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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他跟仙醫(yī)學(xué)過一段時間醫(yī)術(shù),崇拜仙醫(yī),正巧姓顏,就把名給改成了顏卿?!?/br>“哦?!辈窨『筒袂閷θ钜酪赖慕忉寷]有表示百分百的信任,但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他們狐疑的瞅了瞅顏卿,大約覺得仙醫(yī)不太可能這么隨和的跟著他們來柴家,便也沒有多問,只是隨口感慨道:“顏卿先生與我們先人還真有緣,先人原來也不叫卿,是在被這雪豹救后,改名為卿的?!?/br>“嘖嘖,你們柴家的先人,還真是有……有點意思,不知她這卿字與雪豹有何關(guān)系?”阮依依明知故問。柴情給這幅畫上了香之后,很崇拜的說道:“具體為何我們都不得而知,只是聽上一輩的老人說過,先人一生未嫁,只說心中有人,不想勉強(qiáng)自己,所以先人將畢身心血奉獻(xiàn)給柴家,令柴家在三代之內(nèi)就重新強(qiáng)盛壯大,成就了一個神話?!?/br>這個故事,似乎并不是柴家的秘密。畢竟,一個女子,在兩千年前,憑著她敏銳的嗅覺感覺到家族的興衰,做出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決絕決定,搬遷到樂安城,并用一生的時間打理柴家,振興柴家。這樣的故事,無論發(fā)生在誰家,后人都會津津樂道的向世人重復(fù)一遍又一遍的。阮依依所聽到的重點與事業(yè)無關(guān),她只聽到一生未嫁這四個字,不禁眸色變深,臉色也難看了些。她意味深長的笑笑,突然問柴?。骸安恢窦铱捎锌盏目头浚?/br>“有有有,就在東邊的蘭舒院,有三間空客房,足夠你們住的了。”柴俊笑得心花怒放,美人兒主動要空房住下,他當(dāng)然殷勤。阮依依卻一下了蹦到顏卿身邊,挽著他的胳膊,歪著腦袋說:“我們倆住一間房就行了……還請柴公子柴小姐帶路?!?/br>柴俊與柴情面面相覷,盡管他們兩個早就看出阮依依和顏卿的關(guān)系親密,但他們都抱著僥幸心理,期望他們兩個還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可是,看阮依依這大言不慚的樣子,他們不但早成了熟飯,說不定還開花結(jié)果,人參娃娃遍地跑呢。雖然剛剛高漲起來的熱情因為阮依依剛才這句話而消退了不少,但人都領(lǐng)到家里來,柴俊和柴情也只能硬著頭皮帶他們?nèi)|邊的蘭舒院。柴情對顏卿已經(jīng)有了阮依依這件事恢復(fù)得挺快的,她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男人三妻四妾她早就見慣了,對于一個男人有好幾個女的事實有著超強(qiáng)的抗壓能力,所以很快就接受了顏卿有女人的事實,自己則開始挖墻角的計劃。柴俊則有些慌亂,他整天擺出一個四處留情的紈绔子弟形象,但實際上他對有男人的女人興趣不大。他也不是沒有過女人,但他有過的女人都是處子,相處一段時間后覺得悶了才會換下一個處子。突然的知道了阮依依已經(jīng)是顏卿女人這個現(xiàn)實后,他很受打擊,但中途放棄他又心有不甘。“三妹,你說大哥出去買地,是不是真的。”仔細(xì)算算,他們也只有三天的時間可以胡作非為,柴智一回來,他們還得想辦法編個謊子說明家里為何多出這兩個大活人。剛開始柴俊對自己三日之內(nèi)俘虜一個女人是很有信心的,現(xiàn)在他開始動搖。