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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修七下巴,哼道:“我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就一個采花蝶的模樣,臉皮白凈,眼帶桃花,嘴唇薄而小,細細的一點櫻紅,說話聲音低柔,面相看起來。就是狠毒刻薄之輩,還有?!避掊\捏-捏修七的肩膀,“人家沈墨然也不是彪形大漢,為什么就肩膀?qū)捳m度陽剛氣十足,你卻滑滑軟軟的微微傾斜,這腰肢……”苻錦嘖嘖叫:“柔柔纖纖,比我還細膩,女人一樣?!?/br>你現(xiàn)在快臨盆了,腰肢能這么細膩嗎?修七給苻錦批得一肚子火,尤其聽她大夸情敵沈墨然,那火更旺。修七的樣子,雖說不上多么壯碩,身量卻也不矮,只是比聶遠臻的陽剛,陶勝風(fēng)的冷棱,沈墨然的俊挺,多了美秀,離女人卻差得遠。論外貌,他真不是苻錦喜歡的類型,苻錦幽幽嘆氣,聲音不大,細如鋼針,直扎修七最脆弱的玻璃心。你羨慕沈墨然的俊挺陽剛是吧?可你怎么不學(xué)學(xué)人家阮梨容,行止婉約,巧笑嫣然,看著沈墨然時,冰雪般清冽透明的臉上,半斂著漆黑的長長的眼睫,溫柔多情像一汪碧波蕩漾的春水。修七有種把苻錦剝光,把她施展在自己身上的手段在她身上施展一遍的沖動。可是,看著苻錦圓滾滾的腰身,想到重錦上面那個被自己整沒的孩子,修七便xiele氣。修七握起拳頭,暗暗下決心,等孩子生下來,他要反攻。“好無聊。”苻錦嘆氣,一指修七,“自己說說,還有什么可以玩的?”修七現(xiàn)在還不能反攻,所以,他只能由著苻錦整弄他。并且,在苻錦想不出新花樣時,要主動幫苻錦想花樣折磨自己,要熱情洋溢地接受苻錦加在他身上的各種體罰。要怎么體罰自己呢?修七想著,想得血液沸騰。“好像沒有更新鮮的招數(shù)了……”苻錦細數(shù)用過的,然后道:“不然,你tuo光了耍劍法給我看?!?/br>苻錦想看他光光的,不就是在心中想把自己這啥那啥嗎?修七心里樂開了花。為了配合苻錦的惡趣味,修七作出良家婦男英勇不屈的樣子,捂著襠部,羞澀地道:“公主,留一條褲子行不行?”“又不是沒光過,害什么羞?”苻錦嗤之以鼻,“我陪你光著便是。”??!修七要樂暈了,終于可以在被體罰的時候,光明正大看光光的苻錦各種美好想像了。修七憋了好大勁,才壓抑住不要眼放狼光。“快tuo。”苻錦雖大著肚子,禁不得長期習(xí)武,麻利底子擺在那里,修七還扭昵著,她已扒掉自己的衣裙了,又氣勢十足,拽過修七的領(lǐng)子開始剝。修七假意抗拒暗暗配合,在苻錦剝上裳時去拽褲腰,苻錦剝褲子時捂胸膛,很快地便精光溜溜。“這rou很滑,還好,蠻結(jié)實的,不是軟綿綿?!避掊\拍拍修七美tun,還有經(jīng)過鍛煉越來越雄壯的rougun,憋了狠勁才把把鼻血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公主,你懷著孩子,火氣不能太旺。”修七強忍著撲倒苻錦狠咬一口她嫣紅的臉頰的沖動,體貼地扶了苻錦斜躺到軟榻上,又把冰盆移到苻錦身邊。害喜后也許是為保持圓球一樣的上半身與下半shen的平衡,苻錦的日常動作雙腳撐得較開,此時也不例外,敞得開,底下那道縫毫無遮擋地落進修七眼里。修七咽了咽口水,實在是太想摸一摸。“公主,你那里有些紅,是不是很熱?”有想法來著,哪能不熱。苻錦有些惱怒地點頭。“放一塊冰進去,給它涼快涼快?”修七建議。修七那個又熱水燙又敷冰,他好像很享受,要不自己也試試?苻錦點頭。修七得到批準(zhǔn),興奮得手都抖了,夾了一個銅錢大小的一塊冰靠過去。苻錦那里滾-燙,猛然貼上冰涼,還真的感到很舒服,當(dāng)然,冰涼只是緩解熱力,更舒服的是,修七兩根手指在那里轉(zhuǎn)動。修七越轉(zhuǎn),血液涌得越快,把手指當(dāng)寶劍,使出十八般武藝,勾旋挑刺扎無所不為。苻錦被弄得高興,嗷嗷叫著,雖然覺得修七沒聽話舞劍,理智已被浴望戰(zhàn)勝,顧不上初衷了。嬌-喘連連中,苻錦虎虎有神的眼睛變得水汪汪,修七一個沒控制住,撤了手指,熱物扎了進去。被濕濕熱熱包裹住,修七忘我地暢快地掃蕩起來。顧忌著苻錦懷著孩子,修七控制著沒敢深入,倒使得這場情-事雨雷聲大雨點小,苻錦被弄得難耐,樂在其中時,便由著修七第一次作了主,各種姿勢各種體位各種地點,兩人來上一回又一回……☆、90生不如死苻錦生了雙胞胎兩個兒子,修七高興得合不攏嘴,每日里顛兒顛兒哄兒子抱兒子,討好兒子討好苻錦,渾忘了反攻大計。“你好歹也抱抱重錦,別給他看著,爹太偏心眼了?!避掊\斥道。“我抱他?”修七苦了臉,“公主,不是我不想疼著他,而是,你看看。”重錦哪要他們抱,他一門心思放在阮梨容的肚子上。重錦會說話了,會走路了,走得那個穩(wěn)當(dāng),字也會寫了,雖然因為手腕無力,寫出來的字還沒有什么氣勢,可橫是橫豎是豎,一筆一劃很整齊。他第一個寫的,是給阮梨容肚子里孩子取的名字,沈詩晴。這一晚哄兒子睡下后,修七忽然道:“公主,你說,這小的兩個,要不要不給他們見阮梨容,省得又變成別人的兒子?”“烏鴉嘴?!避掊\狠踢修七,不過罵完后,才隔得片刻,便道:“明日我進宮去,請母后給我賜個府第,咱們搬出去住?!?/br>苻錦在兒子滿月后,和修七搬離相府,丁氏的擔(dān)子輕了不少,專心一意照顧阮梨容,各種補湯把阮梨容補得胖了不少。這晚,沈墨然抱著阮梨容,輕輕地撫著阮梨容的臉頰溫聲道:“今日有客商到商號里來,預(yù)定明年的檀香扇,我想回香檀走一遭,順便回家一趟?!?/br>沈府已化為灰燼,回哪里家?阮梨容怔了怔,猛地記起,這時是十一月初十,十七日便是沈千山的忌日,十一月二十七日,是沈馬氏和沈麗妍的忌日,民間虛計是三年大忌。“只有七天了,來得及嗎?”“來得及,坐小舢舨回去。”沈墨然歉疚地道:“這時候,本來不該離開你的。”“我沒事,孩子要到明年二月底才出生呢?!比罾嫒菪α诵?,道,“你總不會到孩子出生還不回來吧?”“祭過我爹后空閑的那幾日可以談生意,后面拜祭過我娘和麗妍就回,大約十二月初二便能到京,哪會那么久?!鄙蚰灰残α?。雪花飄飄灑灑,潔白晶瑩,玲瓏剔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