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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流氓俊娘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

女子眉間xue匯太陰。

以眉心窺女陰,眉心既開,那股間的女陰自然已破了處。

姥嫂突如其來的話令她臉紅心跳。

老人家問:「所以是你帶回來的那個男的?」

姥姥沒把話問白了,但她明白老人家所問何事,遂頷首應(yīng)聲。

「是他。」頓了頓,她略遲疑問:「……今兒個一見,妹姥不喜他嗎?」

歲月刻畫過的手撫過她的額、她的頰,最后撫上她猶帶水氣的青絲。

老人家看盡滄海桑田的眉眸染開愉悅顏色,流露著輕松寫意——

「怎會不喜?長手長腿,虎背勁腰,男人觀鼻可窺元陽,他鼻挺有rou,瞧起來就是個堪用的,看來他也確實好用啊,把你滋潤得這樣美妙不是嗎?」

望著自家男人長槳一蕩就是丈外遠(yuǎn)的劃船身影,穆容華記起幾日前與姥姥的一小番談話。

姥姥中意她所中意的,那當(dāng)真好,只不過這些天是有些委屈到他。

姥姥有意刁難,她雖厚著臉皮努力求情,被說女生外向也認(rèn)了,仍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人家沒玩弄出一個結(jié)果,絕不肯鳴金收兵。

今日兩人終于又能獨處了……她仍懶洋洋支著頭,另一手在船舷上輕輕敲打,嘴角愉悅勾起。

半個時辰后——

烏篷舟跟著流過平野聚落的那道清溪之水匯流到大河,四周頓時開闊,河面平滑若鏡,像擺脫世俗一切了,而尾隨不散的僅有那迷蒙青霧。

游石珍再次面對穆容華時,她坐姿依然瀟灑,十足的大少氣派,如身在煙花場中,一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鈎樣兒,就等姑娘家自個兒來投懷送抱似。

坐態(tài)像男人,五官卻隱約透媚,瞧著他時,眼神欲勾人。

流氓!

游石珍心里暗罵一聲,明明要沖她好好罵兩句,罵她毫無道義,罵她將他丟進「狼窩」就頭也不回跑掉……然此時被她似有若無一勾,心發(fā)癢,怒火大滅。

不過……哼哼,另一種火氣則熱烈騰燒了!

他不發(fā)一語走近,探手撈起渾身泛酒香又軟若無骨的人兒,微蹙濃眉問:「你真喝醉了?」

「沒……」穆容華軟綿綿靠過去,青絲搖晃?!肝覀淞藥讐坪鸵缓谐允?,等你時才喝掉一小壇,才沒醉?!?/br>
游石珍不知,其實懷里女子之所以發(fā)軟的始作俑者是他。

他一貼近,看到他、被他的氣息包裹、落進他強而有力的臂彎里,既已動情動心、兩情相悅,她舉手投足再如何瀟灑自若,內(nèi)心那屬于女兒家的柔軟情懷便自然而生,抑都沒法兒抑。

游石珍磨磨牙,試圖耍狠道:「沒醉,那很好,即便真醉了,那也不妨事。反正哥哥我等會兒要干的事,你躺平受著,不需耗你半分力?!?/br>
真惱她惱成這般?

穆容華暗嘆了聲,人已被抱進烏篷內(nèi),她被放落,溫?zé)峋珘训纳碥|隨即壓上。

幸得她事前在烏篷里放了兩層軟墊,要不身背可要磕疼。

「前后兩張細(xì)竹簾子都沒打下,有其他船只經(jīng)過怎么辦?」她摸著他的臉,嗓聲幽柔,陣光如星。

「沒有船。」忿忿噴出一句。

穆容華記起之前馬車大剌剌停在土道上那一回,他亦是答得斬釘截鐵,接著就……這樣又那樣的。微皺了皺鼻子,她身膚泛熱,笑意一直逸出芳唇。

「話還沒說上幾句呢,有這么急嗎?」

游石珍略撐起上身,情火在瞳底竄跳,臉上卻皮笑rou不笑——

「穆大少,急的人是你吧?」兩指扳起她下巴?!咐牙淹坏貋韨€開門見山大和解,送我成套衣物當(dāng)見面禮,還催我往你這兒來,不就是想玉成好事?你心里清楚,我這精壯體魄好歹是你的一味藥,都這么多天沒吃我了,對你身子骨不好吧?所以啊所以,該急的是閣下,絕非哥哥我?!?/br>
就知「分房」一事,他還要跟她鬧。

「那是姥姥的浣清小筑,去到長輩的地方,怎還能睡在一塊兒?」

「哼!」自然清楚她的顧慮,但依舊不痛快,他輕哼一聲后低頭去吻。

穆容華含著他的舌,很軟很一綿地舔吮,酒香染遍,清例中帶淡甜。

她因持筆、敲算盤而略生薄繭的秀手將他的亂發(fā)揉得更亂,在來回?fù)崦麖妷训念i后,又沿著衣領(lǐng)和前襟探入,努力想貼近他。

不管是有意或無心插柳,一向男子作派的她卻對他做小伏低,她這柔順模樣對游石珍來說,永遠(yuǎn)能戳中他的軟肋。

這一下子不僅骨頭酥軟,再剛硬的心亦融成炎漿。

兩人衣褲尚未褪盡,他已埋進她身體里。

以往歡愛,常是他強她也強,更有許多時候是她太過要強,惹得他火氣一波波蠻竄,下手愈重,明明纏綿至極卻搞得像在比角力,有時還上演全武行,只差沒把大小套的擒拿手從頭打到尾。

但今日這烏篷船上,身下修長纖細(xì)的女子溫柔承歡,極憐惜他且滿懷歉意似,一遍遍撫摸他的臉、他的身軀。

他搗進那濕潤深處,那里像水一般,厚實前端不斷碰觸到那太過細(xì)膩的點,仿佛不堪他一而再、再而三搗弄,她微聲泣喊,身子拱高,一切的淡寡和清雅盡被撃碎,她的眸一直鎖著他,任他看透她的渴慾與情生。

左胸陡然酸軟,似被誰挖走一小塊心魄,游石珍再次俯首吻她,吻得很濕很重,氣息灼人,分不清彼此,便如緊緊相連的兩具火熱身軀,早密不可分。

他扣著她加重勁道,動作亦跟著加快。

「游……游石珍……」碎音從相銜的四片唇瓣泄出。

額相抵,鼻側(cè)相貼,已貼得如此之近,男人一雙精光激迸的眼仍牢牢盯緊她,不放過她瞳底心緒絲毫的變化。

是被弄得有些難受,這難受應(yīng)該也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歡愉,要不然她不會叫出,抑制不住陣陣的吟哦……

然而都不知過了多久,怎像一開始就沒有盡頭。

她原是仰躺,之后被攬起坐在他腿根上,一會兒之后又改成趴伏在軟墊上,如今又被他放倒躺平……

「游石珍……珍二爺……二、二爺……」她在求饒,自個兒卻不知道,只覺得小腹里像有一團薄膜包裹的水球,有什么要被頂破,然后潮水就要傾泄……

喊什么都沒用,他故意折騰人,勇起來銳不可當(dāng),逼得她丟盔卸甲才甘心。

她抱住他,十指捺入他頸背上的黝膚,帶著哭音啞喚——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