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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打采地半闔著眼,以至于有人靠近時也沒有察覺。等到身子被人抱住才驚詫地轉(zhuǎn)過頭去看,一張秀美的臉蛋近在眼前,竟是白璐!而白璐的腳邊,則是一名暈倒的婢女。“我?guī)汶x開。”白璐低聲說。讀者脫力地躺在她的臂膀里,抱住自己的雙臂比想象中更堅實(shí),緊貼的胸脯一片平坦,哪里像個女人?隱約察覺到什么,她的眸光在白璐的臉上不斷打量,卻被眼前人誤看做求救的信號。白璐的唇癡迷地徘徊在她的唇際,卻并沒觸碰到她,仿佛是在強(qiáng)忍。“再等幾天……我就能帶你走。”“不……”她吃驚地抬眼,身軀僵硬,不可置信地失聲,“你說……什么……”“我不能走,也走不掉。”她的眼神一瞬間黯淡下來,竟有幾分凄涼意味,“就算拼上我的命……”“拼上你的命,也不是薛染的對手?!?/br>薛染雖是個帶有嗜血癖的變態(tài)色/情狂,但他同樣是設(shè)置機(jī)關(guān)的絕頂高手,更別說他那一身匪夷所思的武功,白璐一旦和他正面對上,有存活的可能性嗎?她難得等到薛染放松警惕,要是逃走被發(fā)現(xiàn),恐怕事情不會輕易了結(jié)。這個人對蘇婧容或許一番真情,但這種真情感動不了讀者,如此實(shí)力懸殊,天差地別的距離下,讀者壓根就不指望她。白璐霍然抓住她的手,“再等幾日就是薛彥璧的五十壽辰,到時薛染定然會去參壽,那時你就有機(jī)會逃出碧月莊……你信我!”語氣忽然加重,仿佛有頭野獸在這四面困壁中亂撞卻找不到出口,眼神凌亂癲狂仿佛瘋子。讀者面容呆滯地望著白璐,看她神色間流露出來的猙獰狠意,輪廓棱角都仿佛在瞬間有所變化,她幾乎可以確定眼前人是男扮女裝混進(jìn)碧月莊的,他和蘇婧容什么關(guān)系?戀人,兄妹,還是……她不得而知,所以無論他再怎么情真意切,讀者的心里也毫無波瀾起伏。低下頭,她默默無語。白璐也因她此刻沉默態(tài)度而心中頹然無望,臉上狂熱神情逐漸消褪,“你……還是不信?”讀者麻木地看著他,想起薛染說的讓她養(yǎng)精蓄銳幾日功夫,和此刻白璐所說的他老爹壽辰的事情剛好對上,這說明到時候薛變態(tài)過完壽辰一定爛醉如泥,精神亢奮,性/欲高漲,非??赡軙阉龔陌霔l命折磨到差一點(diǎn)沒命。再一想到他咬脖子一邊進(jìn)入自己的情形,讀者瞬間胃里抽搐,有種欲要干嘔的沖動。眼珠子轉(zhuǎn)到白璐身上,讀者思量,依靠眼前這個人……真的能成嗎?砰嚓——有什么物件摔碎的聲音突如其來地闖入,讀者調(diào)過視線,就看見方才被她吩咐去做飯的婢女手里本端著的食盆全數(shù)砸在地上,她震驚地望過來,突然尖叫一聲就要轉(zhuǎn)身跑。就在這時,讀者看到白璐的眸光瞬間變得凌厲陰狠,像是一只野性爆發(fā)的豺狼,一揮袖手掌攤開,仿佛有股吸力倏爾將那婢女整個人給吸過來。讀者內(nèi)心的嘴巴瞬間成了O字型,這尼瑪深藏不露啊,居然能隔空取物,難道是吸星*?她看向白璐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白璐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轉(zhuǎn)頭對她輕柔一笑,“我不會讓那禽獸再傷害你了……”讀者鼓了鼓臉,剛想回以深情眸光,白璐捏著婢女的脖子忽然手一緊,只聽噗地一聲,血從那婢女脖子里爆出來,噴了她一臉。火熱的,猶還新鮮的艷紅色。白璐捏著婢女歪著的腦袋搖晃了幾下,隨后一個甩手,轟然倒地的聲音敲醒了讀者,她眼里露出一絲恐懼,愣愣地看向白璐。白璐臉上的表情卻出奇柔和,“死人是不會亂說話的,我都是為了你……”讀者心里抖得跟篩糠似的,她錯了,真的錯了,她忘記這本原著是獵奇的NP調(diào)教文,這里男的都是變態(tài),就算披上女裝的外皮他骨子里還是個變態(tài)!讀者不再去看白璐,如果說薛染是明sao系的變態(tài)魔鬼,那么白璐就是暗sao系的蛇精病患者,無論投靠哪個,都是死路一條。白璐當(dāng)著她的面利落將尸體化作粉末,隨后拍了拍手,就有兩名長相一模一樣的婢女從暗影中走出來,讀者心中又開始咆哮,我勒個去這不是真的!這種詭異的劇情走向是怎么回事,這不是rou文嗎?不是應(yīng)該主打啪啪啪,她怎么覺得混進(jìn)了一種不得了的劇情!“婧容……你要信我。”白璐仿佛當(dāng)那兩人不存在似的,顧自深情地凝望著她。讀者木呆呆地張著眼,不回答,心里在想,到時候你們兩個變態(tài)自相殘殺,然后她這個正常人或許還能有機(jī)可趁……“婧容,婧容,我真后悔……”白璐還在低喃。讀者聽出點(diǎn)不對味來,眼睛狐疑地瞅向白璐。后悔?他后悔什么?腦袋突然好痛,這種讓人覺得不舒服的感覺是鬧哪樣?這種詭異的神展開又是鬧哪樣?明明是rou文,怎么有種正劇的走向!感覺他再說下去就會痛哭出來,讀者的手忍不住推了推他,“他來了看見就不好了?!?/br>白璐這才停止感傷,松開她站了起來,“我會再來看你?!?/br>讀者心頭一緊,親,你還是不要來了,經(jīng)常看見這種殺人場面她晚上會做噩夢的。雖然想這么想,嘴上還是干笑兩聲,“恩?!?/br>白璐走后,讀者看著佇立在旁側(cè)的兩尊不動佛,心里一股冷氣往上涌。這日子真沒法過了,唯一看到的一抹希望居然轉(zhuǎn)頭就是絕望,她未來的路難道最終還是會和書中的蘇婧容一樣嗎?她頓時覺得渾身發(fā)冷,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饑餓感已經(jīng)消失,她渾身帶著種刻骨的冷意,就算被褥將她裹得那么緊,但依然難以消褪仿佛已經(jīng)融為一體的寒氣。突然,瑟瑟發(fā)抖的人被男人堅硬的手臂摟在懷里。不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難得片刻的安寧,讓她在這極度疲憊的狀態(tài)下稍微有一些松懈。但剛抬起頭,一晃而過的尖利白牙閃現(xiàn),脖頸上傳來熟悉的刺痛,臉龐頓時被那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得皺成一團(tuán)。他吸食的速度十分急速,又帶著股狠意,仿佛要不夠似的,饑渴如失去控制的野獸。“那該死的,居然敢給我下藥!”他罵罵咧咧地說著,利齒又嵌進(jìn)去幾分。她還是一動不動的,仿佛死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