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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繞過石獅子后,從側(cè)門進(jìn)去。柴情見阮依依很驚訝的樣子,笑道:“這是祖上的規(guī)矩,說是先祖的恩人是從正門離開后,除非有貴客臨門,否則柴家不開正門。”阮依依覺得這規(guī)矩還真是奇怪,不過大戶人家對風(fēng)水什么的都很講究。柴家能保持鼎盛這么多年,肯定還是有道理的。一進(jìn)了柴府側(cè)門,就看到一條長長由漢白玉鋪成的石路筆直通向前方。兩邊都是蘇州園林式的景色,石路前面是個廳堂,阮依依剛走進(jìn)去,就看見一幅畫掛在堂中央,下面還供著香火和果品。阮依依停了下來,仔細(xì)一瞧,那畫上分明畫著一只雪豹!那雪豹的背上,騎著一位大家閨秀,眉目帶春,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正在奔跑的雪豹。阮依依轉(zhuǎn)身似笑非笑的看著顏卿,用眼神說道:“師傅,難怪你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原來,你四處留情?。 ?/br>推薦:作者:水安然——想看第一丑女如何翻身,成就絕代嬌妻,就不要錯過哦!另外,提醒訂閱了想入群的娃,一定要先留言再申請。被拒絕的娃,麻煩再申請哈,記得留言,懶龜和其它朋友都在等著你,禮物也在向你招手!☆、一百七十九章聽你高哼低吟(打賞加更,情人節(jié)專場)顏卿假裝沒有看到阮依依這回頭一瞥,無聲的威脅和嘲弄令他很不自在。他尷尬的笑了一下,看得柴情又是惷心蕩漾,心底暗自猜想他為何會對著自己這樣笑,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風(fēng)情的男人,只是一笑,就足以傾倒世間萬物。眸光在四人之間流轉(zhuǎn),每一次都帶著各自的含義。柴俊卻沒有看到柴情和顏卿之間的“交流”,他的眼里全是阮依依的一舉一動。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阮依依對這幅祖上傳下來的畫感興趣時,便立刻介紹道:“這畫有兩千多年的歷史了,是我們柴家的祖?zhèn)髦畬?。?/br>阮依依癟了癟嘴,對柴俊的話表示極大的懷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能存放兩千多年的宣紙!”“哎喲,我說依依姑娘聰明就果然不是一般的聰慧!”柴俊覺得自己是真心喜歡這個女生,他帶過許多女人來過柴家,每一個在進(jìn)柴家時都激動得快要昏倒,就算遇到幾個有涵養(yǎng)鎮(zhèn)定自如的,也會興奮的臉紅心跳覺得無比榮幸。難得百里挑一的遇到個象阮依依這樣淡定從容的,走到這里也會對這畫感興趣。柴俊的開場白幾乎都是一樣的,簡單的介紹這畫的來歷。只有阮依依,是第一個,似乎也可能會是唯一一個,直截了當(dāng)?shù)膶@畫的來歷產(chǎn)生疑問。而不象其它女子那樣,一聽到說是柴家的祖?zhèn)髦畬?,就崇拜得直接想到這畫的價值。他哪里知道,阮依依一看到畫中雪豹這般威武瀟灑,馱著另一個女人,就恨得牙癢癢的。她才不管這畫值多少錢,她現(xiàn)在就在盤算著,晚上是不是要偷偷跑出來,將這畫給燒了。“依依姑娘,我二哥真的沒有騙你,這確實是兩千多年前,我們柴家祖先傳下來的?!辈袂橐婎伹鋵@畫也有興趣的樣子,又聽到阮依依質(zhì)問的話,便上前解釋道:“我們柴家原來在江南,想必依依姑娘是知道的吧……”阮依依點頭,心里卻在暗自腹誹:我還不是從師傅這里知道的,他跟你們柴家才有淵源呢。