眼神詢問著他,希望從他那里得到答案,但心底有個聲音卻在告訴她說不要知道,不要知道。“寧馨,怎么盡做傻事呢,唉!”冷嘯寒眼露哀傷,有些痛心地說道,“反正你又不是真正的愛徐子?xùn)|,你只不過是把他當(dāng)成一根救命稻草而已,”冷嘯寒的手指輕輕地刮著寧馨的臉頰,口中吐出冰冷的氣息,“既然這樣,還不如嫁給我,跟我離開這里呢?!?/br>寧馨憤怒地甩開他的手,有些惱羞成怒地喊道:“不用你管!”“你會為你今天的倔強付出代價的?!闭f完,冷嘯寒跑出寧馨的房間。悔婚[粗體]XX日報12月28日訊[/粗體][斜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