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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堯逸走到梁縈柔的面前,面無表情地講道:“再去拿同樣的酒過來,錢我們會照付的?!?/br>梁縈柔逃也似的的走出房間,聽到身後那個男人不滿地講道:“老大真是破壞氣氛,我們都這麼久沒逍遙過,干嘛不讓我繼續(xù)???”梁縈柔沒聽見曾堯逸怎麼回答的,她的心臟砰砰直跳,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因為曾堯逸這個人。聽到梁縈柔摔壞了所有的酒,經(jīng)理氣得直罵人,根本不肯再讓她送酒進去,所以她那天就沒再見過曾堯逸,梁縈柔心里有一點點的小失落,這是他們的首次見面。☆、007梁縈柔的發(fā)燒不僅沒好轉(zhuǎn),反而更加嚴重了,除了那一夜的瘋狂性愛,還有第二天的冷水澡,再加上心里素質(zhì)也不夠,多方面導致她必須去一趟醫(yī)院才行。梁縈柔在掛號等待後,就坐在凳子上發(fā)呆,她不知道曾堯逸會不會又突然出現(xiàn),然後跟她顛鸞倒鳳一番,她經(jīng)受不起這樣反復的折磨,梁縈柔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很老邁,只想平平靜靜地生活。醫(yī)生建議梁縈柔打一陣吊瓶,這樣有助於退燒,她已經(jīng)燒到快四十度了,梁縈柔後知後覺,怪不得她的腦袋都快炸掉了,最後她聽取了醫(yī)生的囑咐,坐在那里看著吊瓶里的液體慢慢地輸入她的靜脈,就像當初的曾堯逸,慢慢地滲入她的骨髓一般,現(xiàn)在還刻苦銘心。梁縈柔并沒有對曾堯逸說實話,她怎麼可能不愛他啊,在她最無助最容易心動的年齡,遇到了樣樣都接近完美的曾堯逸,他做事狠絕,對她卻溫柔至極,就算後來發(fā)生了諸多她接受不了的事情,都無法否決她愛他的事實。沒人會喜歡來醫(yī)院,梁縈柔更是懼怕這座充滿消毒藥水的建筑物,她在這里先後見證了父母和未出世孩子的死亡,所以當輸液輸了十來分鍾後,梁縈柔就開始身體發(fā)抖,面色蒼白,像個得了癲癇癥的病患,護士看出她的不對勁,趕緊跑過來問怎麼回事,梁縈柔聽著護士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就是很不舒服而已。護士緊張地拔掉針頭,叫了醫(yī)生過來,梁縈柔耳鳴地聽不見他們的說話聲,她只是想盡快離開醫(yī)院而已。緩和了好一陣子後,梁縈柔總算恢復神智,她看得出醫(yī)生和護士都被她嚇得不輕,現(xiàn)在的醫(yī)療事故那麼多,如果病人出事醫(yī)院有著不可逃脫的責任,看見她沒事,他們兩個人都不覺地舒了口氣,梁縈柔抱歉地講道:“我好像不適合輸液,醫(yī)生,你還是給我開點藥吧?!?/br>醫(yī)生確定她沒事了,才去開了藥方交給護士,梁縈柔拿了藥走出醫(yī)院的大門,覺得空氣清新了不少。梁縈柔已經(jīng)好多天沒去打工,與其待在家里胡思亂想,還不如讓自己忙活起來,可以忘卻煩惱。梁縈柔來到書店後,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坐在收銀臺上,她幾乎立刻就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老板娘為之自豪的兒子,梁縈柔禮貌地打了聲招呼:“你好?!?/br>“你是縈柔吧?我媽被幾個好友叫出去旅游了,讓我在這里坐鎮(zhèn),她說你今天可能會來?!?/br>“嗯,我是梁縈柔?!?/br>“我叫顧宵肇,你臉色很差,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回家休息吧?!?