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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阮依依沒有穿鞋,細白光滑的腳丫上還沾著碧綠的草屑,就連黑黑的泥土在她腳上都顯得特別好看。與她的小手相比,兩只腳丫子更加可愛,細細小小,但腳趾卻是圓潤的,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引人入勝。阮依依見花精的眼神跟著她的腳來回轉動,不自在的縮了回來,喝道:“看什么看!……喂,跟你說藥引子的事呢!那晚,你跟誰訂的賭約你不記得了?”“跟你啊?!?/br>“錯,你是跟我?guī)煾涤喠速€約。從始至終,關于賭約的事,我一句話都沒有說,我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與我無關?!比钜酪勒玖似饋恚氯苟堵湔谧×诵∧_丫,花精遺憾的將視線從下轉移到上面,見阮依依正笑得狡黠,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被她坑了:“既然我沒跟你立賭約,我就不用遵守?!?/br>“雖然你沒有跟我約定,但你師傅跟我約定了。他答應了我,輸了就要認賬。”“對,我?guī)煾禃J賬,但我不會認賬的?;ň?,你師傅有多寵我你是知道的,你想想看,是你的賭約重要,還是我的眼淚重要?!”花精又眨了眨眼睛,賣萌的望著阮依依。他完全相信阮依依的話,只要她不肯,顏卿可以背信棄義,可以翻臉不認人。花精在他眼里算個什么東西,怎么可能重要過阮依依。“不帶你這么無賴的……”花精嘟起嘴,紅粉粉的,煞是可愛。阮依依都懶得看他,叉著腰,笑嘻嘻的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你沒讀過書,我教你。”“你就不怕我強???”“你強得過我?guī)煾祮??”阮依依鄙視的上下打量他,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輕視,說道:“就算比得過我?guī)煾担蟛涣宋易詫に缆?。反正我死了,還能找個國色天香的男花精陪葬,就象你做不了花妖就要拉著清風鎮(zhèn)三百條人命陪葬一樣,我不虧!”花精這下急了,他大叫起來:“你你你,你改姓賴叫賴依依得了,叫什么阮依依啊!”“你剛才不是叫我小姨叫得很歡嘛,什么時候關心過我姓阮還是姓賴來了?”阮依依的心情立刻愉悅起來,她憐憫的看著被自己定住的花精,好言相勸:“你若是聰明的,就告訴我藥引子是什么。我?guī)煾第A了賭約,你救了三百條人命,以后變妖的時候,或許上天會考慮到你這善舉,給你少磨練了幾百年,讓你早點得道?!?/br>“哼,我如果喝你的血,不過十年就能變妖!”“變妖有什么好?你把我?guī)煾岛甯吲d了,讓他想辦法把你變成人。再說,就算喝我的血也要十年,多累啊?!?/br>這花精別的不會,頂嘴卻是一流的:“誰愿意變?nèi)税。±洳坏灭I不得,天災人禍命又短!沒事還愛瞎折騰!做妖多好,想干嘛就干嘛,想賣個萌,也有人捧場!”“你這個死榆木腦袋,怎么跟你說你都不懂?。 比钜酪勒嫦氚阉哪X袋敲開來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他說都說不清楚。阮依依越想越生氣,沒有控制好音量,大叫起來。花精也不甘示弱,脖子一挺頭一仰,沖口而出:“你這個不守身如玉的姑娘,如果你給我你的處/子之血,我至于這么辛苦嘛!”阮依依的臉開始抽搐,眼皮子神經(jīng)質(zhì)的跳動著,嘴角連抽了兩下都沒有說出話來。花精也覺得自己剛才魯莽了,有哪個女孩愿意聽到別人罵自己不楨潔,沒有守住身體。而且,他自己這么一叫,便把小兔出現(xiàn)在溪尾村的目的說了出來。阮依依卻不是在糾結這件事,當花精沖著她喊時,她下意識的回想起在情人谷的種種。顏卿的強壯有力,溫柔體貼,盡善盡美的第一次,歷歷在目。可是等她回想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花精面前想起顏卿的種種,頓時有種難以言明的怪異,所以她嘴角抽搐,花了很長時間才恢復平靜。“你……你可以不直接告訴我藥引子是什么,給我點提示。如果你肯提示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后我一定會還的?!比钜酪勒f得很誠懇,同時,她主動取出那兩根銀針,解了花精的xue,認真的說:“都說多個朋友多條路,無論你是否能成妖,和我,和仙醫(yī)做個朋友,不是件壞事。”花精還是堅持:“要我提示可以,我要喝你的血,每半個月一小碗,連喝一年就行?!?/br>“我現(xiàn)在不能立刻答應你,但是只要你幫我,我一定會幫你。假如還是不能談妥,我就破罐子破摔!你也知道,我是小女人,不是君子,我才不管什么約定什么誠信,惹毛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來!”“就象你對付霍欽一樣?”花精話音剛落,就看到阮依依的臉變得特別難看。他立刻識趣的改變話題,說道:“其實,我早就告訴了你們,藥引子是什么?!?/br>阮依依疑惑的望著他,不相信他的話。花精卻很認真,說道:“當時說的時候,并沒有想到那會是藥引子。仙醫(yī)的確是仙醫(yī),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制服我的辦法。也許是天意,現(xiàn)在仔細回想起來,其實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們,藥引子是什么?!?/br>阮依依見花精說得顛三倒四,但又不象在說假話,便沒有再逼問花精了。畢竟,他說了,他已經(jīng)提示過她。藥引子是藥方中最重要的東西,也是根除毒花的利劍。阮依依逼迫花精說出傷害自己的根本所在,確實強人所難?;ň芴崾镜竭@里,無非也是相信顏卿的為人,以及他對阮依依身上流淌的血的渴望。阮依依見時候不早,顏卿應該睡醒,向花精道歉后,轉身往顏卿那邊跑去。花精如鬼魂似的跟在她身后,阮依依也不避諱他,由著他跟。眼看顏卿已經(jīng)醒來,站在樹下要找阮依依?;ň蝗蛔プ∪钜酪赖氖?,說道:“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嗎?”“小心心。”阮依依想都不想的就說了出來。花精滿意的笑了起來,說:“其實我有大名,我叫魅然?!?/br>阮依依停下腳步,反復念了幾遍后,說:“你的名字很好聽,我很喜歡?!?/br>“真的?”“真的?!?/br>“嗯,那我也跟你說個實話?!摈热徽f道:“其實我根本不怕你威脅我,我會提示你,是因為你的血里有你的血。你能魔怔你,同時,你也能影響我。我能感覺到你這么做純粹是為了顏卿……我能做的就這些,好自為知?!?/br>說完,魅然飄然不見。阮依依在呆在原地,回味著魅然剛才說的話,好象明白又好象不明白,正思忖著,聽到顏卿喚她,阮依依便懶得去想,飛撲過去。“師傅!”阮依依象個小猴子似的,掛在顏卿身上,不肯下來。顏卿小憩之后,精神大好,見阮依依沒來由的興奮開心,也跟著高興。低頭看她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