柴情也在動搖中,她點點頭,小聲說道:“三日的大哥回來,我們怎么解釋?”“車到山前必有路,等大哥回來了再說?!眱扇讼嘁曇恍?,點點頭,很歡樂的將阮依依和顏卿帶到了蘭舒院,并告訴他們休息一會后便會有仆人帶他們?nèi)ワ垙d用晚餐。阮依依一走進(jìn)蘭舒院才明白這院子的名字含義,這里面,種滿了蘭花,叫得出名的叫不出名,象雜草似的長滿了院子。阮依依知道,蘭花最是嬌貴,很養(yǎng)家養(yǎng),卻沒想到,柴家有本事在缺水少雨滿天黃沙的西北,把蘭花養(yǎng)得這樣茂盛,沁人心脾。人一走進(jìn)來,頓感無比舒適,果然配得上蘭舒院這個名。“樂安城雖然在西北,但卻是西北的小江南。”柴俊見阮依依好奇的四處張望著,便說:“這里或許不如江南雨水多,但大大小小湖泊就有一百多個。不知依依姑娘可喜歡游船泛舟?不如明天……”“好啊!”阮依依想都不想的答應(yīng)了,她還故意上前抱了柴俊一下,嬌滴滴的說道:“明兒帶我去泛舟,你說話算話哦!”厚臉皮的柴俊竟紅了臉,他喏喏的應(yīng)著,摸著臉笑米米的退了出去。柴情見阮依依對柴俊鐵忽冷忽熱,把柴俊弄得是暈頭轉(zhuǎn)身,喜不自勝,也不甘示弱,她突然沖上前抱住沒有準(zhǔn)備的顏卿,還踮起腳來想親顏卿。顏卿本能的撇過臉去,將抱住自己的柴情推開。柴情被他拒絕后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喜歡他冷清自好的性格,沖著他揮揮手之后,大聲說道:“明天我們一起去泛舟。”說完,便跟著柴俊跑了出去。阮依依見柴俊和柴情都離開了蘭舒院,也不關(guān)門窗,而是背著手在顏卿面前來回踱步之后,皮笑rou不笑的說道:“師傅,你還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顏卿覺得自己有很多東西需要向阮依依解釋清楚,但一張嘴,又找不到頭緒。他覺得,自己這些年來因為阮依依的原因離開佛牙山,接觸了不少人,溝通能力得到了有效的增強(qiáng),但每次真正需要利用口才時,他才發(fā)覺,原來他的溝通能力尚處在萌芽期間。以前,他冷清,酷酷的,大家敬他是仙醫(yī),他哪怕一年不說一句話,也不要緊。但現(xiàn)在,他已是凡夫俗子,安慰妻子,哄女人開心是家常便飯,他卻還沒有入門。“當(dāng)時她染病,又遇到不法之徒想輕薄她,我奉皇帝之命來樂安城幫柴家重建樂安,便救了她。”顏卿長話短說,復(fù)雜問題簡單處理。這些陳年芝麻事,顏卿真得不太記得了。如果不是因為柴卿這么隆重的將這事畫成畫掛在柴家,他也忘得差不多。現(xiàn)在,阮依依如臨大敵的審問他,往事如同潮水般很快就涌現(xiàn)出來。顏卿隱約記得,當(dāng)時為了救柴卿離開,他化身為雪豹,讓柴卿趴在他的身上離開的。后來,又化身為人形喂她吃藥,施針炙,再將她送回柴家。他分明記得,他化身為人形時柴卿是昏迷的,或許,她中途醒來了顏卿并不知道。事后,顏卿以宮中御醫(yī)的身份幫助柴家,與柴卿相處了三年。但這三年,他們有禮有節(jié),柴卿也沒有表現(xiàn)出其它的異樣。顏卿那時,一心學(xué)醫(yī),盡著仙醫(yī)的本份,全無七情六欲,怎么可能猜出柴卿對他的心思。三年之后,樂安城平安無事,顏卿便離開了這里。臨走前,顏卿也沒有特地的向柴家道別。在他看來,他不過是奉命來救一方百姓的,其它的,顏卿當(dāng)真沒有多想,也不可能鬧出什么事來。但這些話,阮依依怎么會相信。如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人家好好的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