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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項陽見顏卿不答,也知道自己問不出個所以然,快步跟著進了籠雨樓。剛上二樓,就聽到里面抽抽噎噎的哽咽,進去一瞧,阮依依已經(jīng)是哭得滿臉淚水,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紅通通的,泛著淚光。阮依依一見顏卿進來,本能的后退,害怕的將雙手藏在身后,好象顏卿也會折斷她的手腕。項陽沖著渺煙招招手,看眼下這情形,阮依依一定把剛才發(fā)生的事細細的告訴了渺煙。既然從顏卿那得不到消息,問渺煙一樣可以。渺煙陪著項陽去后花園散步,邊走邊說八卦?;\雨樓里,只剩下顏卿和阮依依,安靜得,連呼吸都必須放慢。☆、第七七十六章和好之與你獨處時“阮阮……”還是顏卿先開口,但喊完她之后,顏卿語塞。他想道歉,但他性子又太傲,沒辦法低聲下氣的求她原諒。他想去抱她,阮依依嚇得直哆嗦,連碰都不敢碰他。兩人僵持了會,最后,顏卿還是決定道歉:“對不起?!?/br>“你對不起的是仕青哥哥,不是我。”阮依依抹著眼睛,嚶嚶說道:“仕青哥哥不過說要娶我,你就這樣下狠手。那日我在青樓被霍欽污辱,你怎就沒有動氣?”顏卿一愣,抿著嘴,沒有解釋。青樓那晚,正逢齊濃兒生產(chǎn),為了保她及腹中兩個胎兒,他已經(jīng)熬盡了半身修為。驟然聽見阮依依的呼救,他已經(jīng)急得六神無主,施了遁術(shù)去救她。當時,他早已體力不支,不清楚情況,阮依依又受傷,所以他沒有報復,而是帶她回來療傷。冰窖出來后,他一如平常三思而后行。他一定要替阮依依報仇,但是又要隱藏身份,還要防止天譴,因為阮依依現(xiàn)在還需要他的血,他不能出事。一但他出了事,不能繼續(xù)用自己的血養(yǎng)著阮依依,她也會跟著魂飛魄散。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太多顧慮之后反而很難找到時機。顏卿的隱忍,阮依依并不理解。當他決定拋開一切不故天譴的為阮依依做點事時,阮依依又為他擔驚受怕,哀求他不要再為她報仇。總之,他們在這件事上,似乎總是差那么一口氣就同步了。顏卿不肯解釋,能說那聲對不起已經(jīng)是他的底限。阮依依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心虛,越想越傷心,剛收住的眼淚又簌簌落下。最后,推開他跑回房里,趴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阮依依一哭,顏卿就六神無主,心煩意亂。他坐在她身邊,試探性的拍了拍她的背,阮依依氣惱的躲開,用力瞪他,然后又撲回到錦被上,哇哇大哭。“阮阮,別哭……你哭得為師……唉……快別哭了……”顏卿第一次這樣對她束手無措,想抱抱她哄她,又怕碰了她她會更反感,道歉似乎效果也不大。顏卿犯難了,他真得摸不準阮依依哭得這般傷心,是因為他沒有替她出頭,還是他沒有好好照顧她,抑或是因為他剛才傷了王仕青,而王仕青是她突如其來的情郎。阮依依嚎了幾句后,覺得累了,抽泣著止住淚,爬起來見顏卿還跟雕塑似的坐在自己身上,一惱火,用力推他,想趕他走:“走開!走開啦!誰在你在這里!我不想看到你!”顏卿握住她的手,輕輕在用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見她安靜下來,正要伸手去摟她入懷,卻又被她推開。顏卿無可奈何的望著她,性感薄唇輕啟,嗓音柔軟得快要將人融化:“阮阮……能告訴師傅,你到底為何生氣……”“呃……”阮依依徹底被顏卿打敗,他的醫(yī)術(shù)天下第一,他的容貌舉世無雙,他的身份高貴神圣,他的性格清高冷傲,他永遠優(yōu)雅從容,如神一般站在高處,俯視著眾生如螻蟻般忙碌無為。他是完美的,但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徒弟,一個與他相處多年的女孩的心意。她愛他,一如任何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愛著一個普通男子般,熱烈,急切,對未來充滿憧憬,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渴望著對方能有更深刻的回應(yīng),來安撫她忐忑不安的心。阮依依討厭死了自己愛得這樣不灑脫,明知道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可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這樣陷進去了。他們每日耳鬢廝磨,纏綿親熱,自然而然又理所應(yīng)當,日復一日的,竟不知成了滲透骨髓的甜蜜毒藥,如小蟲墜入蜜糖之中,泥足深陷,最終不可自撥,無法脫身。顏卿見阮依依微張櫻唇,迷茫彷徨的望著他。臉上,掛著還沒有干的淚珠了,晶瑩剔透,頭那兩顆露水珍珠,隨著她的抽泣上下輕輕晃動,劃出一道道憂傷的線條。大大的眼睛,因為紅腫而微微瞇起,長長的睫毛因為淚水濕濕的,俏麗的小鼻子不滿的皺著,欲言又止。顏卿低頭,下意識的吻干她臉上的淚珠。阮依依身體一震,本能的將小臉抬得更高,期望著他的進一步。“阮阮,別哭,你把為師的心都哭亂了。”顏卿喃喃著,等他清醒的時候,他一定會后悔自己竟說了這樣的話。他越吻越深,臉頰,鼻翼,眼角的濕意都被他的唇溫烘干,雙手,悄悄伸到阮依依的腰間,握住,慢慢往上提。阮依依身姿輕盈,只稍稍用力,就將她整個人帶起,跌進他的懷里。阮依依伸手抵在他胸膛上,她還沒有完全消氣,怎么可以這樣投懷送抱。阮依依扭動身體,想推開他,這次顏卿沒有遂她的心愿,雙臂越抱越緊,兩人緊緊相擁,緊密得能感受到對方逐漸上升的體溫。“唔……師傅,你抱我太緊了……我呼吸不了……”阮依依提著意見,她的雙手被顏卿固定在身體兩側(cè),動彈不了,小腦袋保持微微后仰的姿勢,身體前傾,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天鵝般優(yōu)美的頸線在顏卿眼前展/露/無/遺。顏卿聽到她的抱怨,稍微松開了雙臂,但仍然將她圈在自己的懷里。阮依依細長白希的頸在他眼前晃啊晃的,顏卿腦子一熱,低下頭去,對準對頸側(cè)輕輕的細啃起來。“癢……”如吟詩般柔媚的嗓音輕緩逸出,阮依依被自己的聲音嚇住,忘了顏卿正反常的啃咬著她的頸,不痛,癢癢的,如羽毛拂過水面,如雁聲劃過天際。顏卿聽見阮依依說癢,莫名的悸動。他很想再聽她這樣輕綿綿的叫喚,更加的賣力。阮依依被他弄得又哭又笑,癢得厲害卻又逃不開。反復幾次,身子早就軟成了一灘水,烏溜溜的美眸泛著水光,無辜的望著顏卿,偏就不求饒。“師傅,阮阮癢……”阮依依覺得自己的腦子開始變得迷糊,人也恍恍惚惚的,所有的感官在這一刻全都失去了正常功能,只能那頸,敏銳的察覺到顏卿粗重的呼吸,將guntang的氣息全都噴灑在她裸/露肌膚之上。先前只是的啃咬仿佛鋼琴曲的前奏,輕柔,疼惜,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