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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浮圖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沒有把皮蹭破。他雖養(yǎng)尊處優(yōu),好歹是個男人的相貌,也不至于嫩得這樣吧!這叫吹彈可破么?難怪彤云說她比他更像男人。

太監(jiān)愛臭美,手把鏡舉在面前翻來覆去地照,音樓問他,“這會兒痧退了沒有?”

他扶額嘆氣,“頭還疼著,回來聽見娘娘那些話,愈發(fā)疼得厲害了?!?/br>
她大感愧疚,“是我的不是,我叫人來給你刮痧,單刮頸后幾道就行了。”

他皺了皺眉頭,“我不愛叫那些臭人近身?!甭砸活D,滿懷希冀地望著她,“娘娘不覺得報恩的時候到了嗎?”

她遲遲地哦了聲,“廠臣的意思是要我動手?不是我不愿意,我以前沒給人刮過,怕把您弄疼了。”

他撂下鏡子一笑,“那就試試吧!臣經(jīng)得住摔打,娘娘只管放心大膽,練好了臣以后就有指望了。”

不把她歸在臭人一類,原來是想培養(yǎng)一個專門替他刮痧的人。音樓沒辦法,再看他臉色發(fā)青,也料他現(xiàn)在很不受用。就像他說的,報恩的時候到了,他總是尊稱她娘娘,其實她算哪門子的娘娘,沒有他,她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兒飄呢!

她攙他在羅漢榻上坐下,往杯子里敘了茶水,找出一枚大錢來站在一邊等他解衣領(lǐng)。他脫了外面的直裰只著中衣,薄而細的素紗把人襯得沒了鋒棱,歪在榻頭的大迎枕上,憊懶雍容,病起來也很**。交領(lǐng)解開了,露出結(jié)實的肩背,音樓偷著瞄了眼,有點難為情。沒想到衣裳下的身體和她想象的不一樣,她以為那么漂亮的面孔后面應(yīng)當是纖纖素骨,至少看上去帶些柔弱的,誰知他沒有。明明是練家子的身形,但又不似那種肌rou虬結(jié)的,他很適中,有力度卻不粗獷。這么一來倒發(fā)現(xiàn)了另一種相得益彰的美,仿佛這具身體比臉更有男子氣概。

音樓垂涎歸垂涎,頓在這里不是辦法。他的冠下有碎發(fā)低垂,她一手撩起來,一手去蘸杯里的茶湯,拇指扣著錢眼兒,用力地劃將下來,長長的一溜,皮下起了星星點點的紅。

“疼么?”她問,“疼就叫一聲,我輕點兒。”

“不疼。”他咬了咬牙笑道,“輕了出不來,再用力一些?!?/br>
音樓也知道拿捏分寸,他讓重就重,沒的刮破了油皮。她還是那手勢,在這道紅痕上反復(fù)刮了幾遍,看瘀血像云頭似的一簇簇聚集成堆,低聲道,“你這兩天外頭跑得辛苦,看看這么重的痧,難怪要頭疼。我以前聽說,索性從來沒有刮過的人,一輩子也那么過,反倒是破了例的,隔陣子不刮就渾身難受,像有癮頭似的。”

他伏在隱囊上應(yīng)她,“以前家里窮,請不起郎中,一有病痛我娘就這么給我們兄弟治。我倒難得,我身底子好,扛得住。肖丞多災(zāi)多難,他刮得最多,每回背上橫七豎八全是杠,吃了鞭子模樣,夜里仰天睡就抽冷氣兒?!?/br>
她很少聽他說起他兄弟,泰陵回來的路上也是一筆帶過,便問他,“肖丞是你弟弟么?”

他沉默了下方道:“是我哥哥?!?/br>
“不在了?”她探手蘸水,覷他臉色,“是得了???”

他說不是,“這人吃人的世道,病死倒算好的了。他受人欺負挨了打,面上看不出傷,回去躺在床上,半夜里就死了。我只剩那么一個親人,也丟下我撒手去了,你不知道我多恨那個打死他的人!后來宮里當值,堅持不住了就想起他,不管受多大委屈都能挺腰子扛著。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坐上掌印的位置,仇人落到我手上的那一天起,東廠十八樣酷刑輪番讓他嘗了個遍。我恨他多久,就要讓他受多久的罪。死得痛快便宜了他,每天割他一塊rou,插上香供奉肖丞,最后沒處下刀了他才咽氣。尸首扔在外頭喂野狗,我就那么看著,直到最后一塊骨頭進了狗肚子,才覺得這些年的怒氣得到了疏解……”

音樓聽著,手上的動作早停下了,捂著嘴說:“我八成也發(fā)痧了,惡心得不成話!”

他知道她在影射他的殘忍,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不殺人就被殺,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閨閣女子不能理解,因為她們只看到春華秋實,花繃上永遠繡著花開錦繡,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悲苦?

他接過她手里的銅錢打岔戲謔,“那正好,臣來服侍您?!?/br>
她往后退了一步,擺手不迭:“不必了,我有彤云,讓她伺候就行。廠臣這里也差不多了,那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有話咱們上船再聊。”

她落荒而逃,他站在榻前目送她。她上了中路,走出去好遠還能感覺到他視線相隨,回頭看一眼,他白衣飄飄恍如謫仙。剛才那些話像中途打了個盹兒,怎么都和他這個人聯(lián)系不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云端漫步zhyi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02-0617:20:46

☆、第33章楚天闊

音樓果然是小才人出身,眼皮子淺,以為南下的船無非就是烏蓬,一葉扁舟在山水間游蕩,多么的孤寂且富有詩意!其實不是,督主到底是督主,不管實權(quán)怎樣變更,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排場還是少不了的。

登船那天天氣奇好,一行人出朝陽門乘的是哨船,到天津衛(wèi)才換寶船。碧波藍天下遠遠看見碼頭上停著個龐然大物,船頭昂船尾高,上下足有四層。船艏正面是巨大的虎頭浮雕,兩舷有鳳凰彩繪,艉板還有展翅欲飛的大鵬鳥。人站在陸地上,仰頭也只看到船幫,要是登了船,不知是怎樣一幅景象。

曹春盎見音樓觀望,趨身過來笑道:“老祖宗沒走過水路吧?福建沿海管這種船叫福船,能遠航、能作戰(zhàn),當年鄭和下西洋就是用的它。這船是尖底,吃水深,九桅十二帆,開起來平穩(wěn),也經(jīng)得住風(fēng)浪。聽說長有四十丈,寬也在十六丈,光一只錨就上千斤重呢!”

音樓點頭道:“是大得很,我沒坐過船,這回倒是托廠臣的福了?!?/br>
彤云在邊上問:“小曹公公,您也隨行么?”

曹春盎說:“督主下江南,我這個做干兒子的不貼身侍奉,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不是?”他對音樓作揖,“督主臨行前就知會奴婢了,老祖宗在船上一切用度只管吩咐奴婢。這趟南下扈從一多半是東廠番子,老祖宗千萬別隨意走動,那些人都是大大咧咧的莽夫,一個閃失得罪了老祖宗,督主要問奴婢罪的?!?/br>
東廠和司禮監(jiān)不同,只有提督是太監(jiān),底下的檔頭和番役是從錦衣衛(wèi)里精挑細選出來的拔尖兒,都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真男人。運河里航行,過滄州到鎮(zhèn)江,少說也得跑上個把月,督主這么囑咐,大抵是怕端太妃接觸了男人,再弄出什么岔子來。他嘖嘖感慨,他干爹不知在上頭花了多少心思,苦就苦在人是皇上先看中的,要不然供在府里做個管家奶奶,干爹這一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