柴情見她點頭,又說:“這幅畫的畫者,便是我們柴家的祖先,也是她深謀遠(yuǎn)慮,力排眾議,將柴家從江南搬到了樂安城,參與樂安城的重建,并在這里扎根。”阮依依聽到這里,有所觸動。顏卿告訴她柴家歷史時,并沒有說是一位女性提出這個建議的。舉家搬遷一個在江南首富之家,并且用所有產(chǎn)業(yè)與朝廷談判,置換成榷酒等專營權(quán),這需要何等的魄力和膽識。阮依依沒有性別歧視,但當(dāng)她聽到這個故事時,她本能的認(rèn)為是一個男人的行為。當(dāng)她聽到柴情崇拜的敘述著先輩的豐功偉績時,她不得不敬佩的重新抬頭看這幅畫,剛才心底想燒畫的那點小陰暗,也煙消云散。阮依依態(tài)度的改變,柴俊全看在眼里。不過,她還是與一般女子不一樣,沒有因此尖叫,或者大聲的贊美。她敬佩這位先人,但所有的情感,都很自然的隱藏在眼底,并不象其它女人那樣,浮夸的表現(xiàn)出來,討好他們柴家的人。顏卿對這段歷史是了解的,當(dāng)然,他來到樂安城,也是受當(dāng)時的皇帝所托,助柴家一臂之力,同時,也是為了醫(yī)救當(dāng)?shù)氐木用瘛?/br>他沒有想到,他只不過是順手的一個積善之舉,竟令這位先人一直銘記在心,不但用畫畫下了當(dāng)時的情形,還命后人懸掛在高堂之上,世人敬仰,代代相傳。“先人知道再好的宣紙也不可能保存上千年,但先人堅信,畫在柴家就會興盛,畫毀則柴家衰敗。為了這個信念,先人在有生之年求得無數(shù)方子,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保存宣紙的辦法,裝裱于此,供柴家后人供奉?!辈窨≌f這話時,哪里還有半點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如果不是阮依依親眼所見,還以為他會是柴家的老大,那個不陰不陽摸不清想法的柴智呢。阮依依又側(cè)過頭去看顏卿,這個先人,長得標(biāo)致是有目共睹,最關(guān)鍵的是,她看上去特別的柔弱嬌氣,卻真正的是人不可貌相。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阮依依覺得自己跟她有點象,那一肚子的醋意咕嚕咕嚕的往外翻,看顏卿的時候,眼睛都象長了勾子似的,要把顏卿心底最深處那點秘密全都勾出來。“咳咳!”柴俊見阮依依一直盯著顏卿看,對他剛才介紹的歷史好象沒有半點興趣,不禁有點打蔫。眼前這小女生還真難對付,以前能用在別人身上的招數(shù)在她這里是一點作用都沒有,柴俊既頹廢又興奮,有種越挫越勇的沖動。柴情則顯得很是錯愕,她是女生,有種莫名的第六感。她也隱約覺得阮依依和她的先人有點相似,又看到阮依依那飽含復(fù)雜含義的目光正勾著顏卿時,她突然冒出一句:“先人的名諱是柴卿。”“卿?什么卿?”阮依依立刻緊張起來,問柴情。柴情被阮依依這突然的兇狠目光嚇住,愣在那里竟忘了回答。柴俊站在阮依依的身后,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很自然的接下話:“卿卿我我的卿。先人說了,以后柴家后人取名只用單名,無需另外加輩份在名里,簡單明了,叫起來也方便?!?/br>“哦……”阮依依拖著長長的尾音笑嘻嘻的說道:“還真是巧啊,我?guī)煾档拿M也是卿,叫顏卿?!?/br>“顏卿!”柴俊和柴情不約而同的問道:“你是仙醫(yī)?”顏卿不擅長撒謊,但他又不想承認(rèn)自己就是仙醫(yī)顏卿,就在他糾結(jié)該如何不需要用撒謊的方式來回答這個問題時,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