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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寵。當(dāng)顏卿的鼻息全是阮依依身上獨有的藥香,混著妙齡少女甜甜的水果氣味時,他的思緒紊亂如剛被推倒的積木,再也無法恢復(fù)原貌。他只想聽到她呻/吟,嬌/喘,妖/媚的哼哼,如訴如泣的哀求??墒?,阮依依卻不解風(fēng)情的擰著身體,趁他放松時,差點逃開他的禁錮。當(dāng)顏卿反應(yīng)過來時,她一條腿已經(jīng)踩在地上,香頸左側(cè),一朵梅花孤孤綻放,那是他的吻痕,嬌艷如血,媚惑人心。17900992“別跑,阮阮……別跑……”顏卿重新將她抓了回來,阮依依的背靠在他的胸前,曲膝跪著,不得不側(cè)過頭去,讓他繼續(xù)他剛才的事業(yè)。再次聽到她喊癢時,顏卿無比滿足。他根本不會思考,他也不想思考,他只想把懷里的小人兒融化,整個嵌進自己的血rou里,兩人二合為一,永不分離。上身的小棉襖,不知何時被解開了盤扣,中衣,也被扯得東零西落。阮依依近乎半/裸,肚兜的系帶被扯斷,斜斜的掛在肩邊,盈盈一握的腰肢,被顏卿握住,時輕時重的摩挲,帶來觸電般的癢意。“??!癢!”阮依依被顏卿癢得幾乎不能把持,她扭頭看他時,竟被他捉住,勾著她的下巴,對準(zhǔn)那賭氣的菱唇,吻了下去。他的唇,是guntang的,也是冰冷的。阮依依仿佛置身于冰火兩重天中,感受著他的侵犯。長舌靈巧,如蛇般撬開了她兩排整齊的貝齒,侵占著她香甜溫暖的口腔,如同宣誓般四處油走在他的地盤上,表示他絕對的擁有權(quán)。“嗯……唔……”阮依依身子一軟,整個人都跌了下去。顏卿低頭,緊緊的吻住她,不肯離開。雙手,支在她的腋下,將她托起跨坐在自己腿間,面對面,開始下一輪的狂吻。阮依依已經(jīng)沒有時間概念,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顏卿在親她,象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流浪漢忽然看到甘甜可口的泉水,瘋狂的掠奪占有,恨不得將所有的都吞進肚子里去,不給別人覬覦的機會。就在阮依依因為親吻快要窒息而亡時,顏卿放開了她。阮依依水眸迷蒙,但她還是細(xì)心的發(fā)現(xiàn),顏卿的眸,暗藏著絲絲血紅。他傷王仕青時,眼睛也發(fā)生了這樣的變化。“師傅,你的眸子……”阮依依伸手摸他的眼角,什么賭氣,什么別扭都拋到了腦后。來到異世她見到的第一個人是顏卿,與之生活多年的也是顏卿,疼她愛她視她如生命般重要的人還是顏卿,他們不是情人不是夫妻,但他們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世俗的設(shè)定。阮依依的心里只有顏卿,她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和感受,她要的是顏卿的平安,想占有的是顏卿對她的心。那絲血紅,在阮依依說話時,一閃而過。阮依依眨眨眼再看時,顏卿墨眸幽幽,深情款款。“怎么……師傅的眸子,剛才明明是紅的……”阮依依自言自語,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身無寸縷的跨坐在顏卿的腿上,某處有個yingying的東西頂著她,咯得她好痛。她不耐煩的挪了挪位置,可是還是頂著。她伸手用力拍了一下,惱道:“師傅,你干嘛帶把刀在身上,你會傷到我的?。?/br>師傅的臉立刻紅得象關(guān)公,他撇過頭去用力的咳嗽,將阮依依抱得更緊。