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3
在想不明白,“你怎會……怎會……”他語無倫次地想著各種勸說的話,試圖考慮夏飛飛這個時候做這種舉動的用意。但是他很快就來不及考慮了。他禁欲了這么多年,這個時候怎經(jīng)得起撩撥,身體里的血液瘋狂地燃燒著,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叫囂著同一種聲音。盡管他努力想壓下這種念頭,可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給出各種回饋的動作。恍惚之中,他看到夏飛飛帶著得逞般的笑容,向他額頭之上那朵若隱若現(xiàn)的薔薇花吻去?!安灰瞿抢铩彼麩o力地說道,然后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聲,再無理智可言。艙房的門被打開了,謝不屈目瞪口呆地看到一向如翩翩佳公子、衣著裝扮考究嚴(yán)謹?shù)牧肿垦疟е娘w飛,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奔在回自己房間的路上,任誰都知道他這么行色匆匆是急著干什么去了。連見多識廣的蘇紅葉都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去,裝作什么都沒看見,心中卻只覺得丟臉。蘇紅依呸了一聲大聲說道:“男人,都是急色鬼,沒一個好東西!”謝不屈也是老臉通紅,卻不得不為林卓雅辯解:“公子做事向來極有分寸,唯獨遇到和夏姑娘有關(guān)的事情時,才會這般亂了心智。這是情之所鐘,情不自禁。小丫頭莫亂說,你不懂?!?/br>幾個人既覺得尷尬慚愧,又滿懷擔(dān)憂,守在林卓雅的艙室外,足足守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的傍晚時分,夏飛飛才從房間里走出來,容光懾人,美艷不可方物。謝不屈等人明知道這是她修煉了采補功法的緣故,然而看到她這副形容,卻仍然不免心跳加速,說話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半晌說不出囫圇話來。后來,還是蘇紅依拉住夏飛飛,憋紅了臉問道:“公子他可安好?”夏飛飛回答道:“他很好,只不過累脫了力,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你們倒是給他熬些湯水,好好補一補才好?!?/br>蘇紅依只覺窘的無地自容,卻不忘自家哥哥的囑咐,追問道:“公子可有說如何處置案發(fā)現(xiàn)場?”“什么?現(xiàn)場你們還沒處理嗎?”夏飛飛故作詫異地說道,“不過死了個廚子,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難道還指望誰替他報仇不成?你們切莫聲張,悄悄處理了也就是了。這船上還有無名劍宗的這么多弟子在,莫被他們知道,反倒惹人笑話。”她這般言辭,涼薄無比,謝不屈等人聽了,只覺得遍體生寒。然而夏飛飛又說:“還愣著做什么?明天凌晨便可下船了,若被船家知道死了人,還不定要我們加多少塊晶石呢?!庇只蠲撁撌且桓笔袃~的嘴臉。末了,夏飛飛在幾個人完全呆滯的目光中,施施然走遠,臨走還不忘對謝不屈交待道:“林卓雅這幾日狀態(tài)不好,勞煩你在旁邊守著他,莫要出什么事情才好?!敝x不屈聽了,忍不住在心中有幾分埋怨她索求無度,卻更掛念林卓雅身子,扭頭就進了房間。第二天凌晨時分,渡船果然如夏飛飛所料,緩緩靠了岸。此時葉晨的后事已被隱秘地處理妥當(dāng),無名劍宗的一幫人,只忙著瘋傳前逍遙窟主人和其花妖侍君春情大動,在船上相擁疾奔,而后酣戰(zhàn)一天一夜的風(fēng)流香艷事跡,卻沒有多少人察覺到,下船的隊伍里少了一位性情溫和、細致體貼的少年郎君。江寒自然也聽到了夏飛飛的戰(zhàn)績,面色很不好看。但他知道的自然比別人多一點,暗暗猜出夏飛飛是因為忌憚著什么人,刻意掩人耳目,壓下葉晨之事,不過仍然對林卓雅有些酸溜溜的意思。他望了一眼仍然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林卓雅,又看了看那邊無名劍宗眾人的臉色,悄聲對夏飛飛說道:“你這么做,可把沈墨給氣壞了。他大概以為你還會纏住他不放吧,想不到你一轉(zhuǎn)身,卻來這手。”夏飛飛聞言,也遙遙看了沈墨一眼,只覺得他和平日并無異樣,心中知道恐怕又是江寒腦補過度,加油添醋所致,口頭上卻說:“十步之內(nèi),必有芳草。不錯,張烈去了,我這邊是缺少人手,可是這世上,并不是說沒了誰就不行的……”眾人下了渡船,又坐上烏云盤,繼續(xù)向無名劍宗方向行進。夏飛飛于各類防護禁制上格外用心,特地從楚陽那里尋出了太陰戰(zhàn)旗,撐在烏云盤上。橫豎戰(zhàn)旗是不能藏一輩子的,此時二重天各勢力不同程度遭到重創(chuàng),無力搶奪,卻是最佳的展示時機。太陰戰(zhàn)旗之下,無視金丹期以下的任何攻擊。然而,卻未能成功化解夏飛飛侍君們的霉運。這天,夏飛飛宿在江寒處,剛剛睡下,便聽得蘇紅依來匯報說:林卓雅被不明人物襲擊,所幸防范得當(dāng),只是受了輕傷。第140章捧殺烏云盤中自成空間,足足有幾畝地大小,里面靜室、演武廳等一應(yīng)設(shè)施俱全。這天沈墨按照平日的習(xí)慣,去靜室之中修煉,突然發(fā)現(xiàn)夏飛飛狼狽地蹲在過道的一個角落,正在用爐子生火。因她的樣子實在太過滑稽可笑,沈墨便忍不住過去看個究竟。夏飛飛恰在那時抬起頭來,白凈的額頭上兩抹煙灰,見他來了,十分自然地招呼道:“快來嘗嘗我做的紅豆糕!”態(tài)度很是親近得體,就好像真的是同門之間素來和睦的師兄妹那般。在她親切的目光中,沈墨不覺有些恍惚,彷佛兩個人前些時候的分歧、冷戰(zhàn)從未發(fā)生過一般。夏飛飛直接將糕點遞給他,他下意識地接過,嚼了幾口。夏飛飛眨著眼睛問他:“滋味如何?我在里面加了茯苓云母的哦?!?/br>沈墨點點頭:“尚可?!逼鋵嵥闹邪俑薪患?,心思根本不在糕點上,沒有嘗出什么味道。夏飛飛“哦”了一聲,解釋道:“沒辦法。葉晨去了,我手下一大堆人偏沒有一個會做點心的。我原本見蘇紅依那個姑娘長得眉清目秀,想不到……唉!”沈墨不由得點點頭,問道:“葉晨去了?去哪里了?”夏飛飛緊緊盯住他臉看,訝然道:“你竟然不知道?”沈墨奇道:“我怎會知道?”心中卻暗暗想到夏飛飛這幾日的桃色流言再次傳得滿天飛,大抵是說她和侍君林卓雅一時把持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熱,江寒因此和她大鬧一場云云。因有這個流言做底,沈墨自然想到說不定葉晨也是受不了妻主,故而請去。沈墨見夏飛飛沒有繼續(xù)糾纏的意思,心中微感失落,卻也只得就此離開。沈墨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