/br>“有一點點發(fā)燒,沒什麼大礙顧宵肇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講道:“我在讀醫(yī)科,也算是有點職業(yè)病?!?/br>梁縈柔微微一笑,說道:“讀醫(yī)科很好?!?/br>梁縈柔小時候有很多夢想,做老師,做醫(yī)生,做律師……而她現(xiàn)在選擇了一個從沒有考慮過的職業(yè),花卉培育員。梁縈柔換好工作服後就投入了今天的工作,她不會主動與人談話,如果顧宵肇找她說話,她會禮節(jié)性地回復幾句,但是語氣很平淡,沒有人愿意自討沒趣。梁縈柔最近在看一本自傳,聽說只有自負的人才會出自傳,宣揚自己這一生的光榮事跡,曾堯逸也曾經(jīng)說過要出一本自傳,被她嘲笑了好久,別人出自傳都是積極向上的方面,他出自傳算怎麼回事,告訴別人怎麼搶地盤嗎?那時候的他們真的很快樂,梁縈柔也不曾動過離開的念頭,結(jié)果世事難料。梁縈柔認真地整理著書架上的書,又擺了一些新書在上面,等一切工作結(jié)束後,她就坐在一邊翻著她看的那本自傳,可能是因為發(fā)燒的緣故,梁縈柔始終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而是不斷地想著曾堯逸。曾堯逸給梁縈柔的第一印象是冷酷,他們的第二次見面已經(jīng)是差不多半年之後的事情,同樣是在那間俱樂部,她差點被人強暴,經(jīng)理接到通知後,趕到那個包間,結(jié)果對方是他不能得罪的人,為了一個小小的梁縈柔,經(jīng)理不可能賠上整間夜總會,梁縈柔當初很絕望,她甚至做好了與對方同歸於盡的打算,恰恰是曾堯逸出現(xiàn)解救了她。梁縈柔衣裳破碎,蜷縮在一角,根本沒有心思去管發(fā)生了什麼事,只是聽到男人一聲慘烈的叫聲後,她才慢慢地抬起了頭,然後看見那個男人倒在地上,周圍全是玻璃渣。曾堯逸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梁縈柔,然後轉(zhuǎn)身就要走,梁縈柔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出聲叫住了他,這可能是她目前為止做出的最勇敢的事情。梁縈柔想賭一把,她不想再膽戰(zhàn)心驚地留在這里防備這個防備那個,她賭曾堯逸對她起碼有一點點的好感,不然像他這樣的人物閑著沒事管她的死活干嘛。梁縈柔將身上的衣服徹底扒光,走到曾堯逸面前,他的表情雖然只有片刻的變化,卻證明梁縈柔賭對了,他對她起碼有欲望,梁縈柔的身體發(fā)育得挺好,雖然不具備成年女人的婀娜多姿,但是比例很好又青澀,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欲念。梁縈柔有打聽過曾堯逸的事跡,他十幾歲就在道上混,能有今天的成就勝在他聰明勇敢仗義,很多人都心甘情愿服他,從小小的元興街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曾義幫,他旗下無數(shù)的地盤,兄弟都安全無恙,儼然成了與傳統(tǒng)幫派洪武幫平起平坐的地步,沒人敢小瞧他和他的人,如果有曾堯逸做自己的避風港,梁縈柔知道生活可以安全很多,與其將來去陪那些猥瑣的男人,她倒覺得曾堯逸是個最好的選擇。雖然心里打算得很好,梁縈柔畢竟是個才十四歲的小女孩,面對黑道老大,她緊張得心臟都像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你想不想要我???”梁縈柔告誡自己露出最迷人的笑容,曾堯逸肯定見過各色女人,梁縈柔根本沒有把握能打動他。曾堯逸從上到下打量著梁縈柔,這次他沒有遮掩眼里的欲望,卻也沒對她做出什麼,像是在鑒定一項商品,他最後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批在梁縈柔的身上,然後彎腰將她橫抱起來,簡單地說道:“跟著我,就沒有說離開的權(quán)利?!?/br>