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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樽配玉液,銅樽配回龍。流霞盞雪花釀,無一不是兩相結(jié)合,相得益彰。“你這兩物相宜,無一不是好上加好。就是差了樣最為平常的燒酒,實在可惜?!?/br>楚云辭聽了歐陽冥的話,立即喜上眉梢。果然是個同道中人!一下子就指了最為關鍵的地方。“歐陽兄這話提得好。倒也不是覺得燒酒不入雅流,刻意撇下了它。不過一直找不到與之匹配的器具盛放,才只得作罷。不知歐陽兄可有好提議?”兩人之誼瞬而達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有道是知己難求,自當珍視。“燒酒本就屬豪飲之物,得大飲而盡才好。我以為,就土碗最為合適?!?/br>以陶土燒制的土碗飲這燒酒,豪氣爽快。而兩者皆為淳樸自然之物,更有一番純粹直爽之意。楚云辭頓時叫好。“歐陽兄此話獨到,是我太過注重表相了。來,我敬你一杯。”兩人隔空對飲一杯,而后空杯朝地,抱拳互回了一禮。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無形中竟是有了一番知己好友的作態(tài)。鳳傾月見兩人這般友善相惜,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了。楚云辭一開始還執(zhí)意不救歐陽冥,怎的沒幾日就對他如此好言好氣了?楚云辭喝到興頭上,便是勸著鳳傾月也小飲一杯。鳳傾月敵不過他一番盛情,就喝了一杯。不過這美酒與尋常所喝的果酒大有不同,其味甚是濃郁。就這么一小杯,只一會兒她就紅霞撲面,腦袋些許發(fā)暈,微微醉了。她這嬌俏的樣子叫歐陽冥見了,更是迷了眼,難以忘懷。說來也是奇了,他以前從沒對哪個女子上過心,現(xiàn)下卻是留戀于一已婚婦人了來。直嘆自己是瞎了眼了。用完膳,連翹本欲扶鳳傾月回屋歇息,可她偏要自己四處逛逛醒神。沒得法子,只好依了她,帶回了夜雨澤。反正這里安全得很,不必擔心出什么事去。鳳傾月至了后院,見花開正好,便是坐在石凳上賞起花來。她的怡然自得,被人盡收了眼底。那人直想給自己一大耳刮子,轉(zhuǎn)身就走,卻還是半點離不開眼去。☆、第六十一章等君歸梨花樹下,男子散落滿頭青絲,遮掩了另一半俊美容顏。懷抱琵琶徐徐而彈,樂聲哀轉(zhuǎn)纏綿,動人心弦。鳳傾月正是被這一縷幽怨的曲樂吸引而至的。他身為男子,卻將這柔情輾轉(zhuǎn)演繹得恰到好處,添一份則嫌多減一分又嫌少。不過他彈出的曲只有反復的一段,成不了調(diào)。鳳傾月隱約聽出了是個什么曲,卻又不甚肯定。若是她心中所想的那首曲子,曲中寄意該是喜大于悲的,為何楚云辭彈來盡是哀愁?所彈琵琶,用料只是最為普通的白木,一點不似府中其他物品那般講究。音色倒是極好的,不過有些陳舊之感,想來已久用多年了。他彈得甚為專注,情系其中,惹得聞者生淚。一音彈錯,便停頓了下來。以指細撫著木制梨身,如對珍寶一般。幽風輕拂,梨花淡香襲人,吹散了他一頭墨發(fā)。如此安逸美好,好似將他一身的愁緒也帶離了去。突的,他生出一股子狠厲,提器欲斷。“別!”鳳傾月不自禁的出聲阻止了他。見他看過來,才發(fā)覺難為情得很。偷看已是不好,現(xiàn)下又出聲呵止,實在有些不合時宜。只得尷尬一笑,轉(zhuǎn)移著注意?!俺优脧椀眠@般好,直叫人想拜師學藝呢?!?/br>他曲中深意如此沉重,定有不如意之事掛在心頭?,F(xiàn)下提及追問于他,免不得惹他苦愁,便沒問他何故要毀了這琵琶。“我還想求個師傅,讓這曲能成調(diào)呢。來去就這么一段,倒是讓你見笑了。”他這話說得認真逗趣,不像在掩飾心中憂郁。難道他只因得不出全曲,才想放棄了去?鳳傾月沒料到他是此番想法,著實一愣。她之所以知道此樂,是因?qū)m中一位老樂師所留曲譜有書。說曾是古譜上的琴曲,少有世人曉得。楚云辭得不到全段也是常理。誰又能想到,他一個男子會彈此曲呢?“若是想得全段,傾月興許可以一試。”楚云辭忽的有些愣神,反應過來則轉(zhuǎn)了神態(tài),很是歡喜。“你知道這首曲子?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深藏不露者近在眼前啊?!?/br>他目光灼灼,看得鳳傾月有些難為情,嬌聲應到:“也是前人之功,算不得我的?!?/br>“別再扯這些虛話了,我心里急迫得很,恭請嫂夫人一試。”楚云辭失望多次,少有期望之許,這次卻是莫名的信了鳳傾月,止不住的歡喜。他恭敬的遞上琵琶,鳳傾月接過回了一禮,便坐在石桌的另一端。與楚云辭太過親近實在不宜,還是應避諱一些。“噔?!兵P傾月?lián)嵘锨傧遥瑥棾鲆粋€音便是斷開了。“少有獻藝人前,有些局促緊張,讓你看笑話了?!?/br>他直愣愣的看著她,她雖明白他不是登徒子的心,可誰又能習慣被人這般直勾勾的看著?楚云辭灑脫慣了,見她滿滿的不自在,才意識到自己這般作態(tài)實在不好,即感抱歉。“是我失禮了。我轉(zhuǎn)過身去就是,嫂夫人繼續(xù)。”見他背對而坐,鳳傾月才鎮(zhèn)定了心神,徐徐而彈。前段曲樂正是楚云辭適才所彈一段,卻不如他彈出的樂聲凄婉惹人憂思。到鳳傾月開口吟唱,楚云辭才曉得這曲竟是有詞的。“花開無盡好,可惜空寂寥。落花幾度散,誰人樂逍遙……”這寂寞久待的場景,分明出現(xiàn)在了楚云辭的眼前。明明這般憂傷的腔調(diào),她為何彈出了喜悅之意?“花比人更嬌,君歸君亦憔。好景不常在,只盼共君老。攜手同舟度,坐看花期了……”后面一字一句,都是快樂歡愉的。心中執(zhí)念,只是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嗎?能跟心上人一同老去,便是你所求嗎?只可惜你日日所盼,夜夜所等的人現(xiàn)下都不知身處何方。為這么個數(shù)年為歸的負心人,憔悴而逝。值得嗎?鳳傾月彈完曲,楚云辭又是籠罩著化不開的愁緒。也不知如何是好,便沉寂了下來。楚云辭醒過神,淡然一笑問到?!霸S久沒聽過完整的此曲了,惹人懷念得很,不知此曲叫個什么名字?”他的突然轉(zhuǎn)變有些讓鳳傾月適應不了,愣了一愣才開口答到:“應是名喚,等君歸?!?/br>等君歸,等君歸。君若不歸又當如何?他一直惦念在心的竟是這么回事。呸,什么東西!“多虧嫂夫人我才得以看破迷障,心中感激不足表矣。澤兒的事我自當盡心,多謝。”他突轉(zhuǎn)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