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會有點疼……師傅先幫你……幫你……”顏卿說得口干舌燥,他也沒辦法想到更好的詞語來形容他將要做的事。他把阮依依的雙手放在自己肩上,一只胳膊從她腋下穿過摟住她的背,將她微微往上一提。阮依依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輕飄飄的懸在他的胸前。顏卿伸手下去,再次覆在她的胸前。她的胸發(fā)育得很好,不大,不小,軟軟的象果凍一樣Q彈,但又不會因為太過于柔軟而自然下垂。頂峰的小花朵,比桃花嬌艷,比玫瑰香甜,在顏卿的嘴里,逐漸變硬,更加的凸顯,更加的粉紅。顏卿只不過輕輕一碰,阮依依就敏感的倒抽冷氣。她難耐的扭動身體,將胸往前挺去,方便顏卿的撫摸。情人花的功效,在阮依依剛才休息時,得以發(fā)揮到最大功效。以前對男女情愛懵懂的阮依依,身體早已復(fù)蘇。顏卿任何一個細(xì)小的動作,都帶著nongnong晴欲,挑/逗著阮依依,挑/逗著她神經(jīng)最敏感的末端。手掌,按著胸口,緩慢下行??蓯鄣亩悄氄檬且活w珍珠的大小,顏卿掌心的熱度透過肚臍傳到阮依依全身經(jīng)脈,她舒坦的發(fā)出一個單音,那是對顏卿的邀請。再往下,便是顏卿最為渴望的地方。小花蒂,顫顫巍巍的立在那里,當(dāng)手指夾住時,它竟羞怯的往后縮了縮。顏卿一看,是阮依依弓起了腰,她迷蒙雙眸正呆呆的望著他,好象不理解她在做什么。“師傅……讓你放松……”顏卿再次吻住她,消除她的戒備,如魔咒般的聲線,帶著誘人的磁性,緩慢又堅定:“你太小,師傅會傷了你……阮阮乖,放松……讓師傅……摸摸……”阮依依聽話的,將身體往顏卿身上靠了靠,主動將花蒂,送到了他的手中。手指,再次將它輕輕夾指,拇指若有若無的刮弄,把阮依依送到了顛峰。顏卿能感覺到,掌心里全是阮依依的蜜業(yè)。當(dāng)他再探入一指時,阮依依沒有再喊痛,而是本能的,配合著他手指的運動,輕輕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顏卿坐了起,阮依依象鼻涕蟲似的,還貼在他的身上。顏卿抽出手指,將她擺正,早已怒張的火龍對準(zhǔn)了位置。他們的身體貼得更加緊密,阮依依花口也不自覺的被撐開,勉強吞下了一小口。顏卿滴著汗,墨眸漸顯紅絲,太陽xue上的青筋凸凸跳動,只待那里足夠溫暖濕潤時,他握住阮依依的腰,用力往下一按。“??!痛啊!”阮依依高亢的尖叫聲在山谷中回蕩,四周經(jīng)過的小鳥被她的叫聲驚得忘了扇翅膀,愣在半空中,突然下墜,直落深淵。阮依依瞪大眼睛,她整個身體僵直到極限,好象只要一動就會崩潰爆炸,變成碎片。她哇哇的大哭起來,彎翹的睫毛上全是淚珠兒,一張小臉皺在一起,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擠在一塊,看得顏卿心疼。“阮阮別哭,乖嘍,別哭了……”隨著阮依依的哭泣,牽動著身體的肌rou,已經(jīng)被塞到極限的下身,也隨之不停抽動,收縮,摩擦,夾緊。顏卿都快要被她夾斷了,她還不自知,只是痛痛快快的哭著,不時的擂起拳頭在他胸口亂捶。阮依依一哭,顏卿的心就是亂了。他能治百病,滅毒花,防瘟疫。他能制丹藥,飛輕功,念咒語。他能不愛錢,不貪名,不求利。唯獨對阮依依,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所有一切一切的原則,只要放到阮依依身上,就變得無足輕重。他最引以為豪的冷靜沉著淡泊閑散,也會因為阮依依的哭鬧而徹底消失。