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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fēng)帶著哭腔說,爸,你別禍害我了。老婆一聽就莫名其妙,那時誰能往那方面想呢?雖說閨女早晚是人家的人,可也不能自己就留著用了。你說那老東西怎么說,我這是禍害你?小風(fēng),都多少次了,你不是姿的也亂叫嗎?你娘現(xiàn)在想要我還不給她呢。你說這還是人話嗎?”“那你老婆沒離開?”遠(yuǎn)處麥田里有風(fēng)刮出刷刷的聲音。“嘿,我那死老婆子天生就是愛打聽事的料,一聽這樣的事,就知道他們父女肯定有事。她拐過墻角走到門邊,那老東西也是大膽,連門都沒關(guān),也許是因為是知道老婆趕集去了。你猜我老婆看到了什么?”他說這話頓了一頓,像是用舌頭舔著嘴唇。“她看到那老東西正在摸他閨女的腚溝。小風(fēng)兩腿哆嗦著,臉都嚇紫了。我老婆嚇得大氣不敢出。老東西摸了一會,就去秦他閨女的嘴,小風(fēng)躲閃著,可是被老東西擠到床沿上沒地方躲了,就嗚嗚著不說話了。老東西一邊親著,一邊弓著腰,大概是要扣得更深。小風(fēng)疼得直皺眉,不得不央求她爹,爸,別扣了,怪疼的?!?/br>“那你把褲子脫了吧,老東西一臉貪婪相。小風(fēng)只好解開褲子,兄弟,你知道我老婆看到了什么?”“快說吧?!蔽壹辈豢赡偷?,仿佛是婷婷在眼前。“白虎!他閨女是白虎。屄高高鼓鼓的,一條小縫,一根毛都沒有。那老東西眼都綠了,直勾勾地怪嚇人。”柱子用手比畫著,仿佛他自己看到了。“小風(fēng),你就是比你媽好看。老東西說著脫了自己的褲子。爹,小風(fēng)嚇得往后退,可再也沒有退路了。來,把腿翹起來,他抓住他閨女的一條腿,一下子掀到炕上。別,你別!”“都多少次了,還這樣。老家伙分開了,把滿嘴胡茬湊上去,在閨女的屄上親了親,又用手扒開了,搓著女兒的豆豆,把舌頭插進(jìn)去舔弄?!?/br>“瞎胡說!”聽得熱血沸騰,不自覺地說出這么一句話,“你瞎編的吧?”柱子賭咒發(fā)誓地,“誰瞎編誰是王八。你閨女個屄,那么不相信人?!?/br>“那老東西舔他閨女?”柱子氣喘喘地,“你弟媳婦說的,當(dāng)時她那個惡心,沒法提了。老東西舔了一會,小風(fēng)開始哼哼起來,他才抱著閨女的屁股,讓她跪趴著,從背后干她???/br>他們父女兩個的熟練程度,肯定是干過好多次了。媽的,這老東西真有福?!敝?/br>子恨恨地罵著。“怎么?你羨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覺。“誰羨慕了?我是說那老東西竟然連閨女也做,還,還像狗那樣?”我吸了一口煙,平靜一下心,“他自己的閨女,他愿做,誰管得著?!逼鋵?/br>我內(nèi)心里想的一直是這個姿勢。“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閑著也是閑著。嘿嘿。”柱子不懷好意地笑,我把煙屁股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站起來,手搭在柱子的頭上用力地把柱子的頭擺到一邊,“什么閑著也是閑著?別人的事還是少管吧。”看我要走的樣子,柱子也站起來,“怎么?就走了?”“不走你管飯?。俊蔽覜]好氣地,柱子大概言猶未盡地想重溫一下,luanlun這東西說起來真的讓人感覺刺激??晌夷挠羞@功夫,被撩起來的欲望膨脹著,腦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澀的身體,柱子說的這種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我欲罷不能了,內(nèi)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來,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個人對女兒有這種想法,看看剛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樂道嗎?其實每個男人都對自己的女兒有欲望,只是多年來的傳統(tǒng)道德束縛了人的觀念和行為而不敢沖破罷了。想著想著jiba高高地翹著,每一走路都覺得礙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翹起的jiba,循著麥田的地畦往家里走。(二十二)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玉米秸圍成的斷垣隱現(xiàn)著一股霧氣,我知道妻子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個木盆。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了。“啊呀……”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我,大口喘著氣,罵了我一句,“該死的,這么作弄人,嚇?biāo)牢伊??!?/br>“嚇什么?”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又想什么歪點子?”嚇過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想想之前和閨女在這里調(diào)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要死!你當(dāng)時閨女呀。”妻子嬌笑著,說的我心一動。“閨女哪有你會呀?!焙推拮油桓叨?,借著水濕摸了進(jìn)去。妻子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皼]摸夠呀?!?/br>插進(jìn)深處一用力,妻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我。“cao一下吧?!蔽曳銎鹚?,想象著當(dāng)時的女兒,也是在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進(jìn)入了角色。“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妻子小聲地說。滑溜的身子裹在懷里,一對奶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比不得女兒,可也別具一番風(fēng)情。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妻子的屄肥大空洞,兩條rou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jìn)去能塞進(jìn)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jīng)讓她感受到擠夾了。坐起來,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jiba往里頂,頂?shù)闷拮佑悬c氣喘,她的yindao畢竟干澀?!安慌??!彼悬c哀求了。jiba進(jìn)去了一半,夾的guitou有點疼。“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妻子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就是干。”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女兒那里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象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qiáng)了,待會給閨女吧。”“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cao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著水濕不會有什么障礙,可畢竟是沒了zigong的人。“啊……啊……”妻子有點勉強(qiáng),但還是配合著。看到我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