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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的手,語無倫次的說道:“渺煙jiejie來找我了……不對,渺煙jiejie變成男人了……師傅,那男人是女的……長得比女人還可怕……”顏卿剛從王仕青那商議完治疫之事回來,還沒進帳篷就聽到阮依依在大聲哭喊救命,嚇得魂不守舍,立馬沖進帳篷卻發(fā)現(xiàn)阮依依被夢魘,躺在地鋪上蹬著腿做跑步狀,雙手在空中胡亂抓,小毯子早就被她踢到一邊,邊緣有根棉線纏在她的手指上,因為她胡亂舞動而繞得更緊,差點就勒出血印。顏卿趕緊扯斷了那棉繩,把她抱起來喚她。按醫(yī)書所述,被夢魘之人靈魂有一半是處在游離狀態(tài),阮依依身體異常,全靠顏卿的附靈咒鎖住才成形的。此時如果強行叫醒她只會令她靈魂出竅很難歸位,顏卿只能不停的小聲喚著她的名字。他的聲音,仿佛黑暗中的指明燈,帶領(lǐng)著阮依依從那黑暗境地跑了回來。當阮依依喘著氣,驚魂未定的一會說渺煙,一會說男人時,顏卿只當她被夢魘得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又哄了她一會,抱著她睡了。阮依依沒有再詳細的說這個夢境,畢竟,那是個果體的“男人”。他的下半身在水里,阮依依什么都沒看到,可是,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上半身,那個亦男亦女的人的上半身,想必顏卿也不會喜歡她看見。阮依依安靜的伏在顏卿身上,在他的懷里,她有種無比的安全感。她不再害怕那個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再陷入到黑暗之中找不到回來的路。只是,那個與渺煙相差無已的歌聲,促狹的笑容,全果的身體,還有稀其古怪的莫名其妙的聯(lián)想。阮依依越想越亂,嘆了嘆氣,將頭埋在顏卿的頸窩里,有些自怨自艾的生起氣來。“阮阮,在想心事?”顏卿不知何時醒來,他一翻身,將阮依依壓在身下,墨眸如水,里面,有種思緒暗潮涌動,帶著探究,默默的,淡淡的,從容不迫的看著她。阮依依闔眸,她怕在他的注視下,自己會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專心對付瘟疫,救溪尾村的村民們,而不是為她這個無謂的夢境而擔(dān)憂。她把頭靠在顏卿的頸窩,貪婪的用力呼吸,直到自己的氣息之間全是他的味道,這才滿意的放緩,慢慢說道:“阮阮在想,明天到了溪尾村,該如何是好……”☆、第八十五章子師傅,咬你?。ㄍ踝宇I?,加更1000字)顏卿沉默一會,輕聲說道:“我已經(jīng)與王御醫(yī)商量好了,阮阮明日乖乖留在帳營里,袁大人會派人守護你的。”他知道阮依依不會這么聽話,一個人留在營地里,原本是想等天亮了,趁她還在熟睡他們先悄悄離開的。誰曾想到她竟被夢魘,到現(xiàn)在一直都清醒,想瞞著她離開是不可能的,只能如實相告。阮依依咬著唇,一臉不高興。“聽話……師傅……”顏卿還沒把話說完,阮依依就氣鼓鼓的埋怨道:“我知道師傅嫌棄阮阮沒本事,身體不好是累贅,所以索性把阮阮扔到這里不管,自己去村里救人?!?/br>顏卿直覺阮依依有心事,所以說話跟炮筒子似的,也不惱,只是故意放沉了身體,將阮依依壓在身下死死的,輕輕的吻了吻她。果然,阮依依馬上就安靜下來,臉上,泛著害羞的紅,剛才因為生氣而咬著的唇也不知不覺的微微張開,好象在等他的安撫。夜明珠被蓋住,帳篷里一片黑暗,只有眼睛,才是明亮了。顏卿緩緩低頭,四唇相印,猶如星星之火,點燃了阮依依的身體。她的身體變得越發(fā)溫?zé)崛彳?,勾著他頸間的胳膊也無力的耷拉下來,輕吟從嘴角逸出,方才所有的郁悶和不快,都被顏卿這個如水般溫柔的親吻全部帶走。許久,顏卿才放開她。他的氣息又變得紊亂,他害怕再親下去,會難以自持,控制住心中那只魔鬼,顏卿從阮依依的身上翻了下來,阮依依象小貓咪似的,自動自覺的爬到了他身上,調(diào)皮的扯開他的衣襟,突然對準他胸前的小豆豆,啃了起來。“阮阮……”顏卿沒防著她會這樣,想推開她時,阮依依已經(jīng)用力咬了他一口。顏卿皺眉,真得很痛,但又帶著難以言明的麻酥感,要推她的手改為摟,環(huán)在她腰間,由著她的小貓爪子在他身上亂撓。就在阮依依的尖牙利齒正啃得津津有味時,顏卿發(fā)出痛苦的聲音。阮依依停了下來,斜斜的目光,正好瞅見正在急促滑動的喉結(jié),那是男人才有的東西,夢境中水潭那個不男不女的人,也有一個。一想到那個怪人,阮依依就覺得不自在。她不安的挪動著身體,湊上前去,伸出舌頭,在那喉結(jié)上舔了一下,不等顏卿阻止,便象吸血鬼似的撲上去輕輕的咬了一口。“唔……”顏卿大口喘氣,這次,阮依依并沒有用力,與其說咬,還如說是試探性的含著,用舌尖不停的挑/逗著在她看來奇怪的東西。其實,阮依依對男人的喉結(jié)并不陌生,只是在夢里看到那個怪人的喉結(jié)后,她竟有種想咬它欺負它的沖動。她把這種奇怪的情緒,全部發(fā)泄在顏卿身上??蓱z的師傅,被阮依依無意識的舉動挑得混身冒著熱氣,就是念一百遍金剛經(jīng),也不可能按捺下去。阮依依一會咬咬他的喉結(jié),一會啃著他的小豆豆,顏卿先是一味忍讓,只想哄著她高興別再憂郁煩悶。可是時間一長,顏卿已經(jīng)被她弄得到了爆發(fā)的臨界點,無奈,點了阮依依的xue,將她一人扔在帳內(nèi),自己跑到外面去透氣了。正在巡邏的護衛(wèi)看見顏卿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身上還有不明牙印,默契的相互看了兩眼,改變了巡邏路線,遠離顏卿的帳篷,不打擾他們。顏卿站在外面待了一柱香時間,這才穩(wěn)下心神,返回帳內(nèi)將阮依依的xue解開。他以為阮依依會生氣,卻沒想到她乖乖的坐在他面前,摟著他的頸,撒嬌問道:“師傅不喜歡?”顏卿的心又漏跳一拍,他喜歡,但是他不能說,也不能讓阮依依再如此嬌媚勾/引他。正要板起臉來嚇唬她兩句,可是一看到她無辜的樣子,那點訓(xùn)人的心思也沒了,頹廢的搖搖頭,問:“阮阮不想睡了嗎?”“師傅明天帶我進村,我就乖乖睡覺,否則,嘿嘿……”阮依依不懷好意的看著顏卿的咽喉,那里被她咬出了印子,再咬下去,保證天亮不能消腫。顏卿拿她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眼看天就要亮了,遠遠的傳來雞鳴,顏卿抱著阮依依歪了會,兩人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隱約間,聽到阮依依問他:“師傅,你說,如果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他還是男人嗎?”面對她這沒頭沒尾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顏卿很認真仔細的想了想,反問她:“阮阮,你覺得一個長得比男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