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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的那頭猴子在追著其他猴子瘋狂求偶,猴群吵鬧得厲害。原來紅色藥丸是OOXX的功力大增法?我低估了原著的猥瑣,這不是普通小白武俠,是小白色、情武俠啊……石頭倒霉了,我怎么辦?解藥獻身解藥,干柴烈火什么的……多狗血???我才不干這種蠢事!就算我干,石頭也不干。他人如其名,腦子就和茅坑里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堅持他父親灌輸的真理--正經人家女孩子未出閨前是不可以上男人床,否則就是有辱清譽,是yin、蕩好色,是不正經!我問他:“咱倆孤男寡女在大山里蹲了那么多天,難道還有清譽嗎?”石頭支支吾吾了許久,堅持他父親沒說不能孤男寡女。我繼續(xù)刨根究底:“所謂的yin、蕩好色和不正經,是指你還是我?”石頭的臉色變得紅里透黑,非常精彩,他對著我咆嚎道:“當然是你!”我怒:“關我屁事?!”石頭受不住激,終于說出了真心話:“在這種地方成事的話!你讓我洞房花燭干什么?!”禮物是要最后拆的,男人也會期待挑開她的紅蓋頭,看見里面是朝思暮想美嬌娘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再說下去會顯得很無恥,有推倒小正太,強上人家的嫌疑??墒强粗慌栌忠慌璧亟o自己澆冷水,又于心不忍,便猶豫道:“咱們去鎮(zhèn)上吧?”石頭歡快地應了,他讓我把武功秘籍統(tǒng)統(tǒng)收起,金銀珠寶先放著,摸幾件裝小荷包里就好。然后丟下那堆野營工具,把我和秘籍一起放竹筐里,運起輕功,背著往山下跑,速度比來時快了幾倍,由于方向正確,約莫半天就到了一個名叫老虎坑的小鎮(zhèn)。鎮(zhèn)上唯一的客棧叫老虎客棧,又破又小,石頭滿額冷汗,甩了十兩銀子就要了間上等客房,抓著我沖了進去,然后坐在床邊,看著我舔舔舌頭,兩眼放光,指關節(jié)格格作響,忍了又忍,然后沖著我招招手,欲言欲止,似乎有話要說。我知道他運功跑了半天路,秘藥效力壓制不住,快忍到極限了,急忙站起身,對著銅鏡整整易容,沖出去找掌柜幫忙。老虎客棧的掌柜姓黃,是個白面團似的胖子,綠豆眼睛有點猥瑣,視線在我胸上轉了好幾圈,最后落在被白布裹得像懷孕六個月的腰身上,才訕訕收回去,裝出和氣樣子問道:“這位娘子,可是要吃點什么嗎?小店有上好的肥羊rou,燒雞更是出了名的香。”我摸摸自己的肚子,低聲問:“這附近哪里有青樓?”“什么?”黃掌柜的綠豆眼瞪大了幾分。我唯恐他聽不明白,詳細說明道:“就是妓院,正規(guī)經營的那種?!?/br>黃掌柜結結巴巴地問:“這……這位娘子,你……你想做什么?”我不好意思地左右看看,見沒別人,又將聲音放低了幾分:“我要給相公找個姑娘去去火……”黃掌柜的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找姑娘?是拔火罐嗎?”“哎,不是,就是那檔子事,你知道的,要找個經驗豐富的哦,”我丟出一百兩銀票,怕秘藥效力太強,又追加了兩百兩,“還是要三個吧,有多的錢都是給你的辛苦費,這事千萬別聲張。”秘藥效力不知道有多大,也不知難不難解。我在路上的時候已經仔細考慮過了,石頭的現狀我是必須負責的。既然他不想上我,我也不想被他上,再加上兩人都是雛,出錢雇傭經驗豐富的專業(yè)人士來處理專業(yè)問題,以免留下后遺癥,才是最保險的方法。反正古代特種行業(yè)是合法經營,給錢完事,一了百了。宅斗文看得多了,我原本對古代男人的貞cao也沒多大指望,等徹底解決此事后,我不提他今天這事,就如他從來不問我在龍禽獸家遭遇了什么,大家扯平,以后繼續(xù)和和氣氣地過日子。黃掌柜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敬佩,他不停頓足嘆息道:”這才是好女人啊,你相公真是好福氣,我怎么娶了只掂酸吃醋的母老虎……”“誰是母老虎?!”窗外傳來一聲暴喝,是個顴骨很高的瘦削女人,手里拿著搗衣棒,想抓住偷雞黃鼠狼似地看著我和黃掌柜,眼珠子轉了好幾圈,最后叉手問道,“你這老不羞的,又想對客人干什么?也不怕被人打死!”黃掌柜壯起膽氣,回身罵道:“你這潑婦!也不學學人家娘子賢惠!身懷六甲行事不便,主動為相公納妾找女人!”我趕緊搖手:“沒納妾!”黃掌柜夫人沒聽我解釋,大步流星走入屋內,扯過黃掌柜的豬耳朵,當頭就是一棒,一邊打一邊痛罵:“老娘嫁你二十多年,生兒育女,沒功勞也有苦勞!你這色心不死的豬!眼睛天天就知道往女人身上瞄,早知道上次挨打的時候我就不保你,由得你被打死拖去埋了省心!”黃掌柜也暴怒,拿起算盤還手道:“自從娶你這潑婦入門,我就沒過上好日子!不過買個略年輕點的灶上丫頭,也能被你疑神疑鬼,一頓棍子打走!”掌柜夫人打架功夫了得,連抓帶咬,十指過處,葡萄架倒了一片,她一邊哭一邊罵:“就知道你這色鬼還想著小桃紅,嫌我顏色老了,要換新的!我無錯處,若你敢休,我便讓娘家哥哥帶人來好好評評理!看看你臉皮究竟有多厚!”黃掌柜聽見她哥哥名號,頓時焉了半截,一邊退讓一邊道:“你以為你哥哥是鎮(zhèn)上捕快我就怕了嗎?這等不賢不惠的婦人,早就該休了!”……他們吵得激烈,打得熱鬧。我在旁邊急得直跳腳:“先去找姑娘啊!我相公等不得了!”墻角傳來一聲男人的輕笑。我這才發(fā)現柱子后面的陰影處,有個穿藍衣的男人側著頭,正對著窗外芭蕉,獨自喝酒發(fā)呆,他身邊放著一柄長劍,似乎是江湖人士。身為史上最重賞金通緝犯,我不敢拋頭露面,便和被打得鼻青面腫的黃掌柜叮囑了幾番要找經驗最豐富的姑娘,又和掌柜夫人要了毛巾熱水,然后匆匆回房。石頭躺在床上,臉色發(fā)青,抱著被子直發(fā)抖。我拍拍他的背表示安慰,發(fā)現肌rou都是發(fā)硬的。石頭像炸毛的貓似的跳起來,看著我牙齒磨了又磨,滿是控訴。我急忙告訴他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掌柜去給你找姑娘了,馬上就來!再忍忍?!?/br>石頭更僵硬地看著我,原本像鴨子似的難聽的聲音更沙啞了:“你出去,是給我……找女人?”“找了三個!”我得意地伸出手指揚了揚,“都是經驗豐富的青樓美人,什么招式都會,保管讓你心滿意足!”石頭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想到自家種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