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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腳丫子,只當(dāng)她去旁邊的草地上撒歡玩耍,一邊替她穿鞋,一邊說道:“玩得跟泥猴似的,又不乖了?”“乖,阮阮可乖了?!比钜酪栏C在顏卿的懷里,兩人耳鬢廝磨了好一會,阮依依突然問他:“師傅,阮阮記得師傅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br>顏卿一怔,點點頭。“不知道師傅有沒有過耳不忘的本領(lǐng)呢?”“阮阮想問什么?”顏卿輕啄她小嘴一下,笑道:“難道阮阮要考師傅嗎?”阮依依不想讓顏卿知道她找魅然的事,想了想,找了個借口:“剛才師傅休息的時候,阮阮想了很久。醫(yī)書對花精的記載很少,師傅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與其沒有頭緒的四處找藥引,不如仔細(xì)回想花精與我們的對話。師傅,百密一疏,那花精吃準(zhǔn)了我們贏不了,話里行間一定會有些漏洞?;蛟S,這些漏洞正是我們找到藥引的辦法呢?!?/br>顏卿卷著阮依依的發(fā)梢,仔細(xì)考慮著她的意見。這個方法聽上去有點荒誕,但認(rèn)真想想也有幾分道理。特別是目前還沒有半點進(jìn)展的時候,任何一個線索和辦法,都有可能改變局面。顏卿點點頭,拉著阮依依往清風(fēng)鎮(zhèn)走去:“為師現(xiàn)在就把我與花精所有的對話都記錄下來,阮阮可以慢慢研究,看有沒有什么進(jìn)展?!?/br>顏卿說到做到,半個時辰后,他將自己與魅然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寫了下來。阮依依也搜腸刮肚的想了許久,零零散散的拼湊出來,寫了滿滿兩大張,然后拿著自己的和顏卿的做著比對。阮依依將這些對話從頭看到尾,來回比對了至少十次,就差看出一朵花來,也沒看出哪里有暗示。天色漸黑,到了就寢時間,阮依依還坐在桌前仔細(xì)研究那些對話,顏卿抱她時,她手里還拽著這幾張紙,應(yīng)付的跟顏卿說話,但心思全在上面。“阮阮,不必太執(zhí)著。”顏卿勸她,阮依依這才放下來,轉(zhuǎn)身摟著顏卿,輕聲問他:“如果阮阮也勸師傅不要太過執(zhí)著,實在不行就認(rèn)輸,行不行?”顏卿語塞,如果他愿意認(rèn)輸,就不必這樣辛苦。阮依依又重新?lián)炱疬@些紙,愁眉苦臉的說道:“魅然跟師傅幾乎沒有說什么話,跟我說的都是些沒油沒鹽的話……”“魅然?”顏卿挑眉,問她:“是誰?”阮依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索性也不隱瞞,話留半句的說道:“魅然就是花精,師傅白天休息的時候,他跑來看我們的進(jìn)度,我跟他聊了幾句?!?/br>“哦?”很顯然,顏卿不完全相信阮依依的話。“嗯,我和他聊了聊,他得很得瑟,吃定了我們一定會輸,所以說話的時候沒有注意,說漏了嘴?!比钜酪酪婎伹涿鏌o表情,好象沒有起疑,這才壯著膽子小聲說道:“他笑話我們,說他早話里話外的提示過我們藥引子是什么,只是我們沒有注意而已。所以,阮阮要師傅把這些對話都記錄下來,想從里面找蛛絲馬跡?!?/br>顏卿端來水盆,一邊幫阮依依洗臉洗手,一邊問她:“那為何白天不直接告訴師傅,還瞞著我?”“人家知道師傅心高氣傲,不屑于魅然的幫忙,怕師傅不肯,這才沒有說?!闭f完,拿腦袋拱著顏卿,笑嘻嘻的說:“現(xiàn)在不是說了嘛。”