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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以后,她好奇地打量起來。比起斐州那套公寓,這邊的裝修和布置應(yīng)該更貼近余修遠的風(fēng)格,墻壁上沒有掛畫,柜面上沒有擺設(shè),而沙發(fā)上連抱枕都沒有,簡單整潔得像樣板房一樣。毫無疑問地,屋里連多余的拖鞋以及其他洗漱用品都沒有。將她安置好,余修遠就說:“我出去買東西,你要不要吃點什么?”晚餐只隨便吃了些許填填肚子,岑曼確實覺得胃里有點空。她想了想,說:“我想吃麥當(dāng)勞?!?/br>余修遠皺起眉頭:“你的手還沒好,吃什么麥當(dāng)勞?!?/br>“醫(yī)生又沒說不能吃。”“不用說也知道,這種煎炸油膩的垃圾食品,對身體不好?!?/br>岑曼扭過頭,負氣地說:“那我不吃了。”余修遠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默默地出門。這房間太久沒人居住,空氣里蕩著一股輕微的怪味兒,岑曼將窗戶和窗戶和陽臺的推門打開透氣,然后就窩在沙發(fā)里,捧著平板準(zhǔn)備玩游戲。開了機發(fā)現(xiàn)還沒有聯(lián)網(wǎng),她從客廳找到書房,才找到了路由器的蹤跡。打開電源后,岑曼又碰上另一個難題,這個路由器的密碼竟然跟斐州那公寓的不相同,她重新輸入了兩次,結(jié)果還是無法鏈接,只好換著數(shù)字字母嘗試。從余修遠的生日到身份證號碼,跟他有關(guān)的信息,岑曼都試了一遍,可惜密碼仍然不正確。她思索了下,改而輸入自己的信息,不過結(jié)果還是一樣。正要放棄的時候,她突然福至心靈,試著在框里輸入了一串字母:an.自從她家里裝了寬帶,就一直用這串字母做密碼。以前余修遠老是笑話這個密碼夠無聊夠幼稚的,她也是不抱希望地試試而已,沒想到十來秒以后,網(wǎng)絡(luò)真的就被鏈接上了。岑曼在地板上坐下來,平板因太久沒有cao作而進入休眠狀態(tài),黑漆漆的屏幕映著自己那不自覺的微笑。余修遠回到公寓的時候,客廳空無一人,屋里也是靜悄悄的。這樣的狀況讓他不安。岑曼耍起小性子來,為了區(qū)區(qū)一頓麥當(dāng)勞鬧出走也不是不可能,他放下手里的東西,一邊往屋里走,一邊掏出手機準(zhǔn)備打給她。聽見外面?zhèn)鱽砺曧?,岑曼就知道他回來了,她剛走到書房門口,余修遠就腳步匆忙撞進來,害她一頭扎入他懷里。幸虧他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肩頭,不然她的鼻子肯定遭殃。察覺自己這番舉動太過神經(jīng)質(zhì),余修遠虛咳了聲,說:“怎么不開燈?”眼見他神色怪異,岑曼不由得多看了兩下:“這么著急,書房里藏著什么秘密不能讓我知道?”余修遠避而不答,他摟著岑曼的肩,帶著她往客廳走:“來吃點東西?!?/br>她問:“雞翅?薯條?”他說:“白粥,餃子?!?/br>岑曼“哼”了一聲,她掙開余修遠的手,盤著腿坐到沙發(fā)角落:“不吃。”餃子的香味已經(jīng)滲了出來,余修遠打開飯盒,故意坐到她身旁,有滋有味地吃起來。平時岑曼對美食就沒什么抵抗力,加上現(xiàn)在有些許饑餓感,因而更是覺得難以忍受。她狠狠地瞪著余修遠,余修遠毫不在意,他悠悠然地咬了一口,里面的rou餡就露出來:“香菇雞rou餃,我記得你好像挺愛吃的?!?/br>岑曼轉(zhuǎn)過臉,假裝沒聽見。余修遠又夾了一只餃子,這次干脆遞到岑曼眼前:“薺菜豬rou餃,好像也是你愛吃的?!?/br>岑曼揮開他的手,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剛才說不吃時那么堅定。她這點變化當(dāng)然逃不過余修遠的眼,他接著說:“我特定去陳記買的,你真的不吃嗎?”岑曼咬著唇不說話。余修遠將餃子往她嘴邊送:“要趁熱吃,不然涼了餃子皮會硬?!?/br>陳記做的是街坊生意,他家的出品是出了名的好吃,岑曼從小吃到大,吃了將近二十年也不覺得膩。當(dāng)rou香撲鼻的餃子就在嘴邊,她根本抵制不了那誘惑,張口就咬了下去。余修遠忍俊不禁,他將筷子遞給岑曼:“自己吃?!?/br>岑曼偏偏不接,她伸手拿了茶幾那雙未開封的一次性筷子,然后拿起另一盒餃子自顧自地吃起來。看她吃得這么高興,余修遠將筷子伸了過去:“你這盒是不是好吃一點?”岑曼用手護著:“你吃你自己的!”他們吃著吃著就玩鬧起來,當(dāng)余修遠作勢親過去的時候,岑曼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差點把飯盒打翻了。察覺情況不太對勁,岑曼往嘴里多塞了一只餃子,就提起自己的行李和剛買回來的洗漱用品溜掉了。這公寓只有一臥一浴,而浴室在主臥里,岑曼正準(zhǔn)備洗澡,余修遠就進來敲門,問她:“衣服脫了嗎?”岑曼的動作一頓,反過來問他:“干嘛?”隔著門板,余修遠的聲音有點模糊:“水溫會調(diào)嗎?”他公寓裝的電熱水器是進口的,上面所標(biāo)注的說明沒有中文,岑曼試著將花灑打開,余修遠的聲音又從外面?zhèn)鱽恚骸巴笳{(diào)是熱水,當(dāng)心被燙著。”岑曼應(yīng)聲:“知道了。”她出來的時候,余修遠已經(jīng)將床鋪收拾好。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岑曼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主動將手伸過去。余修遠專心而細致地藥膏涂在她的手背和手腕上,那創(chuàng)口結(jié)的痂已經(jīng)脫落,但遠遠看過去仍舊能看出異樣,想來還需一段日子才能恢復(fù)如初。他一下一下地摩挲著那塊微微突起的地方,輕聲問她:“還疼嗎?”岑曼搖頭:“不疼了。”余修遠看著她,她被看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沉默了片刻,他才說:“是我沒有把你照顧好?!?/br>岑曼故作輕松地說:“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爸媽揍你呀?”余修遠說:“揍我我也沒有怨言?!?/br>看著他那副深沉的樣子,岑曼沒心沒肺地笑起來:“好了好了,要是他們揍你,我?guī)湍闱笄榫褪橇恕!?/br>那晚岑曼睡得不錯,余修遠卻難以入眠。見家長這種事,余修遠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想到明天要到岑家作客,他竟有幾分說不出的忐忑與緊張,這種感覺,他自高考以后就未曾有過。岑家兩位長輩對自己的態(tài)度,余修遠琢磨不透。舊時他們對自己賞識有加,對自己也十分照顧。如今換了一個身份去見他們,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待見自己……翌日清晨,他早早就起了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