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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疤痕,卻像鑲嵌了硅膠一樣──完美的飽滿結(jié)實、豐潤圓滑。她──更像個真人大小的芭比娃娃,而不像人。去他媽的瘋狂女樂迷。那場景里我所憎厭的一切,被極度精美地包裹著。上帝!我充滿被困的無助感,我軟弱無力,連罵她‘臭婊’的力氣也沒有。這個陌生女人,這個女瘋子掌控了全局,我成了砧板上的rou,只能靜待她的宰割、魚rou。第四章華高日記之第一次.2她彎腰吐舌舔我的rutou。軟熱濕滑的舌尖觸上肌膚的剎那,身體隨之戰(zhàn)栗。她轉(zhuǎn)啃另一則的rutou,舌苔輕刮乳尖直至它發(fā)硬,再改以吮舐。開始時我只覺震驚,慢慢地感覺變成難受與不適。耳邊傳來一聲低弱的咕嚕,那是我徒勞的抗議。“呣……”她停下唇舌的動作,愉悅地低吟。象為擺姿勢般,她俯趴著凝視著我,“寶貝,你也喜歡的,不是嗎?”她再次低頭──更賣力地舔、吮、咬。yinjing已硬得發(fā)痛,而她還在火上潑油,手一路往下慢慢挪向陽具。思緒混沌而麻木,有種任她怎么樣都無所謂了的錯覺。她像婊子般沖我yin笑,唇附到我耳伴低語道,“聽話的寶寶,又硬又燙。要不要我?guī)湍闳嗳?,嗯??/br>她抬頭望向我的臉,即使我想,也答不了她。雙手裹纏陽具,她交替著上下搓弄,再突然用力一擠。“啊──”我倒吸入一整肺的空氣。上帝,她媽的狗屎!她媽的擠奶么?不曉得她是想弄斷它還是要我噴射當(dāng)場。即使是現(xiàn)在,我?guī)缀踹€能感覺到──那揉合了恐懼與狂躁快感的可怕感覺。陽具象上滿膛的手槍,而塞滿子彈后方的是火藥、火藥、炸藥。“我敢打賭這大家伙曾搗破過不少處女,嗯?”短褲被拉下時,欲吐的惡心感扎進(jìn)焦慮里。老天,她不是真的要──要硬上吧?我象團(tuán)腐rou般癱在床上,她要把內(nèi)褲脫下并不容易,但她最終還是把它扯下了。我想用最粗暴的蠻力轟走她,想抓斷她的手臂叫她別碰我的短褲,別碰我。我感到抵著皮膚的她的手指,拳擊短褲劃下,剛硬的yinjing躍進(jìn)她與我的視線。停下所有動作,她仔細(xì)地打量它──上上下下地細(xì)看,象她媽的未見過發(fā)硬的陽具般,過了好一會,她才繼續(xù)把短褲扯離我癱軟的雙腿。“看來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大戰(zhàn)一場了。”尖長的食指指甲沾起陽具頂端那滴露珠,把它涂刮到腫脹的rou冠上──當(dāng)著我的臉,在我四肢麻痹的情況下。“別心急,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br>我看著──看著雙腿被迫打開,感到床單劃過腳下。她從床尾爬上床──爬進(jìn)我雙腿間,把它們分得更開。她肯定看到了我臉上的驚懼。“別緊張,放松點寶貝。我只是想看仔細(xì)點,你身上每一寸的美好我都得看清楚?!?/br>說完她彎下身,長而耀眼的金色假發(fā)披散而下,遮住她的臉,落到我腹上。我感到落在身上的她的唇,就在那發(fā)網(wǎng)背后,吻著我的腹部──咬、吮、舔,她的舌頭溫暖又濕潤。身體一陣顫抖,陽具卻更形怒漲。她俯下身開始舔咬我大腿,我知道那舔咬最終會落到那里,我知道不消幾秒她的唇就會吻上yinjing,那想法為下體灌入又一股的血液暴潮。她卻在此時坐起,定定地看著我。我不知道她在我臉上讀到了什么──恐懼?欲望?她用那粉粉的唇、白白的齒給我一個大大的塑膠芭比式的娃娃微笑,那雙藍(lán)色的大眼閃爍著,眼神卻恐怖地空洞──空無一物。