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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想真得成為顏卿的女人,就必須讓身體所有的器官都變得完善良好。情人花的神奇功效,正好能解決這個難題。只需要在花瓣破碎之前,進入體內(nèi),便能實現(xiàn)。阮依依靠自己是不能做到的,她只能請顏卿幫忙。“師傅,阮阮想做師傅的女人……求師傅了……”阮依依又摘了幾朵,放在顏卿的手里。有一兩朵因為顏卿僵硬的手指捻碎,芬芳四溢,彌漫在氤氳水霧之中。顏卿的思維第一次出現(xiàn)如此混亂的局面,他根本不能思考,他的眼里,只有手中的情人花和懷里的阮依依。人嬌如花,花艷似人,阮依依需要情人花來凈化自己的身體,成功從紙人轉(zhuǎn)換成真實的人。而顏卿等的就是這一天,可是為什么當(dāng)真正來臨時,顏卿卻有些害怕和不舍。或許,當(dāng)阮依依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孩時,他便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對她欲/望。他怕傷她,又想要她,天人交戰(zhàn)之時,他已不知不覺跟隨著阮依依的腳步,來到了溫泉中央。很快,阮依依的身體就軟了下去,全靠顏卿的擁抱才能穩(wěn)住身形。阮依依見顏卿猶豫不決的將情人花放在池邊,忽然放手,身體下沉?xí)r,借著這個力道,突然抓住顏卿的褲腰,用力往下扯。顏卿被阮依依提出的要求弄得失魂落魄,哪里會料到阮依依竟這樣主動,伸手想去拽時,阮依依不知從哪來的力氣,將把顏卿推倒,三下五除二的把那褲子全給脫了。溫泉水清,但池水水霧繚繞。顏卿的身體,在水下若隱若現(xiàn),阮依依低頭看去,嚇得連退兩步,指著顏卿尖叫起來:“師傅,你大……太……太大了……”顏卿恨不得把那褲子拿來蒙臉。身為醫(yī)者,女人他并非沒有見過,但女人胴/體他只在醫(yī)書只有詳細的了解。同樣道理,阮依依也并非沒有見過男人,但她所知道的也都只是書本上和現(xiàn)代媒體上的。她與顏卿同床共枕了快四年,象這般肌膚相親的時刻,還是第一次。顏卿急急的將阮依依拉進懷里,把她的頭死死的按在胸口時,不讓她有機會再看第二眼。阮依依震驚之余忽然吃吃笑,她雙手從前繞到他的后背,摟住,癡癡說道:“師傅要輕些,阮阮怕痛?!?/br>“傻瓜!傻瓜!”顏卿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只能不停的重復(fù)這兩個字。阮依依嘴角噙笑,柔聲說道:“阮阮的臉皮已經(jīng)好厚了,師傅若要阮阮再求,只怕阮阮只有跳下這山崖才敢見人?!?/br>吻,如雨點落下,密密麻麻,酥酥癢癢。阮依依放任身體在溫泉中的浸浴,身體的每一寸,都隨著顏卿的親吻開始發(fā)燙,變軟,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水來。顏卿見她被自己吻得七葷八素,抱在懷里坐在池邊,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外面,手捻花瓣,沒入水中,借著水的力量保護著花瓣的完整。修長筆直的雙/腿緩緩打開,波光粼粼之中,紛嫩桃花似的綻放。顏卿輕輕探入一指,不知是在水里泡軟了的緣故,那里不似想像中那樣緊澀。阮依依半闔眸子,下巴擱在顏卿的肩上,長長烏發(fā)飄散在水中,將她的美背遮掩。細細的胳膊,害怕的緊摟著顏卿,當(dāng)他手指進入時,輕輕的發(fā)出小小的呻/吟,有氣無力的喊了聲“痛”。顏卿一驚,要抽手出來,阮依依突然并攏雙腿,將他的手夾住,她不安的在他懷里扭了兩下,怯怯說道:“師傅別動,越動越難受……啊……花瓣融化了……”很快,顏卿就看到池水中漸漸飄起一縷粉紅。情人花破碎,花汁沒有流進阮依依的身體,前功盡棄。“阮阮乖,忍忍……”顏卿見阮依依的身體已經(jīng)軟到極致,不需要再在水里泡著。他將她打橫,平放在情人花上。花汁浸染著她的肌膚,花口因為剛才的探入漸漸開放,顏卿捻起一朵情人花,心一狠,趁花瓣碾碎之前,迅速的頂進了阮依依的體內(nèi)。“??!”阮依依尖叫著將身體蜷了起來,雙手無助的在空中揮舞,要顏卿抱。顏卿側(cè)躺下去,抱住她,又吻又哄,才讓她放松下來。第一朵情人花順利進入體內(nèi),花汁四溢,順著通道一路向上,滋潤著她的身體。說來也奇怪,但凡花汁經(jīng)過的地方,猶如春暖花開,處處生機。阮依依只覺得一股暖流在小腹處游蕩,看似毫無章法,卻四通八達,流入四肢百骸,最終匯入丹田,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剛才因為異物進入而產(chǎn)生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阮依依緊緊的抱著顏卿的胳膊,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什么都不說。顏卿見她不再喊痛,也不嬌氣在他懷里鬧騰,知道情人花起了作用。阮依依是女孩,怎好開口要他繼續(xù),但她無辜的眼睛瞅著他時,里面卻有千言萬語,在告訴他,他可以繼續(xù)。顏卿一鼓作氣,將剩下的五朵情人花慢慢擠入阮依依體內(nèi)。阮依依不再尖叫,只是不停的顫抖,他的手指,每一次進入時,都點到為止,怕傷害到那層脆弱又輕薄的障礙。不過是個簡單的動作,卻用了足足一個時辰。阮依依已經(jīng)被折磨得虛脫,她連抱顏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軟綿綿的躺在他懷里,手指有氣無力的抓著顏卿的胳膊,小聲嬌吟道:“師傅,阮阮難受……好難受……”顏卿也不好過,他脹痛得快要爆炸,懷里的小人兒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拱,小桃花早已盛開,卻沒有做好準備,獨獨的弄濕了他的手,卻連他的一根手指也不能容納。幾進幾出,早已嘗到甜頭的顏卿哪里舍得放棄,只等情人花效力全部散發(fā)出來,阮依依能承受他時再進入。很快,阮依依開始變得混沌,心里空空的,難受得象千萬只螞蟻在到處爬。她早就累得脫力,想趴在哪里好好睡會,可是身體又怪怪的,總不能安然。阮依依有些煩躁,不停的揮著手想趕走這些小螞蟻,推搡著顏卿,埋怨他不幫自己,不哄她睡覺。顏卿見她鬧脾氣了,雙手握住她的腰,將她輕輕一帶,阮依依整個人伏在顏卿的身上。這個姿勢阮依依太過熟悉,她滿意的蜷在顏卿懷里,竟然開始昏昏欲睡。顏卿無奈,這小娃,把他挑弄得欲/火/焚/身,自己卻扛不住疲倦要跟周公約會。顏卿輕輕的揪了揪阮依依的臉蛋,見她還睡得昏天暗地。“阮阮,阮阮……”顏卿叫了她幾聲,她只是懶懶的應(yīng)了兩聲,連眼皮子都不肯睜開。顏卿見狀,只能將她慢慢往下按,直到頂住她的小花朵時,她才勉強的哼哼,長長的睫毛閃了閃,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無意的蠕動,讓顏卿更加方便進入。顏卿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此刻不能長驅(qū)而入對他來說,簡直是個折磨。他咬咬牙,雙手固定住阮依依的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