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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就會撞到一起。魚娘振臂發(fā)狂的嘶喊道:“不可能!我花都怎么可能生出男孩!絕對不可能!”顏卿卻很鎮(zhèn)定的笑笑,冷冷的提醒魚娘:“香瓜與小四,乃是我無憂國的人。他們所懷的孩子,也是在無憂國境內(nèi)所成。香瓜目前已經(jīng)懷有兩個多月的身孕,胎兒性別早已定性,不是男孩,還能是女孩不成?”“是的,只可能是女孩!”魚娘仰面朝天瘋癲狂笑,司徒任雪和圓圓幾次想上前去扶她,卻被她失態(tài)的神情嚇住,不敢離她太近。魅然在結(jié)界里急得是上竄下跳,不停的對著司徒任雪做手勢,要她趕緊躲開。蒙亞也從旁邊的云朵中跑了出來,趁著魚娘發(fā)瘋時,將圓圓拉了進去,躲了起來。司徒任雪見魚娘比以前更加狂躁瘋癲,考慮再三,她也選了一朵烏云,藏在里面,靜觀其變。魚娘踩著閃電在空中飛了幾個來回,一只手抓著乾坤袋,另一只手捏成拳頭,用力的抵在胸口之上,悲憤不已的罵道:“花都一千年前就不可能生男孩!男孩有什么好?長大了,只會傷女人的心!做負心漢!無情無義!我早就在花都的所有河域里下了絕男蠱,從此花都只有女人,沒有男人!”眾人都驚呆了,愣在原地。原來,花都突然之間不生男孩,只有女人的真正原因,竟是受了情傷的魚娘為了報仇男人所作的孽。“師傅,師公好象就是一千年前離開水境的吧。”阮依依小聲提醒顏卿,見他點頭,心里更加明白,魚娘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老叟也是功不可沒啊。魚娘在水里下蠱,只要生活在花都的人,就不可能生出男孩。香瓜是懷著男孩進入花都的,項陽說她是滑脈,有流產(chǎn)的先兆,也許就是因為這水里有蠱的原因。魚娘恨男人,所以也會恨生男孩的女人,她原本在淚湖就失態(tài)了一次,心里懊惱,忽然聽到有人懷了男孩,不起殺機才怪。阮依依看著魚娘狂躁的踩著閃電,不停的用身體撞擊結(jié)界,心里暗自著急。如果魚娘這個時候真得瘋了,不講道理,拼死要與他們一博,到時候,兩虎相斗必有一傷。不管是顏卿還是魚娘,阮依依都不想他們受傷。“師傅,魚娘瘋了?!比钜酪垃F(xiàn)在很肯定,魚娘不但得了眼疾,而得了精神分裂癥。所謂的單雙號心情有好有壞,實際上,只不過是有規(guī)律的精神病發(fā)作。所有的起因,都是老叟。“師傅,我有辦法?!比钜酪览伹?,來到項陽和李菁燕面前。先讓顏卿解了李菁燕的酒,然后把自己的計策低聲說了一遍。眾人聽完后,紛紛點頭。小四將香瓜抱在懷里,顏卿重新分出一個小結(jié)界,將他們保護好。然后,大結(jié)界突然消失,魚娘正好撞了進來,一時沒有魚娘煞住,直直的從這頭沖向了那頭。“師傅,你怎么來了?你是來拿乾坤袋的嗎?”顏卿對著魚娘身后,大聲的叫道:“師傅,你別生氣,乾坤袋是魚娘要的,徒弟才給他?!?/br>項陽見魚娘停在半空,緊張得不敢回頭看,手里的乾坤袋,緊緊的護在胸口,好象很害怕失去。阮依依趕緊接話:“師傅,這是師公嗎?咦,師公,你來水境做什么?”“當然是來看魚娘的?!