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起身，讓她側(cè)著身子，這個(gè)姿勢讓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開張。玉米秸被

風(fēng)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dòng)著好久沒有過的夫妻情份。

“別弄出來?！逼拮釉俅翁嵝盐?，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責(zé)任。

“你個(gè)屄?！蔽覜_動(dòng)地罵著，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gè)吧?！彼剡€以一笑。

“我cao你，cao你個(gè)屄?！币呀?jīng)有點(diǎn)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cao你閨女吧?！逼拮拥脑捵屛夷X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shí)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

了快感。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覺出快控制

不住時(shí)。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jiba。

“別弄出來?！逼拮拥拿佳劾锏谝淮我缰L(fēng)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妻子的理解。jiba在手里脈動(dòng)了幾下，

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帶，欲望在卵袋里沖撞了幾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著我，“留點(diǎn)勁吧?！?/br>
雖然沒得到發(fā)泄，但還是感激妻子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閨女的

身上滾爬。

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墻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陰森，和妻子收拾的當(dāng)口聽

的兒子女兒的聲音。

“你洗洗吧?！逼拮訉⒎蚀蟮难澴哟┥虾螅涯九璋岬揭贿?，看到我一直沒

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

“怎么了？就這一下就蔫了？”我笑著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jiān)?。?/br>
妻子沉默了一會，給盆子里倒?jié)M了水，“別逞能了，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

“不會吧……”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妻子面前賣弄自己的戰(zhàn)績，“問問你

閨女吧?！?/br>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逼拮诱f這話有點(diǎn)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泄

露了天機(jī)。

“你知道什么？”為了掩飾，我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妻子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次也灰啦火?，

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來了?！毖酝庵饽阋詾槲也恢姥?。

我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動(dòng)腿了。”

“胡說！”我還是逞強(qiáng)地說。

“誰胡說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diǎn)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

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說！”我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點(diǎn)嬌嗔地，“下午閨女放學(xué)后一直問我，樣子還挺

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說，你沒見你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里放

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jīng)不住我問，臉

紅到了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br>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br>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dāng)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好上了，這回倒罵

我了，回避著我了?！逼拮拥脑捳f得我張口結(jié)舌，當(dāng)初若沒有妻子的撮合，也就

沒有和閨女的今天，我還對她隱瞞什么呢？還有什么值得隱瞞的呢？

妻子見我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cái)Q住我的耳朵說，“快交待

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

我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還

不知道呀?！?/br>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沒能耐，可在閨女身上，恨不能都化

進(jìn)去。說，昨晚做了幾末？”

我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妻子放開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端著木盆走

了，弄得我尷尬地站在那里。說真的，妻子的追問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兒相

見沒死到閨女的肚皮上就不錯(cuò)了，記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著我的，“爸爸，

輕點(diǎn)?！蔽掖蟪榇罄模看味紟С鲅z，今夜有妻子在身邊，我還敢那么放肆

嗎？

（二十三）

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許閨女會用小嘴給我，捏起

自己的卵袋，特別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仡^走進(jìn)門內(nèi)時(shí)，不見了女兒。

屋內(nèi)的電燈特別地亮，只是蛾子和蟲子在屋子里飛蕩，妻子不知去了哪里，

站在那里空蕩蕩的，好像自己被拋棄了。環(huán)顧一下這個(gè)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炕上已經(jīng)鋪上了嶄新的床單，這就是曾經(jīng)作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

時(shí)候，父母邀請了親戚鄰居。在我們這里，有新婚三日無大小的說法，也就是不

管結(jié)婚的人輩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調(diào)笑嬉鬧。但是在第二天的時(shí)候，必須展示

墊在新娘身下的手巾，農(nóng)村里特別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塊手巾就是新娘處女的

見證。

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處女，被我開苞的的第二天，我展著笑容把它掛在了外

面，父親和母親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著嘴高興地到鄰家去了，我知道這

一去肯定是揚(yáng)眉吐氣，他們可以理直氣壯地跟鄰居說，他家的媳婦是地道的原裝

貨。

這張床從此就伴隨著我和妻子十幾年，但誰曾想，妻子得了那種病，那種讓

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性欲越來越差，夫妻之間的隔閡也難免存在了。

就在我煩躁著不知所措時(shí)，妻子竟然讓我在這張床上又做了新郎，從沒想到要在

第二個(gè)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閨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責(zé)任。

給閨女開苞的那天，作為父親，焦慮、擔(dān)心、欣喜，讓我?guī)滋於枷涣恕?/br>
羞愧、無臉見人和沾沾自喜又讓我不自覺地偷偷笑起來，妻子的忍讓和慫恿讓我

做一回就罷手的想法死而復(fù)燃，面對著新鮮的、充滿活力和誘惑的rou體我欲罷不

能了。

屢試不爽的在閨女身上得到了滿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張力和張揚(yáng)。

我?guī)缀蹼x不開女兒的rou體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暫分離，讓我經(jīng)歷了一場難熬的性的斷乳期。

妻子的歉意和遷就助長了我的欲望，我尋找著一切機(jī)會到學(xué)校里和女兒親近，

可在那樣的環(huán)境里幾乎沒有一點(diǎn)機(jī)會，我不得不等待著女兒的再次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