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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慕思源突然問。“有,怎么?”“過段時間我要到澳洲開個學術研討會,一個星期時間,這種研討會其實不太緊張,我是說,你愿不愿跟我去玩兩天?”慕思源含笑說。“什么?到澳洲度假?”小米驚喜地大叫,一個高兒從床上蹦起來。“是開會啦?!蹦剿荚吹托χm正。“差不多啦。哦耶,太棒了。只有我們兩人嗎?什么時候出發(fā)?”“十一月中旬,你去簽好證,跟雜志社請好假,等我通知啊。”“好的。太好了。老大,我愛你?!毙∶滋侥剿荚瓷砩希瑩е牟弊咏械?。“小丫頭?!蹦剿荚幢Ьo她。見她如此高興,覺得拼著被老院長訓一頓,把名額再要回來,還是值得的。這次研討會本來老院長叫他去,他覺得浪費時間,沒答應,看來回去要趕緊想辦法了。幸福頂端小米飛去A市,慕思源在機場等著她,深藍的牛仔褲,米白色的毛衣,外面罩一件咖啡色休閑半大衣,說不出的英俊倜儻。小米向他跑去時,他微笑起來,初冬的陽光似乎全都跑到了他的臉上。小米覺得心飛揚雀躍得恨不得蹦到他身上,向全世界宣告:“老大,我愛你?!?/br>然而只是在他一步外站住,看著他發(fā)笑。慕思源跨前一步,牽了她的手,說:“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小米知道時間緊張,但就是喜歡他這樣從容不迫的樣子,仿佛天下事盡在掌握,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一心一意跟著他就好了。兩人在機場吃了牛rou面,就到了登機時間。慕思源訂的是商務艙,其豪華舒適度不是小米經常坐的經濟艙可比的。登機不久,空姐就送來了菜單,有幾種主食可供挑選,其中有小米喜歡的意粉,她嘟起嘴埋怨慕思源:“早知道就不吃牛rou面了?!?/br>慕思源只管笑,“你不是說飛機上的飯難吃嗎?”小米氣結,明知道她說的是經濟艙的飯,偏愛打趣她。慕思源幫她放好餐桌,替她要了份水果沙拉和幾樣小甜點,外加一客哈根達斯冰淇淋,才說,“好了,怪我,是我吃不慣行了吧?!?/br>小米這才笑了。夜色已深,商務艙內人本來就不多,此時大都進入夢鄉(xiāng)。慕思源將小米和自己的座位放低,拉過毯子,蓋在兩人身上。毯子下,他的胳膊環(huán)過她的腰,將她收進懷里。小米聞著他身上清爽的味道,他的呼吸溫暖的噴在自己的頭頂,枯燥乏味的旅程因為有了愛人的陪伴,一下子變成了浪漫之旅。慕思源要去開研討會的昆士蘭大學在澳大利亞東部海濱陽光之城布里斯本市。南半球此時正是夏日,那樣明亮、燦爛、熱情的陽光一下子就把小米征服了。慕思源去報了道,拿了議程表,就開始安排起和小米的行程。他有會開的時候,小米就自己就近到處轉轉,或者在酒店里補眠,或者到樓下的小咖啡店消磨時光。因為知道他就在不遠處,不久就會回來,所以并不覺得孤單,反倒有種悠閑的寧靜。這日午后,慕思源那里是自由活動時間。他謝絕了同行們去打高爾夫球的邀請,趕回來找小米。此時小米穿著白色的T恤,搭配一條淺藍的牛仔短褲,戴著咖啡色的太陽鏡,正坐在街邊的小咖啡館外看街景。一個高大英俊的西方年輕男子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他是個美國人,喜歡旅游,常年在不同的國家和地區(qū)行走,旅途中的邂逅,自有一種浪漫與隨性的魅力,兩個年輕人輕快地聊起天來。在異國他鄉(xiāng)的街頭,小米放松自己,傾聽著這個幽默風趣的POLO講他見到的各種趣事,時不時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她大笑起來的時候,微微仰著頭,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和白皙修長的脖頸。POLO看著她,突然傾身過來,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下。小米愣住,完全沒想到西方人如此大膽,一時沒反應過來。POLO以為她不反對,微笑著再湊過來,意欲來個熱情徹底的法式深吻。小米被嚇得連忙往后躲,小伙子熱情正濃,緊逼而來。小米一緊張,連NO都忘了說,只是拼命往后仰,不小心就要仰翻在地。千鈞一發(fā)之際,她的身子突然被人揪了起來,等她回過神,已經被慕思源緊摟在懷中,轉頭看去,高大的POLO被掀翻在地,正呲牙咧嘴地揉著肩膀。慕思源一身冷冽,微瞇著眼盯著POLO,冷冷地說:“Thegirldoesn’twantto,don’tyouknow?”POLO看了下他占有的姿態(tài),又看了小米一眼,沒說什么,起身走了??此叩囊蝗骋还盏?,好像受了傷的樣子,小米沒看清慕思源怎么動的手,不過看來應該是下手挺狠,遂問道:“你把他打傷了?”慕思源冷冷掃了她一眼,放開她一語不發(fā)地走了。呃?怎么了?生氣了?小米趕緊跟上去,拉住他說:“喂,怎么了啦,你生什么氣啊,是你打了他,又不是他打你。”慕思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這么大火氣,剛才在對街,看到小米與那人談笑晏晏,那樣明亮的笑容,讓他覺得很刺眼。后來見那男人竟然得寸進尺吻了她,當時只覺得火冒三丈,想也沒想就跑過來將人家打翻在地。這種事,慕思源20歲的時候都不會做了,怎么現(xiàn)在30多了,反倒沉不住氣?與其說他氣惱小米被人偷香,倒不如說他更氣惱自己的反應,與他一慣冷靜自持的理智完全脫節(jié)。慕思源甩開小米的手,氣乎乎地往前走。小米爬爬頭發(fā),看著他僵硬的身影和渾身勃發(fā)的怒氣,后知后覺地想,這家伙該不是在吃醋吧?很不可思議,不過該死的高興啊。小米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慢慢擴大,終至于變成了不可抑止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亂顫。慕思源聽到她的笑,越加懊惱,確實反應過度了,一個小插曲而已,自己完全可以處理得優(yōu)雅得體。唉,一出手成千古恨,形象啊形象,毀了。這丫頭,怎么可以笑得如此沒心沒肺呢。慕思源站住腳,回過身,隔著一段距離,氣惱又無奈地看著小米。小米也笑看著他,突然拔腿向他奔來,直直地撲進了他懷里,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大聲說:“ILOVEYOU!”慕思源本能地摟緊她,怔了怔,覺得心底的怒氣一下子煙消云散,那喜悅汩汩地冒了出來。他貼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愛聽。”小米吃吃笑起來,捅了捅他胸前堅硬的肌rou,說了句:“悶sao。”慕思源瞪眼,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低聲道:“你不悶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