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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產(chǎn)生過敵意。辦公室主任吳姐很關(guān)心我的感情問題,數(shù)次想給我介紹男朋友,我都婉言謝絕。給出的統(tǒng)一回答是:我打算在25歲以后再談戀愛。25歲,真是一個令我糾結(jié)的年齡,是不是跨過了那一年,我真的可以放下一切。鬼才知道。程旭開始打電話給我,約我吃飯、看電影,用的是最常見的追女孩套路。“我同事給了我兩張電影票,我找不到人去看,想問問你有沒有空?!?/br>“某某餐廳推出優(yōu)惠套餐,兩個人吃特別劃算,你要不要一起去?”我統(tǒng)統(tǒng)拒絕。程旭是一個好男人,比我大2歲,年輕有為,儀表堂堂,前途無量,但是……沒有但是。漸漸的,他就不再與我聯(lián)系了。在葉思遠27歲生日的那一天,我請了一天假。哪里也沒有去,只是待在家里,拼我的日出。從早上,一直拼到凌晨12點。我拼得很慢,很慢,他曾經(jīng)說過,日出拼完了,他就回來了。所以我一直不敢拼完,我怕我拼完了,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我會崩潰。反正有一個Deadline,是不是?只剩下一年了,枷鎖正在越縮越緊,等到我難以為繼的那一天,要么我死,要么解脫。很意外的,我24歲生日那天,久未聯(lián)系的程旭給我打了電話。“生日快樂,JOJO,晚上有活動嗎?”“沒有?!蔽液退f了實話。“我請你吃飯吧,為你過生日,好不好?”鬼使神差的,我說:“好。”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兒童節(jié)快樂。寫起來才發(fā)現(xiàn),要寫到重逢不是那么簡單,于是,今日雙更,下一更是6月1號(今天)晚上8點半。我愛你們。78、全世界,只有你程旭并沒有請我去吃大餐,而是帶我去了一家大排檔。天氣已經(jīng)很冷,我坐在寒風(fēng)中凍得瑟瑟發(fā)抖。他幫我點了熱玉米汁,又熟練地點了幾個菜,對我說:“這家店的老板夫妻很不容易,他們的幾個特色菜做得很好。”“哦?!蔽疫€是有些奇怪,直到老板來上菜,和程旭熱情地打招呼,還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才知道,他們認(rèn)識。老板走開以后,我問他:“你和老板很熟???”“他們的女兒,是我前女友?!背绦裥ζ饋恚拔掖髮W(xué)畢業(yè)以后,因為不想和她分手,就來了她的城市,結(jié)果沒過一年,她就把我蹬了,跟著一個香港人跑了,現(xiàn)在大概在香港做闊太太吧。她不太回來,我和她爸媽的關(guān)系倒變得很好。”我嘴角抽搐地看著他,他這是要為我過生日嗎?是要追我嗎?哪有一個男人追女孩子,會把她帶去前女友家開的大排檔,給她介紹自己的感情史的?“怎么?覺得奇怪?”程旭搖頭笑,突然說,“JOJO,誰都有過去的。我一直好奇你的QQ簽名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你的男朋友在國外么?為什么會寫著‘我在等你回來’?”我拿著筷子呆滯地看著他,想了想,說:“他很久沒回來了,我在等他?!?/br>“他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br>“他會不會回來?”“不知道。”“你打算等他多久?”“到明年9月27號?!蔽彝嶂^想了想,“恩!不到一年了?!?/br>“如果到時他不回來呢?”“不知道?!?/br>“JOJO,有件事,我一直想對你說?!?/br>“嘿!別說你喜歡我想追我!今天我生日,拒絕你會很不給你面子哎!”“不是?!背绦裥α似饋?,他笑著的樣子還挺好看,“我是想說,你愿不愿意,讓我陪著你一起,等他回來?”“……”我看著他,完全地愣住了。這個生日,過得真是奇妙。一直到過年回家,我也沒和程旭見幾次面。而且,這是第一個沒和秦理見面的冬天,我竟然有些不習(xí)慣。雖然往年的見面,我們并沒有聊到葉思遠,可是我總覺得秦理是我和他之間的一條線,通過秦理,我能略微地感知到他的情況。最起碼,我能知道,他沒有死。是的,我曾經(jīng)想過,他會不會已經(jīng)死了,寂寞地死了,大家瞞著我只是不想讓我擔(dān)心。很可笑的想法,在面對秦理時,我知道自己真的想多了。我不知道葉思遠的任何情況,我甚至不知道他還在不在米蘭,但是我知道,他還活著。像我一樣,活得好好的。四月時,我心煩氣躁,趁著工作不忙,我請了年休假想出去旅游。正糾結(jié)去哪兒時,我接到了程旭的電話,隨口就問了問他的意見。我們已經(jīng)變成了挺好的朋友。程旭沉吟片刻,問我:“愿不愿意去J市逛一圈?我給你做導(dǎo)游,我們那兒現(xiàn)在春暖花開,風(fēng)景很好?!?/br>我動心了,答應(yīng)了他。我跟著程旭去他的家鄉(xiāng)玩了幾天,他的父母管理著一間社區(qū)醫(yī)院,一家三口就住在醫(yī)院里,我睡客房。程旭的父母特別有意思,尤其是他的爸爸,很幽默,很開朗,他是骨科大夫出身,我向他請教我一逢陰雨天就全身酸痛的問題,他搖頭說:“骨折痊愈后的確可能有這個癥狀,因人而異,有些人一點事兒都沒有,有些人痛得連床都起不了,阿旭的一個小兄弟就是這個情況,實在也沒辦法,平時做做針灸、熱敷,癥狀也許會好一點?!?/br>好吧,我接受這個終身刑罰了。程旭帶著我去J市的幾個景區(qū)玩,還帶我去吃了許多美食,我們甚至去劃了手劃船。小船兒在湖中蕩漾時,我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人,他是沒辦法劃這種船的,他沒辦法做的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看著湖堤上陌生的風(fēng)景,游人們興致盎然地在拍照留念,孩子們在追逐嬉戲,還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