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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窩里,長在銀子中的所謂世家子弟,眼光不是長在額頭上,而是長在頭頂。只要木濃看見月輕煙的畫影。嘿嘿嘿!憑天下第一美女的美貌,只需要一眼,就能把木濃的魂勾了去。蘭水芙心中的如意算盤,豐之塵不知道,只有蘭水芙高興就行了。蘭水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什么也不會反對。兩人準(zhǔn)備好之后,就偷偷溜出了客棧,神不知鬼不覺來到了大街上。消息樓的總壇,竹東正在信鴿的腳環(huán)上取下三國各地帶來的消息。莫冽不在消息樓總壇的時候,整個消息樓的事,就由竹東管理,他是消息樓四大護(hù)法之首,地位僅次于消息樓樓主莫冽。他每天都會來鴿樓幾次,取下消息。帶出消息,很單調(diào)也很充實,他早就習(xí)慣了。今天他又照例取下信鴿帶回來的消息,其中有一條消息令他感到了震驚,這個休息是莫冽帶回消息樓的。莫冽命令消息樓所以的探子,在三國之中尋找暗探館的蘭水芙蘭館長,時間不限!竹東手握紙條的手微微顫抖了一個。心中的震撼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蘭水芙居然不見了,是什么時候的事?前些日子在棲臺城的同順客棧時,蔣少陵似乎想要對自己說什么。欲言又止,自己不想聽,蔣少陵就沒有說了,難道在那個時候,蘭水芙就不見了?竹東的心猛地一陣刺痛,疼的他腰都直不起來,一屁股坐在了鴿樓里。蘭水芙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有沒有人欺負(fù)她?前些日子還有人刺殺她,會不會是刺殺她的人把她俘虜走了?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是不見了,而是死了!死了?竹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種不祥之感縈繞在他內(nèi)心深處。竹東忽的一下沖出鴿樓,騎上快馬,離開了消息樓的總壇。蘭水芙和豐之塵在景云城的街上大搖大擺地逛來逛去,現(xiàn)在她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會有人認(rèn)出她來,她的眼睛上涂了一層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粉末,總之看起來沒有了之前的模樣。豐之塵一邊陪蘭水芙逛街,一邊打探木家莊在什么地方。木家莊在景云城的勢力非常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隨隨便便找一個人問,他都會告訴你木家住在什么地方。木家莊是近幾年從浩月國搬到炎日國來的,豐之塵小時候在青爺爺家住的時候,木家莊還沒有從浩月國搬來,所以他不是很清楚木家莊的底細(xì)。最近這幾年到景云城,也是來去匆匆,對于木家莊的事知之甚少,他連續(xù)問了幾個人,就打探到了木家莊的具體位置在什么地方,于是,他帶著蘭水芙急匆匆地趕了過去。木家莊在景云城的西邊,站地面積非常大,整個西邊的房屋商鋪,有三分之一是木家莊的產(chǎn)業(yè)。豐之塵還打探到,木家莊和炎日國皇室過往甚密,似乎和炎日國皇室有某種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至于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豐之塵沒有打探到。沒有打探清楚,他就沒有告訴蘭水芙,徒增煩惱而已,完全沒有必要,他是為蘭水芙好,不是故意隱瞞。“哥哥,前面有一個大宅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要找的木家莊,看起來好氣派?!?/br>豐之塵順著蘭水芙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了一種高大的宅院,院子的圍墻差不多有一丈多高,比炎日國皇宮的圍墻矮不了多少。不像是一個普通宅子的圍墻,倒像是一個監(jiān)獄的圍墻,防止某些要緊的犯人逃跑而專門修建的。朱紅漆的雙扇對開門敞開著,好像隨時歡迎遠(yuǎn)方客人的到來,門口的兩只石獅子威嚴(yán)極了,像兩條看門狗一樣守在門邊。“芙兒,我想木家莊就是這兒了,在西邊沒有比這兒再大的宅院了,可惜門上沒有掛牌匾,不知道是不是木家莊的大門?!本驮谪S之塵猶豫不決的時候,大門里面有幾個壯碩的年輕家丁。抬著一塊長長的牌匾走了出來,牌匾上正好寫有“木家莊”三個大字。奇怪!大門上的牌匾是可以隨隨便便取下來的嗎?豐之塵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他稍稍沉思了片刻,就對蘭水芙說:“芙兒,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到門口去問一問,打聽一下木家大公子木濃在不在家。然后我們在安排下一步具體行動。你注意我的手勢,如果木家大公子木濃在家里,我就把手舉過頭,假裝在伸懶腰,你就往木家莊大門口來和我會和。要是木家大公子木濃沒有在家中,我就轉(zhuǎn)身回來。明白了嗎?”“我明白了,哥哥你放心去,我站在這兒不動,我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碧m水芙邊說邊退到一條巷子里去躲了起來,巷子就在木家莊對面。很窄很長,散落著幾家小門小戶,非常清靜。蘭水芙站在巷子里,不知道的人都會把她當(dāng)成住在小巷子里的人,與這條巷子般配極了。豐之塵慢悠悠地走到木家大門口,故意朝里面張望了幾眼,走到門邊又退回到大街上,他怪異的舉動立刻引起了門口家丁的注意。“你在這兒干什么?不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嗎?這兒是木家莊,不是菜市場,沒有什么事的話。趕緊走開。”家丁的態(tài)度極其傲慢囂張,頗有狗仗人勢的意思,脖子硬邦邦的,眼睛瞪得像兩只燈籠,血盆大口里的“黃金板牙”閃爍著耀眼的金光,一股濃烈地酸臭味迎面而來。豐之塵實在是受不了這惡心的臭味,連忙退了回來,小心翼翼地站在離大門不遠(yuǎn)處的銜道邊,雙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放在小腹上。好像很害怕家丁似的,用討好的口氣問道:“請問大哥。你們家大少爺在不在家?我是從邊城來的,受邊城客棧掌柜所托,給他帶封信到此?!边@些話是先前和蘭水芙商量好了的,先禮后兵,木濃愿意見他們倆,萬事皆休,如果不愿意見他們倆,芙兒就會啟動第二套方案。第二套方案是什么,蘭水芙?jīng)]有告訴他,聽芙兒說,可以讓木濃身敗名裂,沒臉見人。“我們家大少爺在家里,你以為他會見你嗎?一個小小的邊域客棧掌柜派來的小伙計,用得著我們家大少爺親自接見?我這個人心眼好,有什么信要帶給我們家大少爺?shù)?,我?guī)湍銕Ыo他,你多少給幾兩散碎銀子的辛苦費(fèi)就行了,我好說話。”家丁口無遮攔的提出無恥要求。通常一個家丁的月錢,最多也只有五兩銀子,而辛苦費(fèi)居然就要幾兩散碎銀子,開玩笑吧?豐子塵張大嘴巴看著家丁,獅子大開口嗎?他使勁伸了一個懶腰,然后拍了拍身上的口袋,不緊不慢地說:“對不起大哥,我身上沒有銀子,麻煩你一下行嗎?你只需要通報一聲就行了,信我自己親手交給木大少爺,就不勞你費(fèi)心了?!必S子塵擺明了就是不給銀子,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感覺好像很無奈,事實上態(tài)度非常明確,就是不給銀子。家丁一下子炸毛了,惡狠狠地朝豐之塵大聲吆喝道:“你馬上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