顏卿被她夾得快要發(fā)瘋,他很想動,用力的刺入再快速的抽出。他想給她他盡所能及的快樂和性感,他要用所有的力量來征服這個不懂情愛的女孩。可是,阮依依一直哭,顏卿那里一直在膨脹,堅硬得頂著她的柔軟。她覺得好脹好不舒服,她也想動,可是沒有勇氣。“別哭……別哭……很快就舒服了……”顏卿說完,就抱起阮依依滾入水中,溫?zé)岬娜虧欀钜酪赖纳眢w。阮依依哭得不象剛才那樣厲害,但還是在不停的流眼淚。顏卿一動,痛感帶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四肢百骸中穿行。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痛并快樂著,但是,她還需要時間來適應(yīng),來緩解這過于粗長堅硬的東西帶給她奇特的感覺。血絲,順著水流,慢慢飄動,漸漸消失。淚眼朦朧中,阮依依看到了這一刻,她竟不好意思再哭下去,小聲啜泣著,嗚咽聲聲,抱怨著顏卿的魯莽,傷了她。顏卿見阮依依自己止住了哭,悄悄的喘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哄道:“阮阮還痛嗎?”阮依依斜倪他一眼,憤憤不平的叫道:“我拿木棍來捅你,你痛不痛!”顏卿被她吼得目瞪口呆,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她。阮依依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太過粗魯,一點女孩子的溫柔都沒有,訕訕的自我解嘲的笑笑,撓著頭,不爽的說:“還痛啦!好痛啦!人家不要了,阮阮要睡覺!要睡覺!”“好好好,睡覺,師傅陪你?!鳖伹淠睦镞€有心思去想別的事,剛才阮依依死活鬧著說要做他的女人,結(jié)果做了,就這般暴跳如雷。顏卿久居深山,與世人接觸得少,項陽雖然整日流連花叢,但畏懼顏卿的潔身自好,清高驕傲,哪里敢跟他說這些男男女女的事。顏卿沒有經(jīng)驗,所學(xué)所知的全都是醫(yī)書上的記載和身體的本能。他見阮依依不高興,痛得受不了,想當(dāng)然的認(rèn)為,就應(yīng)該停止。只是他也難受,舍不得離開,權(quán)衡之下,他游到池邊那凹進(jìn)去的石階邊,坐好,一邊藥浴,一邊哄阮依依睡。阮依依半睜半閉的睡著,可是這次,她卻怎么也睡不著。她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很想動一下,但又怕動了會痛。來來回回的糾結(jié)了許久,這才悄悄睜開眼,卻看見顏卿闔著眸子小憩。阮依依撅起嘴不樂意了,這叫怎么回事!哪有做事做到一半睡覺的道理!阮依依的大腦自動屏蔽了方才是她鬧著要睡覺這個事實,她不滿的上前咬了顏卿下巴一口,見他幽幽醒來,便要跪起來咬他的唇。“別動!”顏卿倒吸一口冷氣。阮依依要起身,牽動了身體,好不容易壓住的火此刻又被撩/拔成熊熊大火。阮依依被他這一聲嚇住,腿一軟,又坐了回去,一直不敢用力的顏卿突然毫不征兆的沖到了里面——這次沒有痛感,反而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舒服。“師傅……”阮依依的嗓音都快要滴出水來,她知道怎樣舒服,可是她是女生,哪里好意思說出來,只能喚著顏卿,希望他能主動些。顏卿笨拙的扶起她的腰,見她自抑的哼了一聲,再放下她時,他一直渴望聽到的嬌媚聲音便逸了出來。顏卿狡黠笑著,手掌用力將她鉗制,舉起,放下,再舉起,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