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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要送給人,心里還是有些不快,卻強顏歡笑道:“事有從權(quán),你也別太挑剔了,就當是婚前學習吧。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我就算介意也會裝不介意的……放心吧……”石頭石化了。我嘮嘮叨叨地和這只從沒去過青樓的小雛哥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shè),黃掌柜終于回來了,他很曖昧地在窗外對我說:“姑娘們都安排在隔壁房間了,讓你相公過去吧,你也可以一起過去……”我在龍禽獸那里看夠了真人A片,所以沒有興趣,便連拖帶扯地將石頭拉走了。石頭彎著腰,流著冷汗,惡狠狠地問我:“你真不后悔?”我嘆了口氣,搖搖頭:“總不能幫你找良家的吧?那不成采花賊了嗎?”石頭扶著門框,再問:“我去了,我真去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我想了想,叮囑:“男人第一次逛窯子是有紅包拿的,你別忘了拿?!?/br>石頭憤而摔門,差點把門給砸壞了。我倚著走廊欄桿,眺望天空,替他把門,想到呆會會發(fā)生的事情,心里忽然又有些后悔,尋思要不要把他拖出來,親身上陣??墒怯峙伦约簺]技術(shù),不但泄不了火,還壞了事,也怕石頭嫌棄自己在洞房花燭夜之前不夠正經(jīng)……百般猶豫,正想沖進去喊“咔,我同意獻身了”時,房門忽然又開了。石頭黑著臉,掛著一頭冷汗,直挺挺往院子走去。“才一刻鐘?太快了吧?”我大驚,回頭看向屋內(nèi),卻見三個年齡約莫四五十歲的“姑娘”,擦著厚厚的粉,猩紅的唇,衣衫半解,搔首弄姿地追了出去。很快,院子傳來里“噗通”一聲……石頭跳井了。作者有話要說:熊貓畫的龍禽獸噢~很萌吧嗯,現(xiàn)在只是線稿~還有石頭他們的,陸續(xù)放出白癡我看過所有的言情里都是同樣的套路:下春/藥=>欲/火焚身,必須找人發(fā)泄=>女主OR女配寬衣解帶,獻身解藥=>男主OR男配變身一夜七次狼=>第二天早上……結(jié)論:不找女人不行。石頭也給春/藥弄傻了,腦子里裝的是:中春/藥=>忍耐=>忍耐=>忍耐=>忍耐=>不忍了,找女人=>女人太她媽的混賬了=>忍無可忍……結(jié)論:揍死某個找女人的家伙。最后,兩人竟然都沒想到可以DIY解決!待我匆忙趕走了三個老“姑娘”,石頭濕漉漉地自己從井里跳回來后,忽然開了竅,氣呼呼地一頭沖入房間,狠狠關(guān)上門,任憑我在外頭怎么撓門都不肯放我進去。“外面很多人,你不要這樣,先讓我進去,咱們有話好好說,要打要罰隨意……”眼看有幾個好事者在圍觀,我唯恐兩人被揭穿身份,緊張得要命。石頭回我一聲:“滾!”“哈~”又是那個藍衣江湖人,笑著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沖我搖頭道,“姑娘的所作所為實在太不應(yīng)該了?!?/br>他長得不算非常帥,但劍眉星目,自有一股英氣,看起來很正派。我急忙解釋道:“我是他夫人。”藍衣人顯然不信,卻沒有揭穿,好心勸道:“你呆會再進去吧?!?/br>“呆會?啊……”我恍惚了片刻,聽見房間內(nèi)有輕微喘息聲,忽然大悟,窘得恨不得也去跳井。站在門口聽他辦事,很不像話,蹲在樓梯上等他完事,也很不像話,沖進去看他做事,更不像話。我手足無措。藍衣人抱臂在旁邊看著我,笑吟吟地相邀:“姑娘……不,夫人,不如去大堂坐坐,呆會再回來?!?/br>我對任何陌生人都不信任,下意識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沒想到藍衣人遭拒后很爽快地自行離開了,我便放下心來,鬼鬼祟祟地繼續(xù)蹲在門外又等了一會,見秘藥效力驚人,一時半會不能完事,干脆跑去原本安排給青樓姑娘的那個房間繼續(xù)等。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石頭拿著塊小木板,風風火火地沖進來。我還沒來得及撲上去道歉,就被抓住,然后按在床上,他抄起小木板,沖著屁股就狠狠揍了一下。“啊!我前幾天才被熊踩過屁股,沒消腫啊!”我掙扎著叫得比殺豬還慘。石頭第二下似乎輕了些。我心中有愧,知他氣得厲害,不敢求饒,只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石頭的手舉在半空中半響,最終丟下木板,氣沖沖地又跑回房,狠狠甩上門。我趕緊追上,繼續(xù)敲著門,不停道歉,還罵自己是豬,賠盡好話。石頭死活就是不開門,不理我,不說話。藍衣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了,端著壺酒,站在門外看看我,笑道:“姑娘,你先讓他消消氣吧。”我摸摸肚子,再次強調(diào):“我是他夫人!”藍衣人搖頭:“若你真是他夫人,便不會做出這般蠢事了?!?/br>我正想反駁,門忽然又開了,石頭狠狠一把將我拖了進去,往床上一推,自己走了。我乖乖地收拾好床鋪,坐在上面,忐忑不安地等他回來。這一等就是華燈初上,他竟然在下面喝了點小酒,和那個莫名其妙的藍衣人一塊兒回來的。石頭告別藍衣人,掩上門,我有些擔心地上去扶著他,關(guān)切詢問:“那個家伙不知道什么來路,你還好吧?”石頭靜靜地看了我一會,氣勢洶洶地問:“我很好,你是第二次推我去其他女人的懷里。你這自以為是的家伙,你她媽的把我當什么人?!”“第二次?”我困惑了好一會,終于想起往事,手忙腳亂地解釋,“小尤的荷包那次?對不起,我當時……”他沒有等我解釋完,便彎下腰,笨拙而粗魯?shù)胤馍狭舜健?/br>酒氣帶著狂亂呼吸猛然襲來,當柔軟碰撞時,我下意識地往后一縮,很快又知道自己做錯了,慌亂道歉:“對不起,咱們重來?!?/br>他停下了動作,愣愣地看著我?;璋涤蜔粝?,眼里流瀉出的失望,看得人心里發(fā)疼。我大概是全世界最糟糕的情人了吧?我覺得應(yīng)該做一些事情證明自己的決心。于是扯下了腰帶,偽裝用的幾卷白布打著旋,優(yōu)雅垂下,落在腳面,衣襟打開,裸/露出的大片肌膚在深秋的微寒中瑟瑟發(fā)抖。我主動拉下他,坐在大腿上,艱難地笑了一下,然后壯著全身膽子,重新吻上他的唇,笨笨地撬開齒間,努力纏綿。石頭抓住我伸向他腰間的手,放在唇間吻了吻指尖,低頭笑道:“你的手很冷?!?/br>我抽回手,緊張地回答:“天氣太冷?!?/br>“不要勉強自己了,”石頭輕輕推開了我,冷靜地說,“你在害怕。”“沒事!”我解開頭發(fā),用雙臂重新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