不,也許不是空洞。而更似矇上了一層紗,象眼波背后的真實情感已被冰封。“我要讓你知道你都錯過了什么,寶貝。我要讓你知道我有多好,可以讓你多么的舒服!你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寶貝。真的,放松就好?!?/br>象我可以選擇一樣。她把頭發(fā)挽到耳后,再彎下身時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看到她的臉,她的rutou,我的陽具。她抓住它,同時亦抓走我的呼吸,我怕得要死,陽具卻硬得要命。我希望yinjing會在她手中變軟,那她就只能挫敗地離開。不,那不是真的。在那一刻,我真正想要的是──無論我有多害怕、多虛軟無力──我想她吸吮我,我想把jingye射進(jìn)這瘋狂芭比的喉嚨深處。就像我想她馬上離開一樣。也許我想要更多。“天啊,華高,你的寶貝好漂亮!”她一只手握著它,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來回描摹它,象它是她最珍貴的摯寶。我感覺到她指尖每個細(xì)微的流動──巡著頭部徐徐畫圓,劃下柱身,再往下,在玉囊間流連。然后用鼻子摩挲它,用臉頰擠擦頂端與柱身,把鼻埋進(jìn)陰毛里,大力嗅吸──嗅吸我的體味,然后臉頰抬起,再次摩挲整個柱身,象她媽的真很崇拜我的yinjing般。我開始真的想她吹我,把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陽具含進(jìn)絲滑的粉紅唇間,把我吮干抹凈。她挪動了下,坐進(jìn)我膝蓋間,長腿覆在我的腿上,她俯身把陽具罩在圓潤緊致的rufang間。輕褐色的rutou硬實俏挺。我看著她把rutou擠到一塊,然后俯身用乳溝壓弄yinjing,抵著柱身下側(cè)來回滾動──陽具快爆了,硬得他媽的象鋼筋一樣。然后她在雙乳間開出一道缺口,向前傾,再把rutou擠緊,陽具又被納進(jìn)。她上上下下的擠搓它,按揉它。我看到rou冠露出又沒入乳球里,再露出又滑入,重復(fù)再重復(fù)。她突然停下,任yinjing直豎在兩座褐色rou峰間。她抬頭望向我,一面看著我的凝視一面伸出舌頭舔roubang的尖端。我血脈奔騰,情熾欲裂,不理處境有多荒謬──我呻吟出聲。她微笑著,象她媽的很自豪般。伸出細(xì)長的粉色舌頭猛拍陽具頂端,一遍又一遍,紫紅的柱尖與褐色rutou被唾液打濕。舌尖逗弄馬眼,讓我的身體不自然地軟軟扭動──扭動在不適的快感下。“要我吮吮它嗎,心肝?”她松開rutou,一只手握住柱身底部,用舌頭纏繞yinjing。我還是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如果能動的話我還是會把她轟走?;蛘呶視プ∷念^發(fā),把陽具搗得更深──直抵喉嚨深處。我恨這該死的婊子。我害怕,不知道身體怎么了??伤麐尩墓肥憨ぉの铱焐淞?。在那一刻,我真正害怕的是──是被遺棄,在那難堪的剛硬中被扔下不理。她似在做SHOW般,粉色長舌象吃冰淇淋一樣貪婪地舔舐陽具,自下而上的舔遍整個柱身──一次又一次。舌頭在根部游走不斷,再往上一路舔到頭部──沒漏掉任一微米。然后俯身來到雙腿交匯處開始舔吮吸咬rou囊。她技法純熟,滿帶侵略性的狠勁近乎粗暴。麻痹的身體想蠕動──因為愉悅的疼痛,因為痛苦的需索。“天啊,華高。我喜歡你的大棒棒,喜歡它為我發(fā)硬,那么的硬!只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