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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是閑著無聊隨便問一句,她不肯說,她也不強(qiáng)求。翹著二郎腿,繼續(xù)在那里吞云吐霧。德國是足球大國,這文化真是走哪兒傳播哪兒,休息時間,這群臭小子拽著馬克他們一起玩足球。留幾個人放哨,其余的人脫了防彈衣、放下槍,一起輕松一把。一支煙抽完,樊希又點(diǎn)起了一支,這回不是過煙癮,而是過眼癮。一群身材健壯的男人在眼前奔跑,寬肩、窄腰、長腿……看著養(yǎng)眼。她的目光在這些雄性生物之間穿梭,最后停在一個人身上,能文能武,又不失床品,是個人才,只是不好降服。這是一場軟仗,有的打。坐了一會兒,身邊多了一個人,是南雁,撞見她的目光便問,“今天晚上有球賽,看不看?”樊希隨口問,“什么球賽?”南雁一臉驚訝,“世界杯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樊希反問,“我為什么要知道?”她迅速敗下陣來,“好吧。你不是球迷?!?/br>樊希不置可否,“幾點(diǎn)開始?誰對誰?”“晚上十點(diǎn)。德國vs巴西?!彼肓讼耄旨由弦痪?,“已經(jīng)是半決賽了,晉級后進(jìn)入冠軍爭奪賽?!?/br>她不冷不熱地哦了一聲。南雁忍不住追問,“是現(xiàn)場直播哦,你來嗎?”男人的運(yùn)動,不是她的那杯茶,可她也沒拒絕,淡淡地哼了聲,“到時候再說?!?/br>***下午準(zhǔn)備回基地的時候,弗朗克來了,帶著樊希的狗。經(jīng)過兩星期的精心治療,它恢復(fù)了神采,看見樊希他們就是一頓狂吠,中氣十足。馬克一臉驚訝,“是上次撿回來的那條?”弗朗克點(diǎn)頭,“就是它。”馬克用力錘了他一下,“弗朗克,你行啊,大神醫(yī)!”弗朗克道,“活是活過來了,只不過它的腿跛了,好不了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弗朗克問樊希,“你打算怎么處理?”樊希問,“能帶回基地么?”弗朗克攤手,“這得問尼爾斯。”于是,她的目光投向他。尼爾斯問,“打過狂犬病疫苗沒?”弗朗克回答,“疫苗和驅(qū)蟲都做了。”尼爾斯看向樊希,“你能保證對它負(fù)責(zé)?”她彎嘴露出個笑,“不能保證?!?/br>他臉色一沉,“既然負(fù)不了責(zé),就別挑釁開始?!?/br>話中帶話。樊希揚(yáng)眉,“不開始,怎么知道是什么感覺?”尼爾斯眉頭擰得更緊,“不顧別人,自私。”她不甘示弱,“我只對我自己負(fù)責(zé)。”馬克左看右看,忍不住插.進(jìn)來,“敢問,你倆是在說狗么?”“是?!碑惪谕?。弗朗克摸著鼻子,“我怎么覺得你們含沙射影,在說別的?”馬克立即點(diǎn)贊,“果然,不是我想多了?!?/br>尼爾斯看了她一眼,沒再和她爭辯。將狗關(guān)在后備箱,樊希上了車。見車?yán)餁夥沼行阂?,馬克便問,“fancy,你打算給你的狗起什么名字?”樊希瞄了一眼副駕駛的男人,想也不想地道,“尼爾斯?!?/br>尼爾斯的目光轉(zhuǎn)了過來,一雙幽深的眼睛看著她,在等她的下文。樊希卻笑了,笑得有些鬼畜,“我的意思是,這只狗,我打算管它叫尼爾斯?!?/br>“……”車子里一下子靜默了。弗朗克和馬克同時給尼爾斯點(diǎn)燭。38|9.17|半夜驢叫。尖銳凄厲。有人翻進(jìn)窗,呲牙咧嘴地掐著她的脖子,叫道,樊希,我要?dú)⒘四恪?/br>樊希陡然驚醒,睜開眼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只是一場噩夢。下床,南雁不在,整個宿舍也靜悄悄的。除了她,只剩下她的狗。小尼子跑過來,挨著她的腳趴下,伸出舌頭跪舔她的腳趾,一下又一下,認(rèn)真而專注。思緒一轉(zhuǎn),她回想起那一晚,他也是這樣舔她,濡濕的舌尖、溫?zé)岬挠|感、深切地顫動……一切都令人回味。以前和章絕的對話浮上心頭,如果他愛上你了呢?你會真心對他?當(dāng)時她的回答是不知道,現(xiàn)在她的回答還是不知道。她不確定能否給他真心,但是她要他的心,且勢在必得。她不是善類,不是牲畜無害的小白兔,她是毒蛇,鉆進(jìn)人的心里,讓你難受讓你痛。她想做就做,想愛就愛,不對任何人負(fù)責(zé),只想自己。這就是她的性格,名副其實(shí),一朵毒蓮花。樊希瞇著眼,彎下腰,拍拍它的腦袋。有時候,男人還不如狗忠誠,所以要馴服他,各種手段必不可少。她走到窗臺前,習(xí)慣性地想抽一支,卻發(fā)現(xiàn)底下的餐廳依然燈光輝煌。突然想起來,今天是世界杯的半決賽,現(xiàn)在十點(diǎn),比賽剛開始。外面如此熱鬧,樊希突然沒了睡意,披了件外套在身上,踩著高跟鞋,下了樓。走到餐廳前,本想進(jìn)去瞧一眼,可念頭一轉(zhuǎn),突然改變了主意。露天的臺階上有幾個男人在哄鬧,見她款款而來,哄得更厲害。樊希在不遠(yuǎn)處的臺階上坐下,目光掃過他們手中的望遠(yuǎn)鏡,問,“在看什么?!?/br>a答,“看人?!?/br>b說,“看驢?!?/br>c概括,“看人艸驢。”阿富汗因?yàn)榕颂?,掏不起錢買老婆的人只好晚上cao驢,人疼,驢也疼,所以那叫聲特凄慘。樊希聽完,靜靜地吐了口煙出去,慵懶的眸子掃了過去,淡聲道,“你們真是閑的蛋疼?!?/br>“不是!”a忙不迭地解釋,“人艸驢,在德國犯法?!?/br>樊希覺得有趣,便問,“犯什么法?強(qiáng)女干罪?”a糾正,“虐待動物法?!?/br>樊希莞爾一笑,“誰虐待誰,還指不定了?!?/br>“……”于是,幾人就人和驢誰是s、誰是m這個論點(diǎn),立即展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