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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了過來。他抱著一疊子的奏折走的滿頭大汗,到了此處就跪在門外道:“皇正君,下官將奏折帶來了。帝姬已經(jīng)批示過,但是……”“拿過來我瞧?!本谷慌具^了,司寇祭夜甚是奇怪。她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家,是怎么批示這些奏折的?他自然不能拿國家大事開玩笑,若她做的荒唐那他只得補救一下。本來以為她會胡來,這奏章也不知會弄成什么樣子??墒亲屓耸忠馔?,一本本奏章看來,倒是批示得十分簡單明了。這明了的原因是上面只有兩字,已閱。其實今日的奏折也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無非是大臣家的家長里短。她這樣批示也是應(yīng)該,只是連人家婚事你也已閱,是不是太匆忙了一些。說起來也不怪她,常年居在后宮,這些人家的公子她哪知道是哪個。再者那大臣在奏章中將自己的兒子一頓夸獎,說白了還不就是想勾想帝姬的好奇心,她已閱倒是還好。本以為她這一疊本子都會寫上已閱,可是當(dāng)翻到兵部請求加軍餉那本奏章時她竟然洋洋灑灑的寫了很多。這倒是讓司寇祭夜刮目相看了,別的不提,光是這一手字已有了當(dāng)年的圣主幾分風(fēng)骨。只是,落筆還顯幼稚些。他心中所想若被宓鹿聽到一定狂暴了,你才幼稚,那分明是手上的摔傷沒好的結(jié)果。但這事兒司寇祭夜哪知曉,繼續(xù)細(xì)看她的批示。本以為帝姬不知人間積苦,不知國家現(xiàn)狀,會馬上同意加軍餉什么的。哪知道她卻在下面寫著,如果天下太平,軍隊的軍餉不易拿出太多。若兵部還有異議,那便提出必要的理由來。司寇祭夜不由得眼神一亮,這丫頭倒是成長了。腦中馬上又反駁了這種想法,她一個小丫頭從來不參與政事的,為什么會拿出這樣的見解來。眼中露出少許無奈的表情,他用了然的口吻道:“帝姬閱奏章時可否有別的皇夫在場?”定是有人出的主意,卻不知是哪位。他知道,后宮之中的這些男人們沒有一個簡單的。只是那要任性的她,能接受別人的意見倒是難得。這樣也少,若是被別的男人分了心,倒是可以暫時忘記那個男人一段時間了。女人皆是多情的生物,他這樣深信著,即使是當(dāng)年的圣主年輕時后宮之中又豈只有皇正君一人?從事官卻給了他一個讓人驚訝的回答,道:“倒是有司馬皇貴夫與聶側(cè)夫前來安慰,司馬皇貴夫還開口講要替她批閱,生怕累到了帝姬。但是……”“但是什么?”果然是圣主的血脈嗎,那之前倒是小瞧了她。“但是,帝姬講這是她的工作,不需要他們插手。并以很忙為借口,將他們都趕了出去,當(dāng)時的她看起來十分無奈。”從事官如實的向皇正君訴說著,國家要安穩(wěn)一定要帝姬與皇正君的關(guān)系好才成。不過這爭寵之事古來后宅比比皆是,他雖未成婚卻也并不覺得奇怪。沒想到這出自她的手筆,司寇祭夜有意再行試探了,便道:“明日的奏章仍送到帝姬處。”從事官:“……”皇正君,你這么玩兒真的好嗎?雖然不知道帝姬寫了什么,但是讓一個女人處理國事讓人怎么放心?“那這些奏折?”小心翼翼的問。“送回內(nèi)務(wù)府,按上面的批示辦?!彼繖z查了,倒是沒有什么大問題。他將奏章交給了從事官,心中一邊期待著她的變化一邊心中疑問叢生。等從事官一走,他便招來暗士,問道:“帝姬身邊的人都給我細(xì)細(xì)查明了,如若哪一個與官外的男人有接觸也不用問我,直接暗自處理了吧!”最好不要讓他查到她仍與外面的那個男人有聯(lián)系,他可以為皇夫,卻不能參與國事。否則,這國家到最后只怕又落在了那亂賊血脈手中。☆、第11章第十一章、小朋友宓鹿一連批了五天的奏章,整個人都不好了。事情越來越棘手,各種麻煩不斷。宮中也有事情,那些個皇夫們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還好,她之前那兩年別的事沒做就批奏章了。實在覺得煩惱就找來小保子問一問,探聽一下外面的情勢,然后才好下筆。如果再覺得無法決定,那就已閱了。反正她覺得,那個叢事官肯定將奏章拿到皇正君那里再過一遍了,因為她打聽過,他出了神女宮后就去了家廟而不是去內(nèi)務(wù)府。宓鹿沒有覺得不對,相反是怕自己做錯了事情沒有人幫忙。以前的時候她就是摸索著來的,過程中也確實做了幾件錯事,還鬧了幾場笑話。說起來自己那個便宜女兒也就是宓鹿的繼父不是她鬧了個大烏龍娶進來的。還好對方?jīng)]怪她,那個便宜女兒也爭氣,倒與他相處得很好。只不過他們都短命,如今倒是雙雙去了。對了,不知道那小子留下血脈沒有,如果留下了也只有十幾歲年紀(jì)吧?那么小的孩子就失去了父母,一定很孤單。她又開始講起了半截話,道:“小包子,不知道孤的兄弟……”別怪她為什么沒講姐妹,因為這個世界的女子出生率可是非常底的,若有現(xiàn)在這后宮也不會這么安靜了。小保子在心里嘆了口氣,之前帝姬也不知在哪里聽來的說法,怕那兩個弟弟謀反,于是將人送出宮去讀書了,如今卻在那山中見不得世面。“兩位小皇子正在天外天讀書?!?/br>聽出他口氣中的憐惜,她心中一突問道:“大的倒還好,這小的只怕……”自從來到這里,為了打探情況,她這話就沒幾句連貫的。小保子聽出她話中松動,想著畢竟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或許也憐惜起他們來了?于是道:“二皇子如今剛剛五歲,在天外天確實苦了些……”說完嚇得忙跪下,道:“帝姬,奴才沒有講您決定錯誤,只是……只是。”最近帝姬的性子確實好了很多,可他也是怕的,因為當(dāng)初為了撞了一下就將一位小侍休了出去。動不動就跪,這個萬惡的舊社會??墒清德挂矝]有急著讓他起來,只是站起來對著外面沉思道:“天外天,真的很苦嗎?你對孤說實話,謊話就省省吧!”“是?!毙”W咏Y(jié)合了一下語言,實話實說的將天外天的情況講了出來。宓鹿一聽那里就是個古代寄宿學(xué)校,而且也沒有什么名師,生活也十分的清苦。兩個孩子連個書僮都沒帶,這樣子就被扔去荒山野嶺去讀什么鬼書。那個人的孩子應(yīng)該也差不到哪兒去,何必這么狠。她考慮了一翻,道:“小包子,那兩個應(yīng)該封王了吧?”“呃,帝姬是想……但是他們還小,若分開了怕是要鬧?!贝蠡首訉Χ首訕O是照顧,而且二皇子只有五歲怕是真的會鬧得很大。“誰說封了地就要離開?”宓鹿有些無奈,道:“備下紙筆,呃不,先將兩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