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的,一定是的。幸福就在這些微疼痛的親吻、啃咬、壓揉、沖擊中,漫溢了上來。良久,暴風(fēng)驟雨漸漸變成了和風(fēng)細(xì)雨。慕思源一手撐起身子,讓小米緩口氣,一手輕柔的撫摸著她光裸的肌膚,細(xì)細(xì)地體會指下溫暖滑膩的觸感。他深邃的黑眼睛,在激情后亮亮的閃著光,定在小米的臉上。小米此時星眼朦朧,面泛桃花,她想都沒想過,兩人甫一見面,就是這樣火爆的場面,她都沒好好看看他呢。小米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他也瘦了,下頜骨的輪廓越加鮮明,顯得他的鼻梁更加挺直,額頭在燈下有了一道淺淺的紋路,更添了他成熟的魅力。他比她思念中的樣子,更加的英俊。小米忍不住笑了。慕思源低頭啄了下她嫣紅的小嘴,板著臉說:“以后不許這么晚回家?!?/br>小米本以為他至少說句好聽的,怎知一開口就是這話,抗議道:“不公平。你又不來陪我,還不許我跟朋友一起玩?”“不許!什么朋友,玩到這么晚?”慕思源絲毫不為所動,仍舊板著臉。小米眨了眨眼,促狹一笑,道:“老大,你都看到了?送我回來的那個是我同事啦,他一直對我挺不錯哦。清雅姐還說我們挺般配……哎喲,干嘛又咬我?喂……住手啦,我也咬你哦……”小米張嘴咬在他的肩頭,想起這些日子他的不理不睬,他讓她輾轉(zhuǎn)反側(cè)睡不著覺的痛苦,這一口咬得挺狠的。慕思源哼都沒哼聲,只是深深地吮住她胸前。小米堅持了會兒,到底不忍心,就松了口。慕思源也松了口。小米的胸前印上了一個玫瑰紅色的深深的吻痕,而慕思源的肩頭,卻是一圈泛著血絲的牙印。兩人看著自己的杰作,“撲哧”都笑了。“小野貓。”“大灰狼?!?/br>“……大灰狼要吃掉小野貓了?!蹦剿荚吹穆曇?,消失在相接在唇瓣間。未相見的時候,萬沒料到思念竟已如此深重。相見之后才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不夠,最好能一直如此糾纏著,直到地老天荒去。慕思源這次來,又積壓了不少手術(shù)等著他去做。他怕周末兩天都沒空,所以獨自提前到周五夜里過來,助手什么的明天才到,這樣就偷渡了一夜相守的時光。小米問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幾個月這么反常。他說:“有些事不是你能了解的,也不是你能使上勁的,你不要管那么多,只要相信我就好了?!?/br>小米點頭,痛苦太輕易地就被甜蜜取代了,她相信他,毫無理由的,就是這么盲目。白天,慕思源的時間排得滿滿,晚上還有個推不掉的飯局。他叫小米一起去,小米不愿意,兩個人的時間,為什么要去陪著一大幫人應(yīng)酬?“好歹在一張餐桌上,讓我多點時間看見你不行嗎?”慕思源說。小米就沒轍了,投降,跟著他去赴她討厭的交際宴。看著他在飯桌上,又變成那個一絲不漏、完美無缺的專家,小米覺得悶悶的,低著頭只顧自己吃菜。偏有人不識眼色,酒到半酣,D市一位副市長的秘書端了酒杯來到小米跟前,非要敬她一杯酒。“慕院長是咱們D市的驕傲,聽說安小姐跟慕院長從小一起長大,這情誼還不夠干一杯的?”這位副市長秘書大著舌頭說。小米皺眉,我們是不是一起長大,關(guān)你什么事,為什么要跟你喝一杯?她不想把氣氛搞砸,只得壓著火氣說:“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以果汁代酒吧,心意到了就行?!?/br>“那可不行,果汁能代表什么心意?這杯一定要喝了?!边@秘書拉住小米的手,將滿滿一杯葡萄酒硬塞到她手里。本來一晚上他就不停地盯著小米看,現(xiàn)在也不知是不是借著酒勁,硬往跟前湊。滿桌的人都鼓躁起來,紛紛附和這人。有些男人在酒桌上就是這樣,十分賣力地灌女士喝酒,小米對此是深惡痛絕。小米臉色沉了下來,看了慕思源一眼,他正與副市長談著什么,似乎未注意到她這里的狀況。小米吸了口氣,這場合,她本來就討厭,卻不愿意他為難。這杯酒拿在手里,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氣氛頓時僵了起來。見慕思源和副市長都停下來望著她,小米狠了狠心,算了,喝就喝吧,雖然她很想將這酒潑到那秘書臉上。她的唇剛沾到酒杯,慕思源突然就伸手奪了去,瞪了她一眼,轉(zhuǎn)頭向那位秘書笑道:“小米不擅酒量,況且還在吃藥,不能沾酒,這杯我代她喝了?!?/br>說罷也不待人回答,一口氣喝干了。那秘書臉上有些訕訕的,倒是轉(zhuǎn)得快,趕緊帶頭拍掌叫好,又說了幾句奉迎的話,滿桌人也湊趣,無非是說慕院長年輕有為,不僅醫(yī)術(shù)高,為人更是豪爽痛快之類的。小米撇撇嘴,暗道:無聊。桌子下,慕思源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低聲說了句:“忍耐下,馬上就走。”說罷剝了一只蝦,放到她的盤子里。滿桌的人看著,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那秘書見了,臉上越發(fā)紅了,掩飾地拉了慕思源又喝了好幾杯酒。等到回家時,慕思源已有些醉了。小米打發(fā)了出租車,將他扶到電梯上。他半個身子靠在小米身上,只管往小米頸間耳邊吹酒氣,氣得小米使勁扳過他的頭去。他賴皮地又依過來,見她嫌惡他的酒味,越發(fā)往她臉邊湊,最后索性將她按在電梯壁上,捉住她的唇,將滿嘴的酒氣過渡給她。小米給他吻得暈然,又給酒氣一醺,覺得自己都要醉了,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電梯到了十二層,他還不放她,伸手自顧地按了一樓,如此上上下下,直吻了兩個來回才罷手。小米捂著紅透的臉,心想幸虧夜深了,沒人用電梯,又想,不知有沒有監(jiān)控,要是叫保安看到了剛才的火爆場面,哎呀,真是頭痛。周日照舊是幾臺手術(shù)。幸虧時間排在十點以后,慕思源起床時,頗是神清氣爽,一點也沒有醉酒的后遺癥。相反,沒喝酒的小米倒是躺在床上,哼哼嘰嘰地爬不起來。“行了,我出去隨便吃點早點,你接著睡吧?!蹦剿荚葱λ?。“那可不行,早飯最重要。”小米強(qiáng)撐起身子,沒啥力氣地說。“你能起來做?”慕思源挑眉,明顯笑她體力不支。“不會叫外賣嗎?”小米瞪著罪魁禍?zhǔn)?。打電話叫了廣濟(jì)的一品粥和小籠包,才又躺回床上去。慕思源洗刷完,過來趴在床邊,蹭了蹭她軟軟的臉頰。小米伸出胳膊摟住他的脖子,“老大,你做完手術(shù)直接就走嗎?”“嗯,飛機(jī)訂在六點。晚上回去還有事呢?!蹦剿荚匆灿行賾俨簧?。“唉,下次什么時候來?”小米覺得自己又開始變怨婦了,幽幽地看著他。“小米,你有護(h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