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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所達的世界真的只有兩個人,也算得上世外桃源。旁邊幾步遠的草叢輕晃,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有爬行動物在其中游蕩,薛彤緊盯著看,晃了晃龍澤的手臂,“這個島有沒有蛇?”“有。”龍澤回答得簡單直接。薛彤拽住龍澤,指了指那處草叢,“真的有???那里面的是不是?”“那里面的不是?!饼垵赏高^她的肩膀看向她的后方,眸色變深,壓低聲音嚴肅道:“不過你身邊有?!?/br>薛彤看著他的樣子,立馬警覺,脊背緊繃一陣陣發(fā)涼,雙手緩緩抱住了他的腰,“你快點處理掉,我最怕蛇了?!?/br>“你真的怕嗎?”龍澤在她頭頂問道。“嗯?!毖ν哙轮c頭,又不敢回頭看,“快點拿石頭砸死。”“可是蛇都快爬到你身上了,我不敢砸?!饼垵蓭c緊張無奈道。隨著龍澤的話音落,薛彤只覺得有東西纏上了自己的小腿,軟軟滑滑,她一下子跳起,抱著龍澤的脖子,雙腿架到了他的腰上,發(fā)出尖利的叫聲,“啊……快弄掉……”龍澤卻在她耳邊笑出聲,用手拖住她的臀,一只手還在富有彈性的臀上輕捏了一把。薛彤聽到他笑,連忙看向自己的腿,什么都沒有,再看看前后左右,沒有任何異樣。心仍然突突跳著,鼓著勇氣問:“蛇呢?”“你抱著的不是嗎?”龍澤回答得輕松愉悅。薛彤身體離開一寸,雙手支著他的肩膀,“你騙我?”“我哪里騙你了,不是你說我是蛇嗎?”龍澤笑得花枝搖曳。薛彤才反應過來之前纏到腿上的是他的尾巴,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雙眼噴火,“你這個騙子!”“我只說你身邊有啊,是你自己以為后面有?!饼垵衫^續(xù)笑,尾巴從后面過來,不安分地纏上她的身體,將人附在自己身上。薛彤一只手虛虛搭在他的頸上,另一只手推繞上來的尾巴,“別鬧了,放我下來。”“不放,是你自己跳上來的,那有那么便宜,想上來就上來,想下去就下去?!?/br>尾巴一圈一圈纏上,從薛彤的臀部到后頸,龍澤騰出雙手摸上她的臉頰,滑膩的白皙中透著點粉紅,像嬌艷的花朵,也許是經(jīng)了人事,薛彤的眉眼退了青澀,柔媚越染越多,他湊上了親了親。薛彤連忙偏頭,在他懷中掙扎,又怕動作太劇烈弄傷尚未痊愈的龍澤,“你不是要好好養(yǎng)傷嗎?快放開,待會又弄傷了。”“就你這點重量,怎么可能弄傷我?”龍澤勾著唇,湊到她耳邊吐氣,“下次我們試試這個姿勢怎么樣。”光天白日,太陽明晃晃地照在面門,薛彤額角突突直跳,吼道:“龍澤,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越來越像個流氓無賴了。”龍澤雙手一攤,“我本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正經(jīng),又沒人教我,無賴就無賴吧,你喜歡就行?!?/br>“我才不喜歡?!毖ν浦男靥庞滤纳眢w,兩條腿也在后面亂擺,無奈動不了分毫,她杏眼圓瞪鼓著腮幫道:“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龍澤偏著頭看她,意思是“你能怎么樣?”薛彤顯然也不知道能怎樣,逼急了道:“我就哭給你看!”龍澤抖了抖眉毛,緩緩放下她的身體,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誰無賴,哭給我看都想得出?!?/br>薛彤腳尖觸及地面,甩手推開他,“我們要保持距離。”龍澤又把她攬過來,“兩個無賴還是保持什么距離?!?/br>“該回去了,再呆下去魚就死掉了?!?/br>龍澤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拉著她的手往回走,湖邊叫不出名字的樹幽柔綠翠,雜草長得繁茂,鷗鳥展著翅膀,身子從水面掠過,就能叼起一條白肚子的小魚飛走。遠處幾只野鴨在湖面上游動,又忽地鉆進了水岸邊的野草叢中,兩人回到之前呆過的地方,龍澤把所有的東西搬上車,朝薛彤招手,“走了,上車回家了?!?/br>他說回家了,家該是什么樣子的呢?薛彤不知道龍澤是否清楚,但她能感覺到龍澤的改變。剛來島上的時候,龍澤話不多,抱著世外看客的心態(tài)隱居在這個海島,把自己孤獨地立在一隅,慢慢地他會和她分享他的東西,現(xiàn)在也會跟她開一些玩笑。他本是純凈的人,只是因為他的不同才疏離了人群,骨子里深藏著的,是被人接納的渴望。程天行作為他在這個世界的啟蒙導師,影響他三年多,依然沒有剝奪走他的簡單良善。薛彤越來越能理解他,朝著立在車邊的男子笑了笑,盤曲在男子身后的長尾慢擺輕滑,尾巴末梢揚了揚,像是回應。薛彤覺得他的尾巴特別有趣,左繞右曲,柔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靈活地盤進第二排的車廂,后面的空位被粗長的尾巴占滿,他的身體在狹小的汽車空間里分外憋屈。引擎發(fā)動,薛彤無心看外面樹木野草的濃妝淡抹,也沒系安全帶,回頭看著后面白色尾巴,無聊道:“澤,你把尾巴繞過來我玩一會?!?/br>龍澤不置可否地笑笑,沒什么動作。薛彤摸了摸他腰身下的粗尾,雖是軟綿,卻蘊含著強韌的力量。她的小手在上面慢慢滑動,像是煽風點火般帶起淺癢,龍澤低頭睨了一眼,警告道:“別亂摸,要不待會你負責?!?/br>薛彤怕影響他開車,連忙收回手,仍是不甘心道:“我想看看你的尾巴,你把后面的繞過來?!?/br>龍澤嘴角笑渦淺淺隱匿,長尾末端從后方滑上薛彤的座椅,明明尾巴上沒有長眼睛,龍澤也沒往這邊瞧,尾巴尖卻是準確地襲上薛彤的胸。薛彤連忙逮住,輕拍了一下,“連個尾巴都這么不安份。”汽車平穩(wěn)地行駛,光滑的尾巴被薛彤抱在手中揉捏玩弄,她側(cè)頭問道:“這樣會不會影響你開車?”“那里不會?!饼垵墒址旁诜较虮P上,隨意答道。“你的每一段尾巴是不是有差別?怎么玩你的尾巴尖都不會打擾你,我覺得應該是反過來才對?!毖νX得應該尾巴尖的神經(jīng)分布更多一些,更為敏感。“你不老實地去摸一個男人的腰腹,能不打擾嗎?”龍澤唇線上勾,不懷好意地笑著,“要不你繼續(xù)摸?!?/br>聞言,薛彤把手中的尾巴慢慢放下,這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