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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冪忽然抬頭,看見紅了一張臉的男人。他還是他,只不過比從前瘦了許多。“森然,我想了很久,其實是我配不上你,你很好。我媽幫我介紹了一個男人,那人,不如你,可是,他很干凈,還是處男?!?/br>蕭冪的話字字都打在顧森然的心上,他的臉色由紅轉白,她,是什么意思?他跟著她的時候,也是清白的呀,他的第一次也給了她。他愣愣地看著她,喉嚨里像是堵著什么,什么都說不出來。褚魚聽到這里,不知怎的竟覺得惡心,這女人在得了那么多好處以后,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顧森然和蕭冪的桌前,啪啪給了她兩個嘴巴,然后把顧森然跟前的水杯端起來兜頭就是一杯涼水,里面還有冰塊。她拉了顧森然的手,說:“這種女人你還跟她費什么話!”顧森然只是傻傻的被她拉著走,忘記了所有的反應。“顧森然,我和你好合好散,你竟然讓野女人打我?!笔拑玳_始還沒反應過來,等感到冰塊的涼度后,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打了,她在他們身后大聲罵道。顧森然被褚魚拉著走了半路,才回過神,他掙開褚魚,反身走回去。蕭冪見顧森然回來,以為他還想挽回,狼狽的臉上,滿是得意。啪--顧森然并沒有她預想的挽回,而是在她右臉上又打了一巴掌,說:“蕭冪,我看錯你了!”說完,他轉身就走。他這個舉動,讓褚魚都吃驚,不過,看到他又給了蕭冪一巴掌,她由內(nèi)而外的覺得解氣。男人啊,不能軟弱。看到顧森然已經(jīng)出了咖啡廳,褚魚也趕緊跟上。剛才她是生氣,才給那女人兩個嘴巴,等人家回過味來,說不得要怎么報復呢,她還是快走為妙。“謝謝!”回去的路上,顧森然的表情都是木木的,褚魚真怕他哭出來,她還真是挺不會哄人的。“不客氣!那種人,你不要她就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褚魚大力的拍了拍他。顧森然默然,點了點頭,就什么都不說了。再次回到顧森然和楊簡住的地方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回到家里,顧森然自己回了房間,再沒出來過。楊簡看著緊閉的房門,只能期待褚魚說點什么。“他們分開了,那人說的話太傷人。您好好勸勸,應該能和您回去。”褚魚坐下喝了口水,才慢慢說。楊簡終于放下了點心,兒子既然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她也就該兌現(xiàn)承諾了,兩個人回歸正題。褚魚拿著錄音筆,記事本開始工作。8.是意外褚魚和楊簡這一聊就是五個多小時,期間,楊簡還帶褚魚看了做糖人的模子。在經(jīng)過楊簡的同意后,褚魚還拍了不少照片。在接近尾聲時,顧森然來叫兩個人吃飯。也許是早在醫(yī)院時,顧森然就已經(jīng)多少對和蕭冪的感情有了個心理準備,所以從咖啡廳回來之后,他進自己房間待了會兒,還是出來給客人做飯。褚魚看看飯廳里一桌子的豐盛飯菜,又看看窗外已經(jīng)黑了的天。還是決定回安陽,畢竟她心里對許一冰還是擔心著的,不知道他們晚上會不會回來。“小褚,這大晚上的車站的車應該都沒了。別嫌棄楊姨這簡陋,今晚就住這兒,咱們還可以再聊聊?!睏詈嗊€想要繼續(xù)挽留褚魚,在交談的過程中,她發(fā)現(xiàn)褚魚對糖人技藝也有著一定的了解,這樣對老的手工藝有興趣的女孩子,她怎能輕易放過。褚魚把東西收拾好放進背包里,才笑著說:“楊姨,以后有的是時間聊。今晚,我真得回去一趟,安陽那兒還有人等著我呢。”說完,她就要背著包走。“褚,褚姐,要不,你吃完了再走,也來得及?!币恢闭驹陲垙d門口的顧森然見褚魚要走了,趕緊上前一步,挽留。褚魚轉身,看到顧森然,小伙子的精神比先前好多了,其實細想想,不過就是失戀,人生還很長,如果始終放不開,那么以后的路將布滿坎坷。像現(xiàn)在顧森然這樣,她就覺得很好。“不了,現(xiàn)在還不是太晚,要是吃了飯,說不定真趕不上車了?!瘪音~擺了擺手,就要告辭。“褚姐,我和媽送你去吧。”顧森然又出聲喊住褚魚。褚魚其實是驚訝于顧森然的執(zhí)著的,這孩子今晚這是怎么了?她轉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臉有點紅。這?“謝謝你,森然,不過,真不用送,我一個女人家,難道還怕黑嗎?回頭見啦,楊姨,森然。”褚魚揮了揮手,直接就出去了。楊簡一直沒說話,等褚魚出去了,她才看向兒子。“小然,你對她?”其實楊簡也覺得褚魚挺好的,但沒想到兒子能這么快就從失戀中走出來,她還是有點擔心。“媽,我不是。我,我……”顧森然的臉更紅了,他支支吾吾的解釋,卻越說越說不明白。楊簡搖了搖頭,說:“算了,她都走了,就算你對她有意思,也不能太莽撞的一頭栽進去。明天,跟我回家吧?!瘪音~那孩子不是就在安陽縣住著嗎?一時半會應該還走不了,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多熟悉熟悉。顧森然一愣,然后明白了母親的意思。只是點了點頭,就轉身進了飯廳。楊簡和顧森然租的房子離火車站不遠,步行也就十來分鐘。褚魚打車沒打到,索性就走著去。夜晚的小城里倒是很安靜,這里沒有大城市的車水馬龍,也沒有大城市的燈紅酒緑。幾個小店鋪亮著燈,倒是將沒有路燈的小街道照出了一點亮光來。褚魚獨自走著,陌生的街道,寂靜而漆黑的夜晚,她腦子里又出現(xiàn)了許一冰的影像。他回到安陽了嗎?有沒有按時吃飯?這么一想,她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許一冰的名字,手指滑到通話鍵,又停住,他現(xiàn)在是不是在吃飯,或者是不是在休息。她退出通話界面,找到信息那一欄,在書寫欄寫了一句話:一冰,你回來了嗎?吃飯沒有?發(fā)完信息,她嘴角彎彎,心情好,忍不住哼起了歌。就這樣,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哼歌,倒是很快到了車站。到售票口一問,這一班的火車已經(jīng)開走了。午夜十二點還有一趟火車,褚魚一看表,好么,等到十二點,還有四個多小時。想著車少,打車也難,她先買了張十二點的票。反正,要是實在不行,就去打車,四個多小時,怎么著也能打著一輛吧。這么一想,她就沒太著急。晚上的車站,人不多,除了有急事的,沒人會在這個點還等車。候車室里的人很少,褚魚找到一個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