后知后覺的阮依依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極大的錯誤,她也紅了臉,就連全身,都泛著桃花般妖嫩的粉紅。阮依依不安的動了動,顏卿無法再假裝她沒有碰到他的痛處,只能將她從腿上抱開,替她穿衣時,忽然看見她頸間點點紅印,素來低調(diào)內(nèi)斂的顏卿,竟得瑟滿意的笑了起來。“討厭!我還在生氣!”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面子,阮依依惱得將手里的衣服全扔到顏卿臉上去,抱著被子恨恨說道:“師傅傷了阮阮的心,阮阮要一年不跟師傅說話!”剛說完,覺得一年不夠,又加了句:“不對,兩年!……嗯,三年……我要三年不跟師傅說話!”顏卿忍俊不禁,他俯身壓在阮依依的身上,中間隔著厚厚錦被,但阮依依就是覺得,他們之間是赤/裸緊貼的。“阮阮,說話?!鳖伹涠核?。阮依依拼命搖頭,就是不肯。反復(fù)幾次后,顏卿低頭咬住她的嘴,又象剛才那樣,侵門踏戶的掃蕩一遍,阮依依被他壓得躲閃不了,只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舌與舌的纏繞,在較量中難分難解,最后,阮依依敗下陣來,只能無力的微張著,發(fā)生各種顏卿想聽到的聲音。身體軟了,就連骨頭都是軟的,顏卿扯去錦被將阮依依抱入懷里時,她全然沒有反抗,只是雙手環(huán)在顏卿的頸上,哀哀的如小兔般求著他,求他輕些,求他慢點,求他放過自己,讓她呼吸。“師傅……師傅……”阮依依說不出口,只是怯怯的望著那高高聳起的地方。顏卿低頭看去,那廝早就不爭氣的在叫囂。如果不是袍子夠大遮住了難堪,顏卿當(dāng)真要從佛牙山上跳下去,再也沒有臉來見阮依依。他自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趕緊跳下床,背對著阮依依整理衣裳。阮依依也趁機穿好整理頭發(fā),狼狽的坐在床上,低頭不敢看顏卿。他們同床共枕了三四年,期間也曾胡鬧玩耍過,但每次都是坦坦蕩蕩心無雜念。今天,兩人都入魔怔,失了神,瘋了心,亂了情,丟了魂。顏卿很快就將自己整理好,他轉(zhuǎn)身回到阮依依身邊時,見她發(fā)呆發(fā)得失魂落魄,目光渙散,以為是自己剛才傷到了她。正想檢查她的身體,卻看到她驚恐的眼神,直直的落在他剛才丟臉的地方。顏卿誤會了阮依依的意思,以為她害怕自己會失控當(dāng)場要了她,立刻解釋道:“為師失態(tài)了,阮阮放心,師傅不會傷你,不會強迫你的?!?/br>這話委婉,但內(nèi)容就是一個,他不會要她。還后開了哆。阮依依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她真得不知道,該用一個什么樣的表情來面對這句話。試想一下,當(dāng)自己心儀的男人剛剛?cè)缋撬苹⒌臏卮嫱旰?,又突然理智冷靜的告訴你不會要你,這種落差,想必也不會有誰能很快接受,還一副了然姿態(tài)的接受。顏卿見阮依依表情古怪,怕她誤會,便更加詳細(xì)的解釋道:“你身子一直很弱,雖然有靈丹妙藥養(yǎng)著,但到底比別人差話多。你還小,不適宜……咳咳……師傅不會傷你的……”阮依依勉強擠出個笑容,輕聲說了句“知道了”,然后垂下眼瞼,玩著衣角。顏卿不知道她已經(jīng)清楚她的身體是紙人,所以只能誆她說是身體弱不能承歡。阮依依卻是心知肚命,紙是多么脆弱的東西啊,她是紙人化身,有時候被顏卿下重手揉上兩把就痛到不行,怎么可能跟一個正常男人行夫妻之事,就算保住身體不被撕裂,恐怕也會被弄得奄奄一息,命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