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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與記錄的冊子拿來吧!”首先要了解一下他們的名字什么的,到時候也好封地。只是這封地要封去哪里呢?她甚愁之,但總不能讓兩個孩子繼續(xù)在那種地方吃苦吧,為此她輕輕嘆了口氣,十分苦悶。小保子在一邊看她煩惱,不由得猜測道:“帝姬,如果是為了封地之事想來皇正君早有準備了,不如去請他過來問明?”“找那個小朋友?不是算了吧!”宓鹿正按著頭細想,所以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法錯誤。可是她完全不知道,這小朋友一詞對于古人太過新鮮了,尤其是用來稱呼皇正君。無論是誰都無法將皇正君與小朋友三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屋里的一圈加上外面的一圈都在想著,帝姬為什么會稱呼皇正君為小朋友呢?他哪里?。?/br>于是,一傳十十傳百,再加上在大婚之夜皇正君被趕出神女宮之事,大家都覺得這個‘小朋友’其實是指皇正君的某處男人最在意的地方吧?在月余后,皇正君是‘小朋友’這個說法已經(jīng)傳的整個后宮都知道了。當司馬即容聽到這個說法后就是心中一痛,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了嗎?她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是宮外的那個還是皇正君?如果不是這般,她如何知曉男人某處是大是小之事?為此他彈了一下午的琴,曲調(diào)甚是哀傷。至于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聶遙正在喝茶,然后直接噴了出去,哈哈大笑道:“有趣,真是有趣,這個后宮還真是有趣?!?/br>還好,這個傳言最終沒有傳到皇正君面前。連續(xù)幾天他越來越覺得帝姬與以前不同了,如果講之前兵部之批示是意外,那么這些天幾乎沒有犯什么大錯的她就不能讓人小視了。尤其是他已經(jīng)察過了,宮外的人安□□來的人并沒有靠近她的身邊。而別的男人們也沒有幫忙,這是不是證明這是她本人的想法?不可能,就算是她的血脈有如此見解也非是她一個小姑娘能有之的,相信一定是她身邊有什么厲害的人物。現(xiàn)在,他突然間很想到她的身邊去瞧一瞧,隱藏得這樣深,還真讓人有種想將他找出來的欲/望呢!叢事官在外面已經(jīng)快給凍成冰棒了,自家的皇正君太可怕,那一身冷氣即使是隔著一道門也能感覺得到。“不知,明日還用送奏章過去嗎?”“送?!币粋€字后,他將那些奏章還給了叢事官。是該見面了,他應(yīng)該想個辦法……正在想著的時候就見到小方子急急忙忙的走進來,喜上眉梢的道:“大公子,不,皇正君,喜事,喜事啊!”“說?!彼究芗酪故鞘裁慈?,早已經(jīng)做到寵辱不驚了,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冷沒有因為小方子的神情變化而有一絲變動。小方子心里這個愁啊,這世上的女子多要男子來哄,可是大公子這般豈能哄帝姬開心嗎?雖說人在高位,可是若哄不好帝姬就什么也得不到,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光陰。“皇正君,帝姬她讓人請您過去神女宮,這已經(jīng)是放您出去了。”小方子笑著道。“本是我自關(guān)神廟,關(guān)她何事?!钡热皇撬惺乱娮约海堑故鞘〉盟朐傧朕k法了。只是,她不是一直怕自己嗎,為什么突然間又要相見呢?“聽說是關(guān)于兩位皇子,剛剛有山外山來人,講二皇子生了重病,雖好了卻傷了底子?!毙》阶优纠才纠驳膶⒙爜淼氖虑槎颊f了出來,司寇祭夜想到前皇正君的兩子心中有些不好受。他倒是想照顧他們,但還想等著她忘記了這事再派人去,哪知道便出了這等事。☆、第12章第十二章、封地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生于這男多女少的世上嫁的人又是帝姬,就算他再有能為有些事也必需聽她的指派,若是她有意將兩個孩子留在那里他也沒有辦法。他大步踏出,這就要出家廟。小方子馬上叫住他道:“皇正君請留步。”司寇祭夜回頭,眼神依舊很冷很冷,表情依舊很嚴肅很嚴肅,和去軍隊中沒有什么不同。小方子差點急哭了,您這樣子只會讓帝姬更加害怕。“皇正君,不如我們換件別的顏色的衣服?畢竟是去見帝姬?!辈皇侨ボ娭?。“不必。”司寇祭夜從來沒想過要討好哪個女人,邁著快開了門直奔了神女宮走去。他自小練武,所以即使家廟與神女宮相隔甚遠也沒有讓人備什么轎子或車馬之類,倒是苦了身后的小方子,他跟的相當辛苦,幾乎是一身大汗。等到了神女宮,他差點虛脫了。看著皇正君大步進入宮內(nèi),他一邊擔心一邊勉強想走幾步,結(jié)果腿抽筋了,連動也不敢動。心中不由流著淚盼望著:皇正君啊,求您今日千萬別給帝姬擺臉色,免得又被趕出來??墒怯忠幌?,皇正君那張臉,擺臉色和不擺臉色有差嗎?反正他是感覺不到。宓鹿端坐在十分舒服的椅子上,表情柔和的等著那個司寇家的小朋友進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想想他的父親倒是個極為和善的人,不知道他會不會也是見人三分笑的老好人呢?想著他小時候,她覺得那個水靈靈的娃兒只要不長殘就好,性格什么的都不是特別重要。可是當小保子講:“皇正君請見?!?/br>“讓他進來。”她的眼神越發(fā)柔和了,當年那個可愛的小孩子她可全部都記得的。有點期待著這一見,當然要拋開他的身份來說。哪知道小保子才講完司寇祭夜就已經(jīng)快步走了進來,他的步子很快卻穩(wěn)而不亂。走過之處,連一邊的花花草草都在風中搖擺。氣勢啊氣勢,沒想到這小朋友人不大氣勢還不小嘛!再瞧臉宓鹿的表情完全僵在臉上了,當年的那個小可愛在哪里,為什么變異成了眼前這個大冰塊?是的,這張臉也太冷了,雖說并沒有長殘,應(yīng)該說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期待,如果單論長像絕對不比聶遙那張臉差,但是太冷了。尤其是眼神,都帶著冰渣兒的。劍眉,鳳目,唇薄一線。眉目間還有小時候的樣子,但是卻完全不同了。果然,性格什么的也很重要嗎?本來就冷了,還穿了一身深沉的黑衣。這倒是讓他本人的氣勢更上一層,并多了一層深如海的深遂之意。想她到了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好久了,哪個男子見她不是笑顏討好,衣著華貴清雅,怕只有他是這種深沉的打扮了。這也足可以認定,司寇家的這位小朋友十分有性格。她在打量著司寇祭夜對方也在瞧她,只一眼這心中就是一突。她,果然不同了。以前的帝姬宓鹿喜歡艷色,打扮也極盡奢華。沒有辦法,從小到大都是被寵大的?,F(xiàn)在的她哪還有半點過去的影子,身上只著了一件簡單的但是不失華麗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