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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殺母親和我,真是不能原諒。他是在看見丫頭尸體的時候,才知道我和母親逃走了,所以才派人四處追殺。現(xiàn)在有一個什么自稱十六年前知情人的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情況下,知道了我的身份,寫了密信告訴炎日國的皇帝莫冷。莫冷為了維護(hù)炎日國的聲譽(yù),一定不會允許我的存在,我甚至懷疑,一路上追殺我的人當(dāng)中,就有他派出來的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蘭水芙無奈地?fù)e了搖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莫冷的想法她不知道。“什么?怎么會有這樣的事?莫冷會做這樣的事嗎?”豐之塵很是懷疑。第一百四十四章木家莊“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這樣做,他或許知道我是誰,很有可能為了皇室的名譽(yù),為了不被天下人嘲笑,他不得不這么做?!辉谄湮?,不謀其政!’他心里的想法我非常理解,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回炎日國和他們相認(rèn)。我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挺好的,不想去改變,可惜某些人不這么想,非要暗地里做一些齷齪的事,比如說,寫一些莫名其妙的密信,真是挺討厭的?!碧m水芙越想越生氣。“芙兒,事實(shí)上我也接到過刺殺你的任務(wù),你上次在萬香樓遇刺的事,你還記得吧?那個殺手就是我。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居然會成為好兄弟,不不不!是好兄妹。芙兒,你會因為這件事怪我嗎?”豐之塵小心翼翼地問道,蘭水芙對他真誠相對,什么秘密都說了,自己理應(yīng)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說出來之后,自己的心里也就舒坦多了,壓在心中的巨石終于搬開了,整個人輕松了不少。想不到,芙兒會是炎日國的九公主,莫冷真是一個混蛋,有這么好的meimei不相認(rèn),真是該死。不認(rèn)就算了,反正芙兒心中有自己照顧。“哥哥說哪里話,不打不相識!你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沒事的,我們兄妹倆既然已經(jīng)把心中的秘密說出來了,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是要找到那些在暗中想殺掉我的人是誰,我是第一次到景云城來,以前從來沒有來過,小時候的事不算。應(yīng)該沒有什么仇人吧!一路上我們小心謹(jǐn)慎,好像沒有得罪什么人呀?”蘭水芙把從棲臺城到景云城一路上所發(fā)生的事,仔仔細(xì)細(xì)想了一遍。想要從中找出端倪來。“對了!是他?一定是他?”蘭水芙猛然間想起一件事,她在邊城客棧的時候,曾經(jīng)順走了木家莊大少爺木濃幾百兩銀子,害的他顏面掃地如喪家之犬。景云城恰好是木家莊的地盤,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自己到了景云城?然后在背地里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芙兒想說的人是他嗎?”豐之塵也想起了木濃,以防隔壁有耳。他輕輕地用手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木”字,忽然看著蘭水芙。蘭水芙笑吟吟地點(diǎn)點(diǎn)頭,哥哥和她想的一樣,目標(biāo)既然已經(jīng)明確,就可以行動了。木家在景云城勢力大,想找到木家莊在什么地方。應(yīng)該不難。“芙兒,你在客棧里好好休息,打探木家莊的事交給我來辦?!必S之塵準(zhǔn)備再裝扮成尤憨的樣子出去,尤言的模樣木濃印象不深,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哥哥。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一個人在客棧不好玩。你不要穿成尤憨的樣子,就用本來面目出去好不好?你就算是用本面目出去,也沒有人知道你是誰?!碧m水芙看著豐之塵準(zhǔn)備戴上尤憨的人皮面具,心里為豐之塵感到可惜。這么英俊瀟灑的五官遮著普普通通的人皮面具下,真是白白糟蹋了,放在大街上,會吸引多少美女的目光,俘獲多少美女的芳心。“芙兒,我的本來面目出了你以外。我不想讓第二個人看見,你不愿意我打扮成尤憨的樣子,可以!我另外還有幾張人皮面具,一次也沒有用過,我可以裝扮成別的樣子,這對我來說易如反掌?!必S之塵的手在臉上輕輕摸了摸,一個普通的年輕書生的樣子出現(xiàn)在蘭水芙面前,前后換人皮面具不到一秒鐘。變臉的功夫太好了,動作之快無人能及。“哥哥,你還有別的人皮面具嗎?可不可以給我也貼一張?我想和你一起去。別把我一個人扔在客棧里面好不好?我還要找木濃收賬呢,你不會忘了吧?我買了邊城客棧掌柜一張木濃的欠條,既然來了,何不去把欠賬收回來?”蘭水芙眼睛里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里面藏匿著的算計一覽無遺。豐之塵對蘭水芙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應(yīng),蘭水芙一個人在客棧里面,他也很不放心,和他一起去打探木家莊的事也不錯。豐之塵身上的人皮面具還有幾張,既然木濃知道芙兒是男人的事,他只會專門在男人堆里找芙兒,自然不會在女人堆里找。正好自己有一張女人的人皮面具,何不給芙兒戴上呢?和自己扮成兄妹倆一起出去,沒有人會認(rèn)出來。“芙兒,你和我一起出去沒有問題,你和我在一起,我也很放心。但是你必須戴上這張人皮面具,和我裝扮成兄妹倆,你看行不行?”豐之塵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了另一張人皮面具,輕輕放在桌子上,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謹(jǐn)慎點(diǎn)沒有錯。“這個簡單,哥哥考慮的非常周全,易容出去的確會省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嘿嘿嘿!我戴上試一試?!碧m水芙把豐之塵放在桌子上的人皮面具小心翼翼地貼在自己的臉上,她這是第二次易容,不像豐之塵經(jīng)常易容,動作稍稍慢了一些。有些地方貼的不是很平整,豐之塵親自給她弄了幾下,感覺還不錯,豐之塵非常滿意。蘭水芙易容之后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庸俗之極的村姑,平凡的臉上除了眼睛看起來有些吸引人,臉上其它的就不敢恭維了。蘭水芙拿出鏡子,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看現(xiàn)在的面容,現(xiàn)在的樣子還行,只要沒有人能夠認(rèn)出她是誰就行了,漂亮也好,丑陋也罷,對她來說,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嘿嘿嘿!木濃小子,這會兒你死定了!蘭水芙在心中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芙兒,你準(zhǔn)備好了嗎?準(zhǔn)備好了,我們就出發(fā)吧?!?/br>“哥哥,我們走,對了!那張欠條你帶在身上沒有?不僅要把欠條帶在身上,還要把我畫的那張懸賞一萬兩黃金尋人的畫影,帶上一張在身上。呵呵呵!”蘭水芙忍不住笑出聲來,她要把畫影賣給木濃。木濃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她把畫影賣給木濃,沒有想要木濃去尋人的意思。而是想利用畫影上月輕煙的美貌,令木濃害相思病。人世間,有一種東西,沾上了,就很有可能痛苦終身,當(dāng)然也有些會幸福終身。這個東西就是“情”字。情關(guān)難過,尤其是像某些狂妄自大的人,比如說木濃之流。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