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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反對:“太快了!不行!”“平常人家十歲便成親的也有,褒兒已經(jīng)十四了,可以成親了?!焙褫d平靜地回道,茶煙裊裊升起,泌人心脾,這是他命人由南疆帶來的“醒勿茶”,提神醒腦養(yǎng)生最宜,皇宮中也不多見,而現(xiàn)在奚家托他的福,醒勿茶也不算稀罕之物。“行行行!哈哈,這是好事啊!明公子您看什么時候辦婚事?”奚閏急切地放下茶杯,自從城里所有大戶知道他與明家結親后,態(tài)度恭敬是從前想也不敢想的,連知府大人見到他都會與他攀幾句話,女兒還是有大用處的,親事雖訂,但到底沒不算過門,要等兩人辦了親事才算塵埃落定。厚載瞥了他一眼,沒回答,看了一眼常佳,道:“我希望在年前就娶褒若過門,至于日期就由二位夫人來定吧。”“我不嫁!”得到消息的褒若一腳踹開花廳的大門,大吼一聲,指著厚載道:“又是這樣,每次有關我的事都把我瞞在鼓里,這次可不能如愿了!我不嫁!娘!”她可憐兮兮地向常佳依去,常佳心疼地把她摟在懷里安慰道:“沒呢,只是在商量呢,不哭不哭!”“逆女!就你這樣明公子肯要你是你的福分,你竟敢不知趣?這事就這樣說定了,你們倆問問卜算先生,定個好日子,就成了事吧?!鞭砷c馬上下了決定,慧娘與常佳都不回答,兩人對視一眼,選擇沉默。褒若看到厚載堅定的眼神,心下一涼,一種陌生的顫栗自背上升起,這個眼神太過霸道,看著她的樣子,仿佛她已經(jīng)是他的所有物,只是遲早的問題一般,“不要……”她站在大廳中央,無措地擰著手,看看常佳,又看看慧娘,眼里的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驚慌與無助令人愛憐,像一只找不到mama的小白兔,厚載一陣心疼,又一陣堅決,這樣的小狐貍精啊,一定要抱回家藏起來!再把所有男人全部拒絕在三十米以外!女大十八變,剛穿來時的瘦干小女孩,如今不過一年光陰,已經(jīng)出落得水靈鮮活,整個人如粉雕玉琢一般可愛,尤其是紅潤的小嘴唇,濕潤紅滟,不經(jīng)意間總是微微嘟起,讓人有一嘗芳澤的沖動,雖不是傾城傾國之色,但卻有著一種能讓所有男人想要疼寵的小蘿莉氣質(zhì),清純而靈動,現(xiàn)在的褒若走出去,絕對是迷倒一地男人!別說厚載為她所傾倒,就是慧娘和常佳甚至之若,也是對她寵得不能再寵,恨不能把心挖出來給她,當然,奚閏是沒感覺的,只有每個月常佳送來的帳本上累加的巨額數(shù)字才能讓他有“愛”的感覺,然后便是天香樓那一個個冶艷豐潤的女子在床上的嬌吟能讓他興奮,父女之情為何,他是一輩子也沒有想到過。常佳和慧娘拗不過褒若的可憐樣,只得對厚載道:“此事容后再議?!?/br>褒若得意地沖著厚載暗暗使鬼臉,厚載不急不惱,給了她一個“等著瞧”的目光,便微笑著把褒若牽了出去。————————————————————————————————————————————————————————大家多收藏啊!給桑點動力啊~哈哈,多謝給桑留言的親們,愛死你們了~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正文第十六章腦袋搭錯線的月老幾天后褒若發(fā)現(xiàn)常佳回來得越來越遲,奚閏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慧娘雖然一切如常,但常對厚載欲言又止,最后常嘆一口氣,看到褒若好奇的眼神,卻又笑得比誰都溫柔親切。褒若沒辦法去細思考,因為她對于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越來越心驚,她對二十一世紀的事越來越模糊,竟然已經(jīng)記不起高中時的同學的模樣和名字,只知道自己曾念過這樣一間高中學校,對大學的記憶也模糊得成了一團看不清的霧,只有隱約的幾個片段,對前世的父母的記憶倒還深刻,但父母車禍雙亡時的錐心之痛竟已經(jīng)不知幾時消失不見,連從前常夢到的車禍當時的慘況也不再出現(xiàn)夢里,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陣陣甜蜜感,時間一天天過去,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時時做一些小孩子的舉動,比如說,嘟嘴,跺腳,而且完全是在無意識間做的!自然地好像她本來就該這么做似的,她似乎越來越融入這個時代,對穿越前的事越來越摸不著,連自己如何死的也開始朦朧起來,難道自己得了失憶癥?細細把穿越后的事情想了一遍,件件分明,絲毫不亂,那就不是失憶,可是就算會忘記太久以前的事,也不至于連自己怎么死的都忘了吧?她咬著下唇,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下巴上刮呀刮,一不小心,一根紅潤圓溜的手指便滑進口中,開始啃起了指甲,厚載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帶著些許無助的身影,穿著白色衫子,像只小白兔一樣的小女孩在思考著什么,嘴里卻像老鼠一樣,咯吱咯吱地咬著手。“怎么了?”他坐在褒若身邊,把那根咬得不成樣子的手指從她小嘴中拔出來,褒若抬起頭來,眼中的迷惘讓他吃了一驚:“出什么事了?”褒若張了張嘴,卻又咽下肚去,勉強笑道:“無聊了。”厚載仔細看她的眼睛,也不點破,道:“既然如此,我明天帶你去游山如何?”“附近有月神廟嗎?”褒若卻問道。“有,就在莞山以東三五里便有一處香火極盛的月神廟,你想去我明天就陪你去吧?!焙褫d懷疑的目光打量著她道:“你想去拜月老?”“我有事要當面問他!”褒若殺氣騰騰地回答,拿把刀擱在月老脖子上行不行?次日,褒若與厚載來到聞名已久的月老廟,這里煙火很是繁盛,門口的神桿上飄著一根玄邊黃旗,據(jù)說是引神幡,正迎風招展,來這兒的當然是為了求姻緣,母親帶著女兒的居多,進入殿中,神案上各擺放著一叢白花與一叢紅花,月老到了這里竟也充當起了祈子神靈,想要男丁的,禱告燒香后請走白花,想要女孩的,便請走紅花,褒若看著神座上仙風道骨,一副道貌岸然的月老,心里忍不住鄙視起來,亂點鴛鴦的家伙!站在神案前,手里拿了一副陰陽杯,心里默念:“月老月老,你快出來,我有話問你!如果你在,就讓陰陽杯一上一下,如果不在,就讓陰陽杯兩面都朝下!”“嘩啦”!陰陽杯兩面朝下!褒若鎮(zhèn)定地拿起陰陽杯,一個老婦人走過來好心地道:“姑娘,向月老祈求姻緣是要跪下磕頭的!然后再在神前燒一柱香才有效!”褒若可愛地浮上一個笑容:“謝謝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