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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種理直氣壯的殘忍,仿佛把人命當做能夠隨意玩弄的物件般,且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徑無情得令人發(fā)指。而當他宣誓般說完這句話后,讀者心里已用三字經伺候得他體無完膚,但表情仍是麻木的讓人瞧不出一點波動。但比之往前在薛染如此囂張狂傲時總會犟擰反駁的小牛犢姿態(tài),現(xiàn)在的蘇婧容,仿佛真的被折磨的沒脾氣了。但——也只是仿佛。薛染總覺得,這樣安靜的宛若木偶似的蘇婧容,身體里似乎醞釀著蠢蠢欲動的力量,沉靜冷漠的模樣令人更想要將她表面的偽裝打碎的沖動。“不開口?”薛染捏著她的下巴,似乎對她的沉默感到不悅。她的臉皺了皺,悶聲道:“我是個廢人,沒辦法不乖。”薛染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幾眼,忽然有些意味深長地張嘴:“你想要我恢復你的武功?”“你會嗎?”薛染笑了,“不會?!?/br>變態(tài)就是變態(tài),幸好沒期待,所以就沒失望。她表情平靜,“所以我是問句?!?/br>薛染抿了抿唇,表情略古怪,手拿捏著她的下顎左右搖擺兩下,突然道:“總覺得……和以前有哪里不一樣。”讀者心里一跳,屏住呼吸。薛染卻松了手,神態(tài)很是無所謂,“如果是你的新花樣,我倒是很滿意的,比以前有趣?!闭f著,鼻子嗅著她的長發(fā)慢慢往下,兀的伸手撩開白色長裙,面龐湊近私密處輕嗅了一口。讀者低眼,自己竟然已經慢慢適應薛染這種變態(tài)的節(jié)奏,當他聞著那羞人的地方時,她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惡心,而是在想……這家伙除了嗜血癖,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變態(tài)的癖好?沒會兒薛染便抬起頭,又來到她面前,手指順著寬大的褻褲順暢無阻地來到柔膩處,指尖輕輕刮擦,而嘴角含笑,望著她道:“這次,應該也會不一樣吧?”讀者身軀一顫,她很想問照他發(fā)情的頻率真的不會腎虧嗎?這么頻繁的船戲作為船的她早晚會裂的!一陣刺痛猛地讓她又抽搐地挺了挺身,原來男人的手指已經戳了進去,且悠閑地在里頭攪拌戲弄,就像是故意在發(fā)泄他的不滿一樣。讀者覺得自己的胃整個都在抽搐痙攣,身軀想要蜷縮起來但卻無力做出這樣的舉動,只能用手碰了碰他撐在兩邊的手臂,五指搭在上面,抓了抓。“能不能……”手指攪弄的力度忽然加大,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緊皺的眉頭明顯表現(xiàn)出她此刻的不適。雖然說心里沒期待薛染懂得什么憐香惜玉,但她只想說給點緩沖時間能死嗎?立刻著手行動,提槍上陣,特么的要不要這么猴急!反正人都在這里了,還能跑了不成?隨著話語的突然停滯,一口氣沒上來,讀者的臉立刻就漲青了,眼角被刺痛下逼出的淚珠瑩瑩閃爍,蒼白的臉頰上竭力掩飾著痛苦之色,讓一向將她視作玩物的薛染也生出幾分憐意。抽出帶著粘液的手指,輕輕晃在她眼前,看她隱忍的表情,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男人揚唇笑得邪肆惡劣,指腹忽地印上她朱紅的唇瓣,。嘔——她心里干嘔一聲,臉上面無表情地快速轉頭。不行!變態(tài)手法太直接,她脆弱的心靈委實還做不到坦然接受。薛染像是早就料到,只笑著伸出舌頭舔了一遍,那般細致又表情迷離,簡直好看得令人發(fā)指。但一想到他手上沾著自己的……想到他此刻近在咫尺的那張完美到無法找出一絲瑕疵的臉,看他蠱惑挑逗的神情,讀者立時就有種想要一巴掌把他扇到墻上扣不下來的沖動。這種死賤死賤的欠揍表情,太尼瑪挑戰(zhàn)人類的耐性了!“這次便饒過你,讓你養(yǎng)精蓄銳幾日功夫……”薛染笑瞇瞇地說道。讀者沒松氣,雖說他現(xiàn)在是饒過她,但養(yǎng)肥了再被屠宰還不是一樣!光是想象薛染狂笑著揮舞長鞭凌辱她的場景,心底里就冒出一股寒意。不成,她不能坐以待斃!她心里打著算盤,眼睛盯著薛染道:“不要回地下室?!?/br>第一步,就是要遠離囚籠,就算她沒被廢了武功,憑一人之力也絕對逃不出去那個布滿機關的地下室。看那紫杉對她的嫉恨程度,不知道能不能利用……而那個白璐,想到她的眼神,讀者抖了抖,算了,在還不知道深淺之前還是不考慮了。薛染像是料到她會提出這種要求,一點也不訝異,反而臉上還露出喜色,“那便呆在這里……不過我素來淺眠,但凡你有什么動作……都會輕易將我吵醒的。”“吵醒后呢?”薛染似狡狐勾唇,雙眼綴滿繁星,灼灼生輝,“……那就看你用什么方法將我吵醒的?!?/br>讀者笑了,盡管只是嘴角牽扯出一絲的弧度。“還是地下室比較舒服?!?/br>至少身邊沒有這種隨時會轉頭沖你咬一口的超級起床氣病患。薛染也笑,摸摸她的臉,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可是隨身帶在身旁,似乎也很有趣?!?/br>“……”她是隨身攜帶式的便利貼嗎?還有他絕壁是直接略過了純真童年吧,不然這把年紀怎么還看什么都有趣!☆、第七章:炮灰第七回決定被隨身攜帶的讀者滿腹怨氣,但奈何在這鬼地方無可發(fā)泄,本來就沒表情的臉看起來更低沉了。整個人床榻上靜坐著,低著頭長發(fā)披散,一身白長裙,灰暗燭光中顯得氣質陰郁。幾個守在大床旁側的兩名婢女只覺得一股陰冷寒意縈繞周身,雙雙都往旁邊挪了挪,試圖離床上的人更遠些。突然,床上的人抬起頭,眼睛左右兩邊看了看。兩人俱是一抖,奈何抬頭的人只是緊盯著她們,卻遲遲不開口。而實在難忍這種窒息氣氛的其中一個婢女顫巍巍地開口。“蘇姑娘有什么吩咐?”讀者翻著白眼,慢慢說:“我很餓。”“啊?”她面容帶出一絲獰色,“我說,我一天沒進食了。”許是讀者表情太過猙獰扭曲,嚇了她們一跳,片刻后其中一人慌忙道:“奴婢這就給蘇姑娘去準備飯菜,蘇姑娘且慢等?!?/br>“快快去,快快回。”她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蹦。那婢女再沒遲疑,便匆匆離去。讀者手按著胃,人有些無力地倚靠著床柱。嚴重饑餓的狀態(tài)下,她覺得腦袋有點發(fā)暈,意識混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