顏卿將絹帕扔到水盆里,將阮依依抱起放在腿上,慢慢的解著她的扣子。因為天熱,阮依依只著單衣,很快就脫了干凈,穿著肚兜俏生生的坐在顏卿懷里。“要師傅怎么罰你?”顏卿眸色一暗,勾起阮依依的下巴,抬起,輕輕的吻著,問她:“告訴我,想我怎么罰你?”阮依依微張著嘴,只覺得喉嚨干干的,哪里說得出話來,顏卿的唇冰冰涼涼,舔著很舒服。阮依依主動環(huán)上他的頸,象小貓似的啃著他的唇,發(fā)出嗚嗚的滿意的聲音。顏卿輕笑,這小家伙最禁不起挑/逗,不過一個吻就弄得她主動投懷送抱,小肚兜也被她自己蹭得松了系帶,歪歪的掛在胳膊上,惷光大泄,顏卿一垂眸,就看到她白希細(xì)膩的肌膚,和顫顫巍巍的小山峰。顏卿本來只是想逗逗她,知道她隱瞞魅然的事純粹是怕他生氣。但他聽到她喊花精的名字這樣親切,心里就怪怪的,這才失態(tài)脫了她衣裳來逗她。清風(fēng)鎮(zhèn)三百條人命還在等著他去救,如果這個時候他還想著兒女私情,顏卿覺得自己修行得真得不夠。顏卿滿腹心思,沒有對她的主動有所回應(yīng)。阮依依感覺到了,有些掃興,縮了回來,撅起嘴在鬧情緒:“嗯嗯……師傅抱抱……”顏卿抱起她,一只手挑起肚兜,輕輕的揉著她的肚臍,將溫?zé)岬膬?nèi)力輸進(jìn)她的身體,讓她的肢體更加舒展。手掌,順著經(jīng)絡(luò)慢慢的向上,一直到那起伏的邊緣,稍稍停頓之后,一手覆了上去。“啊……”顏卿的手燙,按上去時,燙得阮依依差點跳起來。但很快她的適應(yīng)了,反而覺得這個溫度很舒服,很快,那里的溫度極速上升,幾乎要跟他的手心融為一體。顏卿小心的揉捏著,阮依依雖是紙人化身而來,但她卻柔軟得象水做的娃,輕輕一捏,就能弄得她嬌喘連連,所以顏卿從來不下重手,如滴水穿石般,緩慢中帶著固定的節(jié)奏,輕柔卻不失力度,每一下都能掐到阮依依的酸軟之處,小嘴兒咿咿呀呀的亂叫一通,卻喊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是顏卿自來到清風(fēng)鎮(zhèn)之后,第一次如此這般的好心情。他賣力的揉捏著,換著角度,換著力道,換著手法,幾乎把懷里的小人兒揉成一癱水了。顏卿自己也不好受,他也腫得很痛,希望阮依依能幫幫他。可是阮依依現(xiàn)在自身難保,身上的肚兜和褻褲就早不知何時被脫了,整個人軟綿綿的窩在他懷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顏卿垂下頭來才聽清楚,原來阮依依地埋怨他只揉了一邊,害得另一邊涼涼的好孤單。她怕萬一一邊大了一邊小了,會不好看。“真是個孩子?!鳖伹浔凰脑挾盒?,低下頭去,含著另一邊,輕輕的吸著。阮依依終于覺得兩邊都舒服了,這才滾到床里,拉著顏卿一并躺下。顏卿自然而然的壓在她身上,阮依依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便自行脫去,很快,兩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顏卿伸手將紗帳拉下,半透明的薄薄帳里,雪膚烏發(fā),窈窕嬌小,鈺腿筆直修長,腰肢柔軟玲瓏。年輕的身體處處都散發(fā)著青春的氣息,富有朝氣的肌膚,彈性十足,吹彈可破。阮依依半瞇著眼,不小心瞅了瞅顏卿的下身,那里,早就弩張劍撥,一發(fā)不可收拾。明明不是第一次,但阮依依還是有點害怕。她知道這個時候喊停很不人道,猶豫了一下,主動攀著顏卿的肩,雙腿晃悠悠的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