表楆栃ξ恼f道:“難道你以為師傅是來看我們的嗎?”三個人,唱著雙簧,你一句我一句,弄得魚娘頓時亂了分寸,不停的捋頭發(fā)整衣領(lǐng),剛才還兇神惡煞的臉立刻露出嬌美笑容,正要轉(zhuǎn)身去看看老叟是不是在身后,李菁燕卻提槍沖了過去,大聲罵道:“你這不要臉的老不修,竟然敢負我魚娘的心!看我不殺了你!”說完,提氣一躍,從魚娘的頭頂飛過,往她身后刺去。魚娘跟著回頭,就在這時,顏卿和項陽一起飛去,默契的配合著將魚娘身上所有大xue都點住,令她動彈不得。魚娘那張頗有風韻的俏臉,僵著一個恨意!李菁燕見魚娘很快就被他們制住,有些不敢相信。她走了過來,推了魚娘一下,見她真得沒有反抗,不可思議的看著阮依依,問她:“你怎么肯定,魚娘聽到老叟來了,會分神?”“因為讓魚娘發(fā)瘋的就是老叟,她有多恨他,就有多愛他?!比钜酪绹@氣,有些無奈的看著顏卿,好象在埋怨他,都是你們佛牙山的人惹出來的禍。顏卿怕魚娘會沖破xue道,用力點住她的睡xue,看到她昏睡過去后,這才放心。李菁燕還是不明白:“你不怕她一回頭,沒有看到老叟,會更瘋?”阮依依有些凄涼的說道:“魚娘為了老叟,早就哭瞎了眼……而且,她心里天天念著老叟,就是為了想再見他一面。突然聽到我們都說老叟來了,就算知道是騙她,她的內(nèi)心還是會逼迫自己去相信這個謊言……只要她一分神,我們就有機會……”魚娘剛一昏睡過去,天上的烏云盡數(shù)散去。圓圓和司徒任雪紛紛跳了下來,看著一片廢墟中的魚娘,心有余悸。“從來沒有見過魚娘這樣過……”司徒任雪話還沒有說完,魅然就沖了過來,抱著她對著她的臉一個勁的親。大概是第一次這樣親人,魅然沒有掌握好技巧,弄得司徒任雪滿臉口水。司徒任雪要推開魅然,剛伸手又被他抱住,反反復復弄了幾次,司徒任雪火了,用力的踢了他一腳才將他踢開。蒙亞也抱著圓圓不放,不過他不象魅然那樣不知好歹,只是圈著她的腰身與她同行,所以圓圓也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魚娘沒事……”阮依依見圓圓不停的查看魚娘,知道身為她的得意門生,關(guān)心師傅是正常的。圓圓檢查之后,見魚娘只是安靜昏睡,這才放心下來,問他們:“你們有何打算?”顏卿見蕪情苑已經(jīng)被毀,假如天一亮,有花使來送飯,看到這個情形,怕是局面不好控制,便問圓圓:“可有隱蔽的地方給我們一用?!?/br>“到我們倆的花房來吧?!彼就饺窝┏鲋饕狻K蛨A圓在水境的地位,僅次于魚娘,所以,她們兩所住的花房,與其他花使不一樣。不僅地方寬敞,而且還很干凈僻靜,沒有通報之前,花使都不敢來這里。魚娘已經(jīng)失蹤了大半個月,花使們早就習慣。就算她們一早送飯看到這里成為廢墟,只要圓圓和司徒任雪幫忙打個埋伏,花使也不會有所懷疑。顏卿點點頭,示意圓圓和司徒任雪扶起魚娘往花房去。“當務(wù)之急,師傅,你要幫魚娘治好眼睛。”阮依依提醒顏卿。魚娘是為了老叟才哭瞎了眼,不管是神仙還是凡人,如果一直處在黑暗之中,肯定心情煩躁。魚娘少說也有八.九百年沒有看到光明,這事放誰身上,都會得神經(jīng)病的。假如顏卿能治好魚娘的